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却显得十分平静,视若无睹。
这个时候,钢局也站出来为我解围:“许秀,说一下,到底啥情况啊?”
我耸了耸肩膀,说:“我不是刚回来吗,这家伙就出现了,挟持了我们院里的小姑娘,还咋咋呼呼的,跟我这儿装逼呢——我一看也不能惯着这小子啊,就张罗着人,把他给弄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经事,我的人下手重了点,它就没了……”
说完我装作无辜的说道:“钢局,我这应该算正当防卫吧?当时的形势很凶险的,它当时对我们院的小姑娘要下死手,我的人没办法收手……”
钢局听到我东扯西扯,忍不住笑了:“我算你见义勇为,行了吧?”
我松了一口气,指着院子里的一片狼藉说道:“钢局,还有件事儿——那狗东西在我们院子里乱来,把我刚修好的房子又搞得乱七八糟的……这个损失,你们能报销不?”
钢局被我搞得哭笑不得,拉着我说:“秀,我的许秀,咱们能不能先别管这些细枝末节,先说一下它怎么死的可以吗?”
我一脸“茫然”:“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钢局指着那具毫无生息的极恶兔遗体说道:“那你告诉我,谁弄死了他?”
我说:“我们院的人啊……”
钢局问:“到底是谁呢?你好歹也得跟我讲一下啊,要不然我报告,不好写呢……”
好不容易堵到了极恶兔,然后四处求援,纠集一众高手,打算十面埋伏,将这无恶不作的极恶兔给伏击绞杀,结果却被那家伙给跑了出去。
然后莫名其妙,这家伙栽在了我们这里。
他要是不弄清楚点,回去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交待……
但……
我原本一本正经的脸上,却浮现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来。
我走前一步,拦着钢局的肩膀,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啊?”
钢局愣了一下,随后低声问道:“真不能说吗?”
我说:“钢局,我也很为难啊——人,已经留在这里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都由你说了算,至于其它的,你也别为难我了,行吗?”
钢局双眼一瞪,有些意外地看向了我:“怎么讲?”
我笑了:“这极恶兔的落网,不都是钢局你的运筹帷幄吗,需要我解释什么?”
虽说是特殊单位,但钢局到底是混官场的人,立刻就秒懂了。
他只是犹豫了几秒钟,然后便拍了拍我的肩膀,开始指挥起周围的人来,把极恶兔的尸身给运回去。
有人表示疑惑,立刻就被钢局几句话给呵斥了。
当钢局这边定了调子之后,原本那些心有疑惑的人也就没有了杂音。
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讲,如果极恶兔不是在这里落网,那么他们所有参与其中的人,都是要吃挂落儿、承担责任的。
现如今极恶兔躺尸于此,即便与他们无关,至少案子算是了结了。
并且以钢局的为人处事,又怎么可能独自贪功呢?
要知道,极恶兔来到这边之前,可就已经受了伤的……
总之,这内中如何勾兑,由钢局这个老官场去弄,就算不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也不至于麻烦到我。
对于此事,钢局心里还是很满意的。
临走前,他居然破天荒地对我说,让我把院里的损失统计一下,回头申报给他这边,看能不能走走渠道,帮我把这损失给报销了……
啧啧啧,听到没?
向来一毛不拔的钢局,居然都开了这金口,说明他的心里,那个欢腾呢……
另外就是那帮跟着钢局来的人,特别是那帮气势不凡之辈,临走时,或多或少,都认真地打量了一下我。
有人甚至使劲儿盯着,恨不得把我的模样,印在眼里去。
很显然,他们心中多少有些疑虑——这个极恶兔,如此可怕,怎么就在这儿栽了呢?
什么情况?
可以预知,今夜过后,行当的私下里,肯定会有不少人,会打听这江边小院,还有这个叫做“许秀”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当然,这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
等钢局带着那一大帮人离开之后,我先是去看了一眼虎子,确定他没有收到影响之后,又回到房间里来,与洗过澡之后的小萱宝聊天。
小杜的师父莫道长,这些天到底带着小萱宝,去了哪里?
我很好奇,但小萱宝虽然这些天略有进步,但语言描述,却还是有些难以达标。
我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感觉一会儿上山,一会儿下水,有时还得钻洞……
最后碰到了一条好长、好长、好长的蛇蛇……
呃?
我放弃了,大概检查了一下小萱宝的身体,发现似乎比之前要强上许多,原本虚弱的五脏六腑,也稳固了许多,便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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