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远如若雷击:“卫国……在哪?!!!”
秦昆衣领被抓,他努了努嘴,指向最里面的单元楼。
“你你你你……要多钱……”齐修远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100块钱,童叟无欺,送你一包玉溪怎么样?”
进贼了?
今天是阴历7月14,过了凌晨,就是阴历7月15,中元节。
‘施孤七月半,祭祖有三节’。
‘施孤’,是秦昆在殡仪馆上班时,听那些老一辈人的说法,大致意思,是对孤魂野鬼的布施、救济。
传统意义上,祭祖三节‘除夕’、‘清明’、‘重阳’,是华夏习俗中对祖宗的祭祀,而中元节,则是对南来北往鬼魂的施济。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
月光洒下,秦昆的脸煞白了几分。
最后一栋单元楼,靠近厕所,走近一看,楼周围,还摆着花圈。
齐修远缩在秦昆身后,低声道:“赵大婶前段时间去世了,小秦,抓走卫国的,不会是……赵大婶吧?”
秦昆回忆了一下天眼看到的女鬼:“不是。”
齐修远都40多了,还称呼一声大婶,那女鬼要是赵大婶的话,也特么太冻龄了。
这时候的单元楼还没有大门,左边过道通向一楼两户,旁边则是上楼的楼梯。
楼道里,阴凉无比,有冷风吹过,水泥扶手被磨得锃亮,一个小孩从二楼坐着扶手溜了下来。
“齐老师早!”
“哎,早!”齐修远说完,瞪大眼睛,这都快11点了,早个屁啊!
回忆起刚刚那个小子的模样,齐修远擦着冷汗,抓住了秦昆胳膊,咽了咽唾沫:“小秦,我没见过那个小孩!”
秦昆没理会,朝着楼上走去。
女鬼的气息,在5楼,秦昆一路往上,每层楼之间,都有一个外伸的阳台一样的转角,3楼转角,一个乞丐坐在那里,旁边摆着破碗,直勾勾地看着秦昆和齐修远。
齐修远如若雷击,浑身僵硬。
乞丐坐在转角墙头,敲着自己的破碗,表情很不满,秦昆拍了拍齐修远肩膀:“老齐,楼上太危险,你在这等我。”
“小秦!!!”齐修远欲哭无泪,秦昆这种阴损的人物,怎么能把自己丢在这?
“我要去救卫国!”
“你救个屁,搞科研的就好好搞你的科研,你不是要研究什么弦震荡吗,去吧。”
齐修远嘴巴微张,楼外月光洒下,穿过乞丐的身子,齐修远确定自己没看错。
这种奇诡的景象,自己在西山实验基地见过很多次,但是他不信其他地方也有!他坚信,自己见到的是偶然,说不定是幻觉,是大脑感知的欺骗,西山实验基地磁场紊乱,可以用幻觉来解释,可是现在,在他家旁边,能用什么解释?
齐修远发现,秦昆不知何时已经上楼了,丢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齐修远咽了咽口水,突然间,朝乞丐走了过去。
科学家之所以被称为‘疯子’,源自他无止尽的好奇心,哪怕是在惊吓中,齐修远的本质都没变。
他掏出一个本子,小心翼翼问道:“请问,你从哪来?”
……
5楼,齐卫国将白裙女子背到房子里。
大夏天,里面的房门打开,只留着一扇纱门防蚊透气。
屋里没灯,齐卫国气喘吁吁。
“如果没啥事,我就走了。”
“你走不了。”
白裙女子被放在沙发上,突然搂过齐卫国的脖子,亲吻起来。
突如其来的艳福,让齐卫国瞪大眼睛。
“别介!咱才刚刚认识!”齐卫国紧张地推开对方。
他今年18,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口上花花,挂着‘拍婆子’、‘磕蜜’之类的俚语浑话,但也就拉过几次女孩手,嘴都没亲过。
白裙女子没说话,更热情了。
齐卫国脑中充血,有些晕眩,短裤里,突然钻进来一只冰凉的小手,抓在他胯下。
我嘞个天!
我嘞个天呐!!!
齐卫国现在,什么都不愿多想,热血上头,将白裙女子压在身下,笨拙地扒开裙子。
只是,齐卫国费了好大力才扒开的裙子,手一身进去,突然发现有些膈应。
原本带着弹性的大腿一摸上去,干瘪无肉,齐卫国又闻到一股臭味。
好像死鱼烂虾那么恶心。
“快来啊!”
白裙女子声音还是那样清脆好听,只是齐卫国借着月光,看到一张干瘦枯毛的脑袋,一颗眼球流着脓水,脸上没有嘴唇,似乎干尸一样,白裙女子那张脸还故意挤出媚态,把屁股撅了撅。
呕——
齐卫国险些吐了,这哪是刚刚那个皮肤滑腻冰凉女人,明明就是坟里掘出来的尸体!
齐卫国汗毛竖起,冷汗自来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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