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鬼直言不讳,守财鬼有些伤,强行争辩道:“吊爷,小的也是有鬼术的……”
“屁!”
吊死鬼、秦昆异口同声。
秦昆可是看过系统,目前徐桃已经领悟鬼术了,三大白板鬼差就剩锦衣老鬼和跟班守财鬼了。
有鬼术……你唬我啊?!
守财鬼低声道:“小的对财宝嗅觉很敏感。应该要领悟鬼术了……”
“应该要领悟就是还没领悟,别狡辩,干活!”
吊死鬼朝着王老财屁股踹了一脚,给了秦昆一个你放心的眼神,当先离开。
他们走后,秦昆望着甬道中已经消失的手电光,默默对旁边道:“阿水,守好这里,需要我再找人帮你吗?”
旁边,第三个虚影慢慢凝实,是一个浑身煞白,带着佛光的和尚。
“阿弥陀佛,主子莫小看和尚。”
说罢,水和尚隐去佛光和身形,踱步去欣赏壁画了。
现在的秦昆没法动用灵力,只能倚仗鬼差的本事,还好这些鬼差关键时候都靠得住。
“怎么还是……不对劲。”
到了这里后,秦昆第六感总觉得要发生些什么,似乎是危险的征兆。但又不知道危险从何而来。
罢了,先跟上去再说。
中间的墓道又有两处岔道,只能侧着身子通过,秦昆经过时望了望左边的那条,似乎这个岔道和洪羊走往陪葬区的路不连通。
这些奇怪的岔道,到底是干什么的,秦昆一直弄不明白,古顺子似乎也不知道。
来到尽头,石门早就被外力打开,古顺子和僵尸正站在门口等着秦昆。
“秦爷,这门已经被那逆徒破开了,我们这就进去?”
石门边沿有撬痕,还有爆破的痕迹,秦昆感慨那帮亡命徒的胆子,敢在这里炸门,不怕墓塌了吗?
“好。”
进了石门,路上忽然出现沟壑拦住去路,底部是许多石笋,面前应该是有铁索桥的,但现在只剩下几个桥桩。
古顺子卸下背后缠绳,打了套马结挥舞起来,不偏不齐,套住对面的桥桩。
然后秦昆看见古顺子单脚踩上,走钢丝一样朝着对面走去。
约莫九米的沟壑,古顺子走到一半忽然掉了下去,秦昆打了个激灵,发现古顺子一只手早就捞住了绳子,在下面荡了两下,猿猴一般跃上对岸。
“哈哈,秦爷莫担心,我桥岭的黑衣铁袖可不是浪得虚名!”
古顺子自夸到一半,忽然发现对岸的秦昆和僵尸同时冲刺然后跃起,他笑容僵住,两个人在空中划了弧线,直接落在古顺子旁边。
脚下,去势划出四条长痕,秦昆和僵尸同时刹住去势,朝着古顺子甩了甩头。
“走啊,愣着干什么。”
古顺子擦了擦流下的鼻涕。
这沟将近九米啊!!!
想罢,觉得自己刚刚的表现,似乎有些班门弄斧了。
“秦爷的本事强横我是见过的,这姓白的汉子……怎么也这么强?”
古顺子扁了扁嘴,正猜测那位遮面的白姓大汉的身份,忽然,秦昆惊疑了一声。
“吾以十三年苦寻宇文莫那葬地,自辽西至草原,奔波无数日夜,总算得见,喜极而记——宇文克。”
若不是脚下的划痕磨开了地面的积尘,秦昆绝对想不到在这种鬼地方能见到熟悉的三个字。
二代陪天狗……
佛敌……宇文克?
秦昆猛然转头:“古顺子,宇文莫那是谁?”
古顺子来了精神:“你要问别人我还不知道,这人我却知道的。这是契丹始祖,奇首可汗。从阴山迁族到辽西,与几个部落角逐后建立了契丹,拙荆正是辽西人,秦爷问这干什么?”
辽西?
那离这里还很远啊……
“他死在哪?”
“那谁知道啊……魏晋南北朝的事了……不过这位爷也是有趣,原本是慕容鲜卑的人,后来倒插门进了宇文鲜卑,最后还把一众人统一了,也是赘婿里的翘楚!”
古顺子正说的口沫飞扬,忽然发现周围黑了。
此刻,大门口,沟壑对岸,一个男子吃力地攀着绳索,来到他们旁边。
那男子擦着头上的汗,露出一抹干净的笑容。
“是这里吧?”
投影
秦昆呆立在原地。
僵尸狐疑地站在秦昆旁边。
不远处是古顺子。
那个男子来到秦昆面前,双手慢慢合十。
“苦寻十三载,今日总算寻得宇文莫那葬地,阿弥陀佛,愿我所愿,如我所愿!”
男子说罢,蹲在地上,伸出指头开始写字,那字迹……竟与秦昆之前看见的字迹重合了!
‘吾以十三年苦寻宇文莫那葬地,自辽西至草原,奔波无数日夜,总算得见,喜极而记——宇文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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