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模一样吗?”
包子摇头:“不,事实上,我因为体质的缘故,比你更加契合这个世界——所以,我看到的东西,更多……”
“凤凰呜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吗?
我问:“比如……”
包子微笑着说道:“很多,很多……”
我把握到了什么,说:“感觉你的心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
包子点头:“通过‘墓碑上的碑文’,我感觉似乎找到了一线生机……”
我说:“怎么讲?”
包子看着我很是激动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你别误会,这棵世界树的本源,已经被吞噬干净,一滴不剩了,根本留不下什么来……”
我叹息:“这样吗?”
包子却是话锋一转,说:“不过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何况是一花一世界的世界树?我待会儿出去,按照碑文上的信息,找到维持世界树残根的剩余力量吸收,尽可能恢复我的身体;然后再找一些能用的东西,说不定能够翻盘……”
我问:“需要我干什么吗?”
包子说:“我知道维持着墓碑的最后力量在何处,但问题是,这世界树残根脆弱无比,我不确定一旦抽取,它会不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连锁反应,直接崩塌……”
我点头,表示明白了。
眼下的矛盾点在于,我们想要与蠪侄有一战之力,就必须摄取世界树残根的残余力量。
但这残余力量,其实是用来维持眼下“墓碑”的存续。
这墓碑的根基,十分脆弱。
就如同多米诺骨牌。
一旦变动,很有可能就会让原本就难以维持的墓碑,提前崩塌。
我们必须在它彻底崩塌之前,搞定蠪侄。
然后逃离这世界……
但是,谁能知道,世界树残根何时崩塌?
而这虚空水母出没的空间乱流,又会在何时开启呢?
关键是,即便是包子完全恢复了,也未必能是那蠪侄的对手啊……
眼下的麻烦太多,甚至都不能一个个的解决。
我们只能赌。
当下我与包子,也是仔细地盘点了一下。
讨论如何对付蠪侄。
包子说蠪侄看着虽然很是恐怖,似乎难以对抗,但其实它未必没有弱点。
相对比较深层次的,或许很难发现,但显而易见的,却也有的。
那家伙有九个头颅,也就意味着它或许会有多个意识主体。
你不必把它想象成九个人,但可以把不同的脑袋,理解为不同的意识体,类似于“道德上人”和“小游”的关系……
但问题是,道德上人和小游,从客观层面上来讲,其实是两个不同的行动体。
而蠪侄,却是共用一具身体。
虽说意识体多了,会越发的老谋深算,难以对付,但从另外一方面来说,也会造成行动力的不一致。
即便是它用漫长岁月的默契,弥补了这一点。
但真正到了关键时刻,对于某些关键判断,还是存在着分歧的。
而这些短瞬即逝的分歧,则很有可能成为我们翻盘的关键点……
为了求活,我和包子努力地谋划、布置和盘点。
两人尽可能地绞尽脑汁,想出所有的可能……
而在这头脑风暴中,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
一个信息点。
记忆回到了数个月之前。
瘟疫天使,突袭江边小院,老范陨落,托小宣宝留下无字天书一本。
当时场面混乱,但瘟疫天使被归云墟的无头骑士斩杀时,却留下了一句关键的线索……
她(它)当时瞧见无头骑士时,却是说了一句话。
“我认识你们,你们是地藏王座下的……”
一句无头无脑的话语,本已经被我遗忘,但在绝境之地,与包子的头脑风暴中,却又被有深度复盘习惯的我,重新拾了起来。
于是……
我翻出了被我扔在了角落的无字天书。
封面发黄的一本书。
页面非纸,也不是锦帛,而类似于某种植物的树叶,裁剪而成。
这书坚韧,用金丝之类的材质订装。
书中一字不存,故而被戏称为“无字天书”……
当然,无字肯定无字,却并非天书。
等等……
当我翻开这本书的时候,第一页上,却勾勒出了一行金色流光,最后化作了一段话语。
“三千造化地,转流亘古天,泽路山土地——单小霸!”
金光流转,倒映我的眼帘。
我浑身发麻,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宿命感,笼罩在了我的全身。
口干舌燥的我,又赶忙翻看了几页。
却发现,别处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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