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位弟子应诺:“是。”
‘大威天龙’的牌匾被高高悬挂起来,葛大爷的出场,给扶余山年轻一辈撑足了面子,看到他落座,一位剑眉入鬓的年轻道人走了过来,朝着大家招呼道:“楚前辈、景前辈、余前辈,各位也请入座吧?”
徐法承来了。
今天的徐法承意气风发,这位茅山真传,亲自为扶余山三位首座引路,楚道寒暄:“客气了。”便带头随他而去。
茅山为主,扶余山为客,但座次很高。
旁边,就是鱼龙山、酆都观、佛林寺。
“今天,真热闹啊。”柴子悦一怔,谁能想到,茅山面子这么大,这么多华夏生死道同道相聚,简直是盛景。比起南宗道会,这里排场甚至更胜一筹。
王乾眼睛一瞟,看向旁边桌子的人,喊道:“阿驴!”
鱼龙山真传赵峰恶狠狠地瞪了王乾一眼:“别说话,我师父也来了!”
各有千秋的老头
鱼龙山赵峰,和几个师弟,秦昆在南宗道会上见过。
酆都观莫无忌,戴着脸谱,脸谱上露出一个微笑的表情,朝秦昆一众点点头:“秦当家的,各位,好久不见。”
一个年轻和尚,吃的油光满面,也瞪大眼睛,好奇得打量着秦昆众人。
“阿弥陀佛,秦当家,久仰大名,小僧佛林寺妙善。”
年轻和尚不超过30岁,有些佛光宝气,又有些油腻,一眼看去既宝相庄严,又油腻不堪,这种视觉观感非常奇怪。
秦昆执生死道礼节,客气道:“妙善大师,初次见面,久仰大名。”
也就秦昆能露出这种发自肺腑的眼神了,王乾、楚千寻、李崇几人嗑着瓜子,鄙夷地看着秦昆,低声道:“扯什么蛋……佛林寺向来低调,弟子久居佛门,从不入世,你久仰个屁,听过人名字吗?去问问葛师公,看他听没听过佛林寺有什么新秀高足不。他都不知道!”
秦昆坐到了旁边一桌,这一桌,是鱼龙山、佛林寺、酆都观的座次。
天下生死道分茅山,扶余山,九地,九地之中,鱼龙山、佛林寺、酆都观则是三山、三寺、三观之首。
回头瞟向台上,葛大爷、茅山三位前辈在聊天,另一个更老的老头,还有些眼熟,在打盹。旁边坐着一个熟悉的道士,自然是酆都观画皮仙,晁震。
秦昆前来为了打探消息,好奇道:“阿驴,打盹的老前辈,是你师父吗?”
赵峰得意地挺直了身子:“哼,自然!”
秦昆面相赵峰,天眼却偷偷开启,打量着打盹的老头的面相,那老头既然是赵峰师父,那肯定就是老太岁了。
鱼龙太岁啊!华夏生死道,五位天师之一!
老太岁赶苍蝇一样随手一拍,秦昆天眼碎掉,秦昆尴尬地回头,发现那老头抬起眼皮看向自己。
“呵呵,扶余山的小黑狗也来了。”
呃……
秦昆讪笑,老太岁缺牙,还有些猥琐,似乎被秦昆刚刚的天眼术惊醒,醒后朝秦昆这里走来。
画皮仙、老太岁的出场方式是怎么样的,秦昆还没领教,不过看到老太岁从台上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那些年轻人崇拜的眼神,估计和葛大爷一样拉风吧。
“师父……”
“见过老太岁……”
鱼龙太岁辈分奇高,不过平易近人,缺牙老头让他们直呼自己老太岁就行,他也喜欢这个称呼。
“别那么客气,嘿嘿。小黑狗,记得老汉不?”
老太岁头发稀疏,老年斑不比葛大爷少,还缺了牙,见秦昆眼神茫然,老太岁从怀里摸了摸,摸出一包玉溪,扎在嘴上,然后又摸出一砖一瓦。
我草!
“是你?!”
秦昆懵逼,第二次去30年前,在燕京鬼市潘家园,那个卖自己一砖一瓦的老头?
“嘿,可不就是我吗!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没变。”
老太岁大乐,给秦昆递了根烟,还要给秦昆点上,秦昆吓得急忙起来,连说不敢。
给老太岁上了火,自己也点了一根烟,秦昆偷偷瞟了瞟一些鄙夷的眼光,干咳一声:“老太岁……咱这种行为,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精英荟萃的场合,这里抽烟的不少,只有自己和老太岁各扎了一根,何止不太好,简直太不好了。
老太岁鼻中两股烟雾喷出,冷哼一声:“孔夫子说七十随心所欲不逾矩,我今年上百岁了,谁敢管我?不过你抽烟,确实不太雅观。”
秦昆捂着额头,抽噎不是,扔也不是,这毕竟是老太岁给的啊,还是自己最喜欢的玉溪。
一根烟抽完,老太岁突然又闭起眼睛,打起盹来。
这也太突然了,旁边赵峰干咳道:“我师父就是这样,各位别见外。”
赵峰和秦昆也是有交情的,比酆都观莫无忌和秦昆的交情更深一些,毕竟去临江市夺‘渡魔莲’时,秦昆曾帮过自己。
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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