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在这歇歇脚,就和你聊聊吧。”
中年人抽烟很快,几口下去,已经抽了半根,他转头对秦昆一笑:“这事有点长,说来你也不信,咱是做生意的,常年在外,去年家里的娘们儿要离婚,我派人查了,也没外遇,也没其他状况,就是单方面不想过了。我在外打拼大半辈子,好不容易该享福了,谁想离?反正我不想,更不想分家产,但没辙啊。”
中年人唏嘘吐出烟雾:“只是家里没人劝得动那娘们儿,可能我这些年冷落她,伤了她心了吧。”
中年人开始说起了自己的故事,大多都是感慨和反省。
“可我也没办法,都是为这个家啊。谁愿意一直穷下去,但人的精力有限,总有兼顾不了的事……”
中年人摁灭烟头,轻声一笑:“我本以为,这婚是铁定离了,可是直到快离前一个月,有个云游道士来到家门口,说我有红鸾劫,他可以解。我当是骗子,没怎么搭理。那道士也不多话,要为我免费做法。”
“当时也是烦躁,也没其他办法,就随了他了。那道士就用一根红绳绑在我手腕,另一根绑在家里娘们手腕,拿出一枚裂开的铜钱,不知用是什么方法,把铜钱裂纹补上了。”
“嘿,然后第二天就不得了了。家里那娘们本来就看我不顺眼,第二天突然给我做了早饭!”
中年人从惆怅转变为惊喜。
“一个月后,到了开庭前,那娘们居然撤了离婚起诉。”
“三个月后,我俩的情况大为好转,直到半年前终于和好如初。”
“半年啊!你说神不神?那道爷临走前我偷偷打听过,说他是茅山来的,用的是茅山和合术,我和家里的娘们现在可恩爱,她说也不知道为啥,那天系上红绳后,心里的冷漠就化为委屈,大哭一场,然后天天哭,哭着哭着慢慢就好了。我俩彻底和好后,她催着让我去茅山还愿,务必谢谢道长。”
中年人一笑:“咱是开马场的。这不挑了一匹膘肥体壮的马驹,给茅山送去。可是白天公路不让走,娘们又逼得我要心诚,只能晚上赶路咯。”
故事很简单,无奈的开头,神奇的转折,感恩的结尾。
秦昆听完心中一笑,是茅山的风格。
秦昆起身,打量着这匹黄骠马,拍了拍屁股,看了看口牙,这马,真他娘的熟,多亏自己以前打过照面,再加上中年大哥的故事,所以秦昆确定,这匹马,就是徐法承那匹黄骠马!
秦昆转头:“大哥,这地方离茅山可不近啊。”
中年人道:“也不远,骑着几天就到。人家真心帮我,我也真心还愿,道家不就讲个仪式感嘛,咱尊重!”
中年人说着,忽然看到自己的黄骠马抽搐起来,心中大惊:“怎么回事?”
那匹马失惊一般费力挣扎,秦昆微微一笑,刚刚强行把马烈的魂儿塞了进去,恐怕是不适应吧。
“可能乱吃树叶了,公园好多树有农药。”秦昆一脸严肃,对中年人道,“你离远点,我去看看。”
中年人道:“兄弟,我这马力气可不小,别伤到啊,还是我来吧!”
缰绳直接被挣断,中年人表情骇然,秦昆眼睛一眯,肌肉虬结,死死拽住缰绳不放,另一只手摁在马脖子上,怒喝道:“跪下!”
沛然的力道夹杂着强大的精神震慑,那匹马哀鸣一声,前蹄一软,跪倒在地。
中年人在一旁,瞪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
秦昆不经意间摸出封魂针,刺入马脸正中,低声道:“现在你与这匹马神魂合一,别挣扎了。”
马要嘶鸣,被秦昆捏死了嘴巴,低声警告:“所以呢,你如果强行反抗伤了阳人,会死的很惨,酆都绝不会放过你!你如果乖乖的,两年以后,我放你出来,到时候我们再谈谈你是否要投靠我的事。”
马的眼神,大多数都会很善良,最多只是桀骜,但现在这匹黄骠马,却带着愤怒和不甘,可是面对秦昆的眸子,又显得弱小和无可奈何。
秦昆慢慢将它松开,把缰绳递给中年人。
“大哥,没事了,估计刚刚被虫子叮了吧。”秦昆随意道。
中年人吓了一跳,过去查探了一番,这匹黄骠马果然又变得温顺起来。
“兄弟,神力啊!”中年人比了个大拇指。
“哈哈哈哈,哪有。先走一步啊,祝你还愿成功!”秦昆拍了拍黄骠马,扬长而去。
那匹马幽怨地注视了秦昆好久,随着一声轻呼,才被中年人牵走。
楚千寻醒来
这次来,是找楚千寻的,意外解决马面的事,算是小有收获。
秦昆走出月坛山,伸了个懒腰,又变得迷茫。
马面是找到了,大小姐又跑到哪了?
秦昆想了想,是不是得去七星宫看看?
只是刚离开月坛山公园,秦昆脚下一空,整个人彻底掉了下去。
我日……
什么情况!
30几层楼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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