扣住比他纤细不少的单只手腕,握上颌骨,凶残地舔舐唇肉,津液交换,唇舌啃食,水声滋滋作响,温柔又狠厉。合紧的眼皮微睁,视线灼灼,一寸寸在心里刻画女孩的面庞,只要一睁眼她就能瞧见,眼神里含着水般悲悯,那种眼神真让人受不住。
舌头灵活地舔过犬齿,又去勾弄舌尖,牙齿咬住唇瓣,一遍遍厮磨。心脏被无形的手挤出酸汁,又痛又苦,是落不到实地的不安,放开就抓不住。
袜子已经回到自己的窝窝睡觉了,月色朦胧,楼上的两人正站在床边撕扯。扣住手腕的大手慢慢松下来,指头从胯骨攀上了腰肢,指尖是情欲涌动。激烈的动作,反常的情绪,徐周怎么猜不到是为什么,陈樵是见自己回家晚不痛快了,也仅此而已,她不敢猜测是醋意,有些事,没有希望,失望就能少几分。
唇舌上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她左手摸上男孩的脊骨,沿着凸起的骨节一段段抚摸,安抚他难以平静的情绪,如水包裹住他。听见他逐渐平稳的呼吸,舌头也不再一个劲儿往喉头钻,徐周以为他已经缓缓“落地”,算是松了一口气,刚想停下喘息,就被长指握住了乳肉,手掌收缩,胸乳被揉进手里,下的力道又重又痒。
隔着t恤和胸衣,他精准地摸上乳尖,变硬的乳粒被指头捏住,“啊嗯。”胸乳处的快感难以抑制,呻吟声挤着牙缝冒出来。
陈樵的唇齿转移了“阵地”,轻啃着她下巴的软肉,又胡乱地舔咬脖颈,牙齿下的脉搏跳动,就像雄兽叼住自己的猎物,挑逗玩弄,等到最后才肯给个痛快。
面前的人是徐周啊,是让自己既生气又欢喜的徐周啊。陈樵就是再生气,再发狠又能狠到哪儿去,他舍不得。每每温柔些,心底里的画面就会浮现,就是酸,他们,他们站在一起,其实很配,男孩挺拔有礼,女孩干净坚定,都是同样有着优异成绩,前途光明的少男少女,很快可能还要一起奔向更大的城市,在那里的学府继续学习。
清朗的月亮总会被别人看见,他怎会看不出那个男孩眼底的高傲下是对徐周额外的关注,他承认自己就是醋了,但是他还是要说,
“他,他不适合你。”夲伩首髮站:fq hyz jc o
那你呢,你适合吗?徐周在心底默念。
高大的男孩站在她身前,目光复杂,但他眼神里的认真让人无法忽视。
他真的可以醋吗?
他真的会醋吗?
“他眼神倨傲,藏着冷漠,怕你,怕你受伤。”他后半句眼神闪躲,不是不真心,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我可以爱你吗?”徐周只是冷不丁回答了这一句。
等不了他回答,她踮起脚尖,单手扣住他的后颈,封住还在嗫嚅的嘴唇,不想听,不想再听让人难过的话。
来不及思考,他的唇瓣上的柔软湿润的触感,停了一瞬,他激烈地回吻,大脑在一瞬间沸腾,不想再想以后,未来还没来,夏天还没结束,我要你爱我,我要你的爱。
徐周猛地推开他,“我说了恋爱就是恋爱,我目前还没有和别人在一起的想法,我只想要你。今天,是恰巧遇见,问问志愿填报,成绩好的话,我和他应该会是同一所大学。”
“哦。”心情随着上半句话疯狂起伏,又随着下半句冰冷的语句断崖下跌,他淡淡回了一句,长臂一勾,把女孩拉进怀里疯狂吻着,他的臂弯宽大,罩得密不透风。月光下,陈樵把她的唇肉都含进嘴里,他难受,唾液纠缠,分不请你我。
陈樵的舌头发疯似的往舌根钻,抓住小舌就拼命吸食,两人边吻着边走向床边,哗啦扯开绣猪的帘子,帘子被拉去窗前,上头的白珠稀稀拉拉碰在一起,发出清脆密密匝匝的响声,也像砸在心里,酥酥痒痒的。
拽下自己身上的t恤,发狠的劲就用尽了,小心翼翼脱下她的短袖,怕抻到她的小臂,一股气就这么散了不少,但酸意没散。被胸衣包裹的乳肉溢满,眼神没了往日的温和,低头就去吮吸被聚拢起来的沟壑,留下浅浅印记,被半包住的乳尖从衣料间探出半个头,陈樵抬头去看徐周的表情,被欲色燃面。
这样的她,只有我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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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悲悯是表示他复杂的眼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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