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驱魔人竟然没参与?
老太岁于是看向李势。
李势磕着松子,苦笑道:“老缇骑,多少眼睛盯着我们呢,我们第马混进关内不容易啊。跑跑西北还行,这南方沿海,铁定不会来这么多。”
既然各方势力都没有人。
那是谁?
甲板上,在场一众人陷入沉默。
忽然,隔海数里的船舷,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喝声。
“那边船的朋友,敢问从何而来?也是来蓬莱船求仙得寿的吗?”
船在掉头,舰队排成一字长蛇阵,蛇腰离这里最近,听到那个声音,秦昆也开口回复:“正是如此。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泱泱华夏,什么时候涌出这么多我所不知的秘门道友?”
“哈哈哈哈哈……”笑声传来,“原来同属秘门,但朋友是否孤陋寡闻了,连在下的声音也没听过?听好了,独守扶余镇八荒,玄都神候出盛唐,因果丝缠太平雨,绕指柔化百炼钢!大唐玄都神侯,公孙飞矛,见礼。”
有闪电出现,那艘船船舷,一个背负长枪的道士傲然站立,勾勒出一抹伟岸的剪影,那人虬髯绕腮,好似一位莽张飞一般的壮士。
“公孙飞矛?!”
“公孙飞矛!”
“他……他是公孙飞矛!!!”
没有人相信!
王乾、楚千寻这种扶余弟子,打死也不信,对方竟是祖师爷,公孙飞矛?!
更惊奇的,是临船的那一拨人。
“阁下是公孙飞矛?”那一拨人发出离奇的惊讶。
“是又如何?阁下又是谁?”
半晌,那个声音才开口道:“独守扶余镇八荒,青玄碧波醉海皇,黄泉泛舟擂仙鼓,阴龙神火吞天罡。青玄海,马永江,见礼。”
马永江?!
船舷落针可闻,陷入极度寂静。
随着舰队开动,u型阵成了长蛇阵,两拨人后来的声音也被海风掩盖。
此刻,杏林君走了过来。
“各位看起来很惊讶。”
“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杏林君笑而不答:“各位先请休息,船上吃喝用度尽情取用。至于怎么回事,老夫也想知道,所以……各位不要问了。”
杏林君此刻,非常欣赏他们的表情,抚须一笑,随后一叹。
也不知道这声叹息因何而起,似有很多话,无处去说。
走不到尽头的船
茫茫大雾,舰队海航。
距离秦昆上船,已经三月过去。
秦昆看向船舱里刻在墙上的‘正’字,十八个,不多不少。
“长生!!!长生在哪?”
船上每天都会出现这种咆哮。
三个月的时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看不见大海,看不见陆地,所有人飘在茫茫大海上,幽闭到可怕,大家甚至无法选择回到以前的生活。
这种境遇会把人最初的好奇慢慢磨灭,继而对现状感受到焦虑、恐惧。
“各位,稍安勿躁,到了三仙岛你们就明白了。”
杏林君的脾气一如既往的好。一开始他也是这么安慰大家的,直到上船后的一个月,他发现已经安抚不住众人了,于是稍稍展示了一下本领。他足足七天七夜没进水进食,见到大家还是不信,把时间又延长到了一个月。
“到了三仙岛,你们自然有机会得长生,享永寿。如我一样。”
一个月滴水不进,如此奇异的景象,比任何解释都有说服力。
许多人也在怀疑,这是不是假象。
是不是大家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蜃界?
这些是不是别人的梦境,或者杜撰出来的虚无?
但老太岁、降头神、安士白几位见多识广的驱魔人确定,杏林君是真实的存在,这里阴灵充沛、也有阳气环绕,绝不是蜃界、冥间那种鬼蜮。
大家只好继续等待。
面对枯燥乏味的海上生活,船上也出现了一些事故。
第一件事就是安士白失踪。
安士白对杏林君说想去船上看一看,然后就再没回来,黑魂教只剩下血斑鸠首领。
第二件事就是黑沙邪师死亡。
这是南洋一流的近战蛊师,一身蛊铠好勇善斗,但某一天忽然得罪随船军士,被那群号称秦狼锐士的家伙戳成了筛子,降头神曾私下找过出手的军士,也重伤而归。
这两件事给囚牛船披上了神秘的面纱,也让众人意识到,在船上不可乱走,也不要惹怒这些人。
三个月的时间里,在期待、担忧、惶恐、焦虑中,棋牌游戏,成了唯一的消遣工具。
诸如血咒、鬼头邪师、王乾、楚千寻、李势、织田胜武、扎尔吉罗德等人,对于这种游戏乐此不疲,每天都在玩。
隔壁在打牌。
赌注从棋子,慢慢变成了法器。
秦昆站在门口过道无奈摇头,王乾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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