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南宫珝歌想起那位骄纵的小少爷,“你的那位呢?他的脾气可不像是由着你把人往家带的。”
&esp;&esp;“他答应如何?不答应又如何?”秦慕容的话语里,多了几分吊儿郎当,透着几分不讲道理,“还是说,你在替我操心我的家事?”
&esp;&esp;南宫珝歌察觉到了秦慕容话语里隐隐的火气,却不想与他争辩,耐着性子解释,“我看你把天蚕丝都给了他,想必是极喜欢的,以为你会先娶他过门,所以看到你这么随意赎人回家,才有些惊讶。”
&esp;&esp;“呵。”秦慕容似笑非笑,“难道不是因为他身上的魔血之气,引起了你的兴趣?”
&esp;&esp;南宫珝歌一瞬间错愕了。的确,那男子身上浓烈的魔血之气的确让她有些好奇,但也就是刹那间,她更在意的是对方与秦慕容的关系,准确地说,是在意秦慕容的感情归属。
&esp;&esp;因为在意秦慕容,才在意他。
&esp;&esp;南宫珝歌刚想要解释,秦慕容却忽然开口,“反正他还是个清白的,要不,我送给你吧。”
&esp;&esp;“放屁!”南宫珝歌瞬间柳眉倒竖,“慕容,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esp;&esp;对方因为秦慕容的一句嘱托,狼狈成那样也要来救自己,可见他对秦慕容的在意,慕容怎能如此糟蹋他的情意?
&esp;&esp;秦慕容还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我是真心的,我知道你需要魔血之气,既然不愿娶过门,要不春宵一度,我帮帮你?”
&esp;&esp;南宫珝歌猛地站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已有些煞白,身上的怒意隐隐,咬着牙一字一句迸着,“秦慕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sp;&esp;“知道。”秦慕容拿起酒杯,慢慢倒入口中,“凤十三你敢要,为什么他你就不要了呢?”
&esp;&esp;南宫珝歌不愿意再和秦慕容纠缠下去,“慕容,我喝多了,先回去了。”
&esp;&esp;她举步欲走,秦慕容却忽然站起了身,拦住了她的去路,身体微微有些摇晃,勉强才站住,“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凤十三你敢要,他你就不要了呢?”
&esp;&esp;她的眼底,隐隐有些许火气在跳动,“不说清楚,今天别走。”
&esp;&esp;南宫珝歌不知道她是在借酒装疯,还是故意胡搅蛮缠,她压下心头的火,“慕容,你是在试探我?”
&esp;&esp;“不是。”
&esp;&esp;“那就是你其实没有放下凤渊行,对于我抢走他耿耿于怀。否则我想不到你为什么会提及这样一个话题。”南宫珝歌的眼底,同样有火光在跳跃。
&esp;&esp;两人就这么彼此静默着,对峙着,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谁也不肯低头,谁也不肯想让。
&esp;&esp;忽然,门外传来了阁主紧张的声音,“少将军,您不能这样啊。”
&esp;&esp;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南宫珝歌和秦慕容下意识地看向看门口,就在转头的瞬间,房门被一脚踹开了。
&esp;&esp;门口,站着火气更为凌厉的楚弈珩,全身上下的盔甲闪烁着寒凉的光芒,刺眼中透着杀意。而他的手中,还拎着少将军战场上成名的长枪,红色长缨无风自动。
&esp;&esp;看到南宫珝歌,楚弈珩抬腕,手中长枪直刺而来,这种战场上的武器杀伤力太强,一枪扫过,桌子上的杯盘碗碟瞬间乒乒乓乓砸了一地。
&esp;&esp;“殿下,听闻你要在这里赎个清倌?”楚弈珩一边舞动着枪,口中的火药味十足呛人。
&esp;&esp;枪尖从墙上划过,火星四射。
&esp;&esp;南宫珝歌飞快地躲闪着,口中飞快解释,“弈珩,你误会了,不是我要赎可心,是慕容!”
&esp;&esp;那长枪猛地停下,却依然指着南宫珝歌,楚弈珩看向秦慕容,又看向阁主,阁主苦着脸,“少将军,您误会了,真的是秦侍郎。”
&esp;&esp;也怪他倒霉,方才可心来找自己,羞涩地说天字号房里的人想要为自己赎身。他满脑子都在回忆天字号房里是谁,脱口而出太女殿下啊,毕竟这殿下的身份在那,旁的人也记不住啊。
&esp;&esp;谁知道这个时候,楚弈珩例行巡查,在街头听到了自家妻子街头的风流韵事,压着怒意到阁中来找人,才走到自己房门口,就听到了她与可心的那段对话,然后就……
&esp;&esp;阁主吓的腿肚子直抽筋,这少将军与太女殿下,任何一个人在自己阁中有所闪失,他都负不起责啊。
&esp;&esp;那原本指着南宫珝歌的枪慢慢缩了回去,南宫珝歌也终于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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