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忍不住了,抬头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道:“主人,不让我告诉你。”
我惊呆了。
看他这意思,他主人是知道我在这里,却故意不见我是吧。
吃完饭,我在汉子安排的房间里睡下。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就醒来了。
对于,昨天的记忆,就只到饭前那段。
我一向是一个浅眠多梦的人,可能昨天太累了,所以昨晚睡得特别好。
今天一整天又是一模一样的过程,汉子出去打渔回来做饭给我吃,丝毫不提要怎么带我出去的事情。
第二天醒来,我又事一夜无梦,睡到天亮。
若是说前天是太累,昨天又是什么呢?
晚上吃完,我便开始留下心眼,菜都是汉子先吃一口,我再吃一口的。
汉子问我今天怎么吃得这么斯文,我故意说道:“吃了两天的鱼,嘴巴都乏力了,所以没了前两天的激情。”
汉子笑了笑冲着我说道:“那我明天给你打只野兔去,这里野兔虽然不多,但是个头大,一只够咱们吃个天的。”
我冲着汉子笑了笑,谢谢他的好意。
吃完饭,我趁着汉子不注意,偷偷将食物从胃里呕出来。
也是慕暄澈的种太强大,我都折腾了这么多的事,宝宝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我肚子里,真让人欣慰。
第三天早上,我在懊恼中醒来。
见鬼了,不是食物问题会是什么鬼东西让我睡得这么香,就跟吃安眠药一样。
仔细回想汉子这几天的动作,我发现我忽略了一个细节。
每天晚上,我要开始准备睡觉之后,汉子都会将门外的几盆花草给搬进来。
说是担心夜里万一下雨,把主人心爱之物给打坏了就不好了。
刚开始我没有去在意,只是觉得这几盆花草搬进房间还挺香的。
难道是那几盆花草的问题?
又到了,晚上,吃完饭,汉子依旧去帮他的花草。
我已经事先准备了一小块布,上面倒满了白酒。
等汉子离开之后,我便将白布捂在口鼻。
这白酒相当浓烈,其中酒精度数至少有五十度了,用这白酒就是为了过滤花香之中的有毒五气体。
果然,过了至少半个小时了,我还没睡去。
看来确实是那花有问题了,不知道汉子故意将我弄睡是为了什么?
难道又是他那个神秘的主人的主意?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窗外的动静,可是这静悄悄的夜,除了鸟叫和虫鸣什么都没有。
我继续耐着性子等。
终于,我听到脚步声的传来。
脚步声有些大,一听便知道了是那汉子的,特别沉重有力。
可是怎么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另外的人呢?
“主人,您来了。”
是汉子的声音,特别的雄厚。
“恩。”对方回了一个单音,听不出写什么。
我打起精神,仔细在听着她们的对话。
靠,那汉子居然在跟那人汇报我的日常,连我每天吃多少都说一遍。
睡多少个小时也说,这是疯了吗?
为什么要监控我,难道这主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还是说,他们也是天灵教的人,将我困在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换一个局让我进去?
谜团又多起来了,那一头还没搞清楚,这边又跟迷雾一眼。
突然,门被开了。
我连忙将布拿掉,抹了一把嘴,将被子盖在头上,装作一副睡觉的模样。
他朝着我慢慢走来,最后停在我的床边上,我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我的心脏跳的很快,他坐下来,他的手慢慢放在我的脸上。
他的手有老茧跟慕暄澈一样,虽然有些膈应,但是握上去非常有充实感。
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我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睁开眼,一个翻身爬起来。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我的嘴里传出来,响彻整个房间。
追杀
我没想到我看到的不是人脸而是一个巨惊悚的面具,那人的脸上带着面具。
他非常淡定,似乎已经知道我醒来一般,静静的坐在原地。
感觉他身上那股令人难以接近的生冷气息,我默默地往后退。
他却不打算放过我,伸过手来,掐住我的下巴,逼着我与他对视。
周围一片寂静,我的呼吸声,我的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而他至始至终连喘气都没有,难道他不是人,是鬼魂吗?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则是悄悄的打量着他,不敢让他发现。
在确定他没有要伤害我的心思之后,我大着胆子开口问道:“你是谁?”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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