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脱粒机就两台,我们村儿的人要排着队用,我家就必须在今晚全部脱粒干净,所以这一天我们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才弄完。
我们收拾了麦子,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就隐约看着一个黑影“嗖”一下就钻进了我们刚脱粒完的麦秸堆里。
我吓了一跳,就不由哆嗦了一下,而柳师父和司马桀则是全神贯注地盯着麦秸堆不说话。
麦场上除了我们家,还有一家人正在脱粒麦子,柳师父就喊过我问:“小勇,你刚才看到了啥。”
我就照实说:“看到了一个黑影钻麦秸堆里了。”
我老爹和老妈正在收拾脱粒好的麦子,没注意到我们三个的对话,所以也就没往我们这边看。
柳师父就又说了句:“是一个黑影鬼,不过这会儿已经不在穿过麦秸堆给跑了,看样子他是冲着你的来的,你瞅着他是不是之前那个冻死鬼?”
我摇摇头说:“天太黑,没看清楚。”
司马桀则是取了一把麦秸秆,拿在手里捏了捏,然后飞快的扎出一个一个麦秸秆小人来,我看着好玩,就问司马桀能不能交给我怎么做的,他就说:“可以,不那一堆麦秸秆,回家我慢慢教你。”
那小人扎好之后,司马桀就飞快了捏了一个手诀,然后嘴里默念了一句咒语,再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往麦秸秆小人的脑瓜子一点,那小人的身上就飞快闪了一道黄光。
我问这是干啥,柳师父就说:“你师伯是用请神术,将一个小鬼请到了那麦秸秆小人上,造了一个‘金甲兵’,虽然威力不大,可通风报信还是可以的,换句话说,你师伯是造了一个站岗放哨的哨兵。”
司马桀也是点头说:“没错,我这小人留在麦秸堆中,如果那个黑影鬼回来害人,它就会立刻散发出我能够感应到的灵动来,我也好及时赶过来救援,如果没有,那这个小人在第二天天亮就会自行失效,被我招来的小鬼也将散去。”
我点点头又问司马桀:“司马师伯,这本事能教我吗?”
司马桀就道:“这‘兵甲之术’非要天师级别才可驾驭,所以并不是师伯不教你,而是你现在的本事,根本学不来,凡是都将就一个循序渐进,如果你肯下功夫,将来有了我和你义父这般神通,我肯定会将我会的本事倾囊相授。”
好吧,看来这么好玩的“兵甲”神通,我是暂时学不了了。
我看看柳师父,他也是点点头,显然司马桀是没有骗我的。
我们收拾好了麦子就开着拖拉机回了家,一路上我一直问司马桀那个小麦秸人有反应不,起初几次司马桀还耐心回答我没有,到了后面几次他就跟柳师父说:“果然,这孩子如你所说,是一个碎嘴子!”
我……
好吧,我沉默。
这一夜,我一直期盼着我们村儿的麦场上会出点岔子,那样我就能了解那个麦秸小人到底有啥本事了,可半夜传来的消息却不是我们村儿的麦场,而是乡上的麦场出了大事儿……
黑“昼”(4)
半夜四点多的时候,我就听着我家大门被人“嘭嘭嘭”的砸,我睁开眼的时候,柳师父和司马桀已经披好了衣服要出门,见我醒了,柳师父看了看我,然后犹豫了一下说:“小勇,快穿衣服,你也一起来。”
我赶紧照做,同时问柳师父出了啥事儿,柳师父就说让我跟着就是了,不许多问。
我正穿衣服的时候,就听到门外传来左青木的声音:“师父,师叔,快点起来,乡上麦场出事儿了。”
他的声音有些吵,把我爸妈也就给吵醒了,我们出门儿的时候,我爸妈也是跟着起来看情况,柳师父就说了句带我出去办事儿,让他们回去休息。
柳师父行事怪异,我老爹和老妈也不敢多问。
我们出了门,就看着左青木气喘吁吁地扶在我家的门框上,柳师父也不问他情况很干脆地说了一个字:“走。”
然后迈着大步就往乡上的方向走。
我这些年一直坚持练武,脚下的基础打的不错,所以勉强能跟上柳师父、司马桀和左青木的快步。
一路上司马桀就问了左青木乡上麦场上发生了什么,左青木就道:“死人了,死了两个……”
司马桀问怎么死的,是不是“鬼”害的,左青木就点头说:“是,是之前我遇到的那只冻死鬼,只不过不知道为何,他,他竟然变成了一只红厉鬼,我之前见他的时候,明明只是一直黑影而已。”
听到左青木的叙述,柳师父和司马桀同时“啊”了一声,我问咋了,柳师父就说:“鬼的等级一般不会提高,诞生的时候是什么等阶的就会是什么,只有极少数的鬼能够通过修炼提高等阶,可如果要从黑影提高到红厉最少也要百年时间,这短短半年多的时间从黑影提高了红厉,那只有一种可能……”
说到这里柳师父不说话了,而我的“胃口”却是被彻底吊了起来,就让柳师父快接着说,柳师父叹了口气就说:“除非有际遇,否则绝无可能,而且不是一般的际遇,如果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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