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秦昆拍了拍许国文的脸,许国文眼底突然出现狠色,张开嘴朝秦昆手上咬去。
秦昆捏住他下巴,让他动弹不得。
嗯……
看许军胳膊上牙印的位置,应该也是这么来的。被咬之前,难道也打了他的脸?
“兔崽子!咬谁呢!”
许洋一巴掌抽在侄子后脑勺上,侄子一懵,又垂头丧气起来:“别碰我脸,我很讨厌!”
“对不起。”
秦昆一笑,然后说道:“你去上课吧,我和你三叔再转转。”
许国文点点头,拿着几本书离开了宿舍。
坐在宿舍床铺,许洋好奇看向秦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中邪啊!”
“没中。”
“啊?”
“真的没中。”
“别骗我……我侄子胆子还挺小的,咬那个校霸也就算了,绝对不敢咬他爸啊!”
秦昆手机编辑了短信发了过去,许洋看到后一怔。
短信就几个字:出去说,有人窥视。
奇怪的宿舍楼
原本就有些潮湿的宿舍,突然间泛起莫名的冷意。
有人窥视?
一开门,门口,一个中年妇女在楼道窗口向外望,对秦昆和许洋视而不见。
“你是谁?”许洋问道。
中年妇女转过头,衣着有些寒酸,眼袋漆黑,脸上却化了妆,抹的粉白,散发着廉价的化妆品味,许洋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这妇女怎么看怎么奇怪。
“我?1、2层楼的宿管。有事吗?”
许洋看到秦昆走了,自己并不准备继续打扰宿管大姐看风景。
“没礼貌。”阿姨望着二人,嘟囔道。
“秦昆……你说的窥视我们的人,是她吗?”许洋低声问道。
二人走到门口的房间,秦昆没有回答,突然推了许洋一把。
“哎呦……”
许洋撞开宿管房间,一屁股坐在地上。
“撞我干嘛?”
许洋说完,抬头咦了一声。
面前是一个白衣女孩,她坐在宿管房间的桌子前,安安静静地在看书,许洋发现了对方,表情一怔。
怎么还有个逃课的学生?
“小妹妹,怎么不去上课?”秦昆扶起许洋,淡淡问道。
白衣女孩表情很平静,并没有因为闯入两个青年而慌张,闻言拉开裙子,小腿上,全都是疹子,密密麻麻一片,有些已经被挠出血了。
“得病了,同学不让我去教室,害怕传染。宿管老师就让我在这里自习。”
“哦,不好意思,打扰了。”
秦昆抱歉笑了笑,和许洋离开。
走到楼外,阳光晒到身上,终于暖和了起来,许洋鸡皮疙瘩下去,嘟嘟囔囔道:“这宿舍楼什么破地方,那么阴森。那宿管大姐古里古怪的,小女孩也是,眼神冷的根本不像正常人。”
秦昆走到操场,笑道:“乱葬冢,断头龙,一处乱魂的阴丘,阴森是正常的。至于那两个人,我还看不出什么问题。”
“阴丘?”许洋费解。
秦昆轻轻一笑:“说了你也不懂,你搜一下临江六中以前是什么地方。”
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许洋睁大眼睛:“临江六中,以前是本地的乱葬岗?”
民国时期军阀混战,死伤无数,这片地方本来是城郊,也就成了一处抛尸地。后来盘龙区,也就是城隍庙一带废弃,城中心西迁,原本属于城郊的乱葬岗才变到二环内。
看见许洋的反应,秦昆心中有种成就感,阵字卷没白钻研,加上天眼术的辅助,自己已经可以做到‘望气’了。
刚刚把学校从里到外都看了一遍,这里的风水从大局上看一般,不过有意思的是,好端端一条小地龙,到这里居然断了。那只有一个解释,这里的阴气太重,活生生扼了‘龙喉’。
过去的风水师把乱葬岗地址选在这里,自然是寄希望于临江的地龙能吞掉那些死者的怨气,谁知道后来阴气越积越多,这里的小地龙吃不住那么多阴丧,气脉彻底断掉,所以龙头位置的城隍庙才遭了劫难,城中心西迁。
乱葬岗啊……
拿儒家浩然正气镇压,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读书声最克阴丧,学校白天书声朗朗,那些阴丧不敢作祟,阴气也够平复少年人的燥气,只可惜亏了那些夜宿在此的学生了。
许洋收起收起,表情惊愕:“秦昆,那小姑娘看起来和我之前在食堂见到的有点像啊……她……不会是鬼变得吧?”
秦昆无奈道:“你现在怎么神神叨叨的,见谁都像鬼。这思想很危险,从广义的角度来说,世界上是没鬼的。”
“放屁!我又不是没见过!”
秦昆指了指许洋道:“你之所以见过,是因为那时候的你阳气虚弱,换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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