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森浩也读书读得双眼泛红,瞧着好像被恶魔附体了一样,当然,也许是哭的,“其实,书中内容我也解释差不多了,这书里有意义的内容不多,很多都是空洞的赞美,真正的关键还是在如何获得‘伟大的不定形’的垂青,以取得永生的仪式上。”
“是的。”高凡也附和,“那幅《地狱之门》应该就是仪式的关键,可惜被烧了,那就需要再按照仪式的要求,重新制作一个能够沟通无形之子的关键。”
“无形之子?”林森浩和吕雉都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
“对,我给那个存在取名为‘无形之子’,对应得就是‘伟大的不定形’这个词。”高凡说。
“那应该叫‘无形之祖’更为贴切吧。”林森浩说。
“这种事没什么好争的,无形之子就无形之子吧,一个代号而已。”吕雉投高凡一票。
林森浩瞧着还有点不甘心的样子。
“我曾在画展上见过那个犬脸人,他应该就是冲着《地狱之门》去的,之后,我在学校两次遇见过那种蛆人,现在想起来,可能也是受犬脸人的驱使,但古怪的是,他为什么袭击我?”高凡对这一点想不明白。
“为什么蛆人是受犬脸人驱使的?”吕雉没明白高凡的跳跃思维。
“这里写得很清楚。”高凡把林森浩面前的《无形秘藏》翻到其中一页,“祭祀向被被献祭者展示无形之子的伟大,被献祭者应心甘情愿伸展四肢,向深渊攀爬,尔后将获得永生,这是一个描述,讲得就是那种蛆人的形态。”
啥啊……吕雉看着那一页密密麻麻的恶魔文,完全不认识,又抬头瞧瞧高凡,你看得懂?
“我记忆力比较好,刚才林森浩读的时候,我记住了。”高凡说。
“你这不是记忆力好,你这是复读机成精了。”吕雉吐槽。
旧印武器
关于犬脸人为什么袭击高凡。
在经过高凡一番必要的解释后,让吕雉和林森浩把情节给串了起来,两人之前并不知道高凡曾在画室前遇袭,也不知道高凡在《地狱之门》被烧毁前,就曾与这张画做过深切交流,听到过疯狂的呢喃声。
“你听到过的‘伸展你的四肢,向深渊攀爬吧,你将获得永生’这句话,应该是‘祭文’。”林森浩说,他翻了一下那本《无形秘藏》,指着一篇血色文字说。
“这里写着,凡是崇拜‘无形之祖’……嗯,‘无形之子’的人类,必能听到‘无形之子’的声音,尔后喜悦披撒‘无形之子’的荣光,也就是说,犬脸人可能已经视你为祭品了,想将你献祭给那副画。”
林森浩的说法,倒也贴合整本恶魔书传递的要旨。
在书中,获得‘永生’有两种做法,一是献祭别人,二是被献祭。
“主持献祭的,我们暂时称其为‘祭祀’吧,犬脸人应该就是祭祀,被献祭的,就是蛆人。”林森浩又说,“蛆人原本是正常人类,但被‘无形之子’力量污染,变成了异类。”
“凌晨犬脸祭祀操纵蛆人,袭击高凡后,到了晚上,他又在食堂发动了另外一起袭击,那时候我和高凡都在场,我猜可能是仪式关键被毁的原因,所以他特别愤怒,把食堂内所有同学都当成了目标。”
林森浩的说法,倒也能解释得通。
能够贯穿整件事。
“然后,到了昨天,犬脸祭祀为了重新做一个仪式关键,找到了我家,他想要拿走这本书,但我父亲不给他,所以他残忍杀害了我父亲……”讲到这,林森浩又是双眼微红,“但很奇怪,犬脸祭祀是怎样知道这本书在我家的?”
“或者是祭祀和这本恶魔书之间,有所感应?”吕雉猜测。
只有这个解释了。
这样,所有问题的矛头,都集中到那个犬脸祭祀身上了。
高凡的系统任务,吕雉的c级任务,还有林森浩的复仇任务,都指向了犬脸祭祀。
只要解决掉这个恶魔爪牙,就可以终结这一切。
当然,其中还有个难解的疑惑,就是《地狱之门》的画作,究竟是谁烧毁的,肯定不是犬脸祭祀,他不可能自毁长城。
而拥有“无形之子”力量加持的那幅画,可被称为魔画了,也绝不是简简单单一把火,就能将其烧掉的……
略过。
她对高凡和林森浩说:“现在,我们都是调查员了,希望大家通力合作,解决掉这个危害世界的污染源。”
“调查员?我们?”林森浩不解。
“只要接触过污染事件,并且正在努力解决污染事件,就相当于已经是一名调查员。”吕雉说,“可能没有编制,没有武器,没有相应的知识,要冒很大的风险,终日与疯狂为伴,与死亡近在咫尺,但我认为这是最光荣的职业,因为我们在为人类而战!”
“你这样说的话,我觉得还是把整件事交给有编制的调查员为好。”高凡冷静得说。
“郭亨利是d级,都躺医院里了。现在,你也顶多算个见习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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