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不解。
术仓开口道:“今天的饭,很好吃。谢过上师。”
说罢一阵悠扬的歌声响起。
“……”
“草原上里的姑娘呦,我离开了你的家乡——”
“在外征战的小伙呦,思念着他的新娘——”
“你看那盛开的花朵呦,像极了你美丽的模样——”
“你看那辽阔的土地呦,分割不了我们的情长——”
“我得到了成千上万的牛羊呦,又回到了你的家乡——”
“家乡有美味的马奶酒呦,却没了你的模样——”
“你变成了一具白骨呦,我成了一头孤狼——”
“从此这天涯海角呦,没人能走进我的心房——”
“……”
一曲唱罢,视线尽头,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砰地一声,凝缩的阴气凶猛炸开,激荡山野,空气中,细雨落下。
吃着花生的剥皮目瞪口呆,自……自爆了?一个鬼将,就这么……自爆了???
秦昆抬头,细雨落不到他的身上,这是阴风化雨。
声音还回荡在山峦间时,术仓那颜就这样没了。
无头鬼伸手,他没阳气,能感受到丝丝凉意的雨水。
“主子……他为何散魂解体了?”
那雨即便凉透心扉,无头鬼还是不解。
秦昆点了根烟,吐出烟雾,也学着术仓那颜抬头,望着漫天细雨。
“可能……太孤单了吧。”
秦昆幽幽答完,心中又道:亦或者,对世间也没什么留恋的。执念没了,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呢。
喝酒的平风真人
5月中,武越省北地的事忙完。
告别颜和尚,秦昆继续向北,来到了云河省。
云河省,雾州市,秦昆见了不少老朋友。
飞水山赵无眠,草头寨黑三姑,八方渔楼的荀老爷子,还有仓一道长、黄鼓和尚、蒙义军蒙队长、殡仪馆的酆都门客。
约了几个人见面,也吃了顿饭。叙了叙旧。
飞水山、草头寨现在成了道文化、巫文化的宣讲基地,虽然不伦不类,不过比起之前遮遮掩掩的开堂口好多了,赵无眠、黑婆也有了一些俗家弟子。
最高档的酒店,聚云楼。
还是以前的地方,还是以前的包间。
赵无眠爽朗道:“哈哈哈哈,秦爷,当初托您的福,现在老赵我,也成了受人尊敬的赵道长,比起之前一个人当散仙,有趣多了。”
黑三姑斜了赵无眠一眼:“赵道长?怕是赵大师吧,秦爷,这牛鼻子装神弄鬼糊弄信徒,是不是犯忌了?”
秦昆看了过去。
赵无眠立即苦笑道:“我又没骗钱!就是耍几招秘门手段,告诉他们举头三尺有神明,人总得存些敬畏之心吧?要么老是唯我独尊的模样还得了?”
秦昆收回目光一笑。
荀老爷子抚须道:“秦爷,大家都是守规矩的。放心好了,最近有我那师弟的消息吗?”
荀老爷子乃八方渔楼大渔夫,鱼龙山内门弟子,他的师弟自然是真传赵峰了。秦昆表示没赵峰消息,上次香港见过面,他帮自己凑齐‘十死狱’的鬼卒,自己给了他一堆买路钱后,赵峰就销声匿迹了。估计各处搜罗鬼差呢吧。
荀老爷子点了点头,说现在老太岁不管事,管事的赵峰又三天两头不见人影,鱼龙山的内门弟子相当惆怅。
在云河省待了一个月,期间拜访了乱禅寺,寺里只有时而疯癫时而正常的铁禅和尚,好多慕名而来的游客都认为这和尚其实是剃了头的要饭的,来寺里只为骗吃骗喝,没看他荤素不忌,酒肉不缺。
许多家里闹邪的老板,都在拜灵验的佛,无视了傻憨的铁禅和尚,他们也不知道这就是华夏一流捉鬼师,辈分和圣僧同辈。
晚上的铁禅和尚比白天正常许多,告诉秦昆他这里是杀人庙,自己是乱家佛,不让秦昆逗留,唯恐不测。秦昆不信邪,住了几天。
这几天,秦昆确实感受到梦魇的威力。
连连噩梦,每晚都能梦到小庙里到处都是魔头,张牙舞爪地要吃了自己,自己每天晚上都在打架,早上起来累的胳膊都动不了。
尝试了三天,秦昆是服了,这乱禅寺磁场果然有问题,难怪盛产‘疯沙弥’,每天梦里的魔头越来越强大,自己身上不对劲的地方也越来越多,秦昆再也没敢逗留,给铁禅留下了几斤卤肉后,告辞离开。
离开云河省,又去淮水省。
漫步金陵城头,秦昆头发又长了上来,索性扎在脑后。
金陵是个好地方,文化产业也不错,6月漫展,秦昆一身道门的打扮,进去看了次热闹,现在的秦昆,两缕头发从额角垂下,一些花痴的小姑娘直说认识秦昆s的人,非要跟他合影。
秦昆无语,自己s过谁啊……结果一看墙上的海报,十个有八个和自己大同小异。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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