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这几天很累了,你堂堂正正个屁……”
“无耻之徒,无耻矣!”妙善握紧拳头,低骂道。
秦昆哑然:“我说妙善,你可是犯了嗔戒了。”
妙善自知失言,又索性光棍道:“哼,我心魔难安,破贪嗔痴三戒很正常,师父都未曾训我,你能管得着吗。”
心魔心魔,怎么谁都被打出心魔了。
我还有心魔呢……靠。
一个茅山丹会,生死道这帮新秀被打击的和霜后的茄子一样,莫无忌去卖艺了,徐法承听说辞了工作当了网管,这佛林寺的真传自甘堕落来鬼店捣乱,脾气现在和社会大佬一样霸道。
什么事啊这都……那帮前辈耆宿也不管管吗?
“心魔就是你无赖的借口?”
“你才是无赖!”
“我又没说我不是。”
妙善简直气炸,扶余山当家黑狗,都是这种粗胚吗!
看到秦昆混不吝的模样,妙善念了句佛号,愤然道:“好,那等你带完团后我们再一决高下!”
妙善拿着僧衣就要走,被秦昆叫住。
“干嘛去?”
“贫僧去何处,你也要管?”
“废话,大晚上一个纹身的光头佬赤身从我房间走出去,我不要名声的?”秦昆瞪了一眼对方,指了指旁边的木板床,“滚那里睡去。胆敢抗命,我会通知全华夏的灵侦科,告你猥亵女鬼,把你押送佛林寺示众。”
“你再说一次!”妙善紫皮又出现,怒不可遏。
秦昆打着哈欠,睡到硬板床上,一脸警告:“信不信由你。别挑战我底线,我没底线!”
今夜,注定是个难熬的夜晚。
妙善气的浑身发抖。
自己……为何会被这种货色击败?
自己去临江找秦昆时,听王乾和楚千寻说秦昆带团旅游去了,于是在这等了秦昆一周,本以为今夜总算能和秦昆交手,以泄不快,谁知道是这样的情景。
该死啊……
没底线,亏你也说得出口。
妙善走到秦昆床前,听到秦昆微鼾,想必他真的疲倦了。
唉,那就再等几日吧,最近魔性太重,实在不像个修佛之人。妙善看到秦昆和衣而睡,知道这样潮湿的天气,和衣而睡容易着凉,拿着夏凉被准备给秦昆盖上。
突然间,秦昆猝不及防一脚踹到妙善肚子上,妙善倒飞而出,脑袋磕在桌角,晕了过去。
性格大变的妙善
翌日,秦昆打着瞌睡起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睡了一夜,精神饱满。
似乎出了汗,再加上潮湿,浑身衣服有些黏腻,秦昆急忙脱下,准备去冲个澡。发现妙善黑着眼圈看着自己,鼻孔塞着纸,脑袋上凸出一个包,被胶布贴着。
秦昆端详了一会,严肃道:“妙善,别练什么紫衣修罗了。脑袋都快长角了,这样下去,你可真成魔了啊。”
妙善怒火中烧,鼻管里的纸被喷出,一把拎住秦昆衣领低吼道:“你再敢说风凉话,我把你狗腿打断!”
我靠,关心你一下还骂我是狗?
秦昆很生气,看见妙善鼻孔中殷红的鲜血流出,滑稽的模样却把他逗乐了。
“好了好了,念你心魔滋生,不跟你计较。”
“……”
洗了澡,换了衣服,秦昆走出门。
发现团员们整齐地站在楼道里,看的秦昆纳闷不已:“不在屋里歇着,出来干嘛?”
“秦导……有……有鬼啊……”涂萱萱嗫嚅道,想说什么,似乎也表达不清。
鬼?
那不废话么,你们不是出来见鬼的吗?
“难道有不长眼的吓你们了?不应该啊……那夜游神再不靠谱,也不会放任这种事发生。”
秦昆不理解。
许洋干巴巴地咽了口唾沫,推开门道:“你看吧……”
秦昆往里瞅了瞅,“除了背阴,没啥不好啊。”
许洋焦急道:“昨晚我们入住时还是豪华房间!今天也好好的,可一到中午,屋子就变成俩木板床,几个烂桌子,你居然说没啥不好?”
秦昆算是明白了。
昨儿也是这样的,只不过你们中了障眼法而已,这破地方一看就不像是有总统间的宾馆,大惊小怪做什么……
这群人惴惴不安,秦昆摆手安慰了几句,才让他们明白,原来房间一直是这样的。
“我靠,太混账了。这鬼店,原来是唬人的!”
“就是……”
“我真是白激动一场……”
元兴瀚倒是老神在在,昨天屋子里拍不了照片,他就画下来了,相较于当代科技,有时候古典艺术还是靠谱啊。
沈博士也没什么奇怪的,昨天自己就感觉到那里不对,现在屋子变成这样,他也释然了,还以为是鬼缠身呢。
几人七嘴八舌地走下楼,陈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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