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就好奇问:“那个棍子两头都被削尖了吗?怎么会插到禤宿管的眼睛里,还有咱们水房的水压有这么大吗?我怎么不觉得?”
高馨莺就说:“这就是骇人听闻的地方啊,那木头棍子只有插到罐子里的那头是尖的,另一头是平整的,按理说就算是水压足够,把木头给挤压了出来,那么断的距离也应该是平整的不分撞到禤宿管的眼睛,可奇怪的偏偏是扎进禤宿管眼睛的那头是尖的,还有那水压也就大了那么一下,在喷/射出那木头后,就又瞬间减小了,你说这事儿怪不怪?”
的确是怪,是该人听闻!
我又问:“对了禤宿管出事儿的时候,手腕上帮助红头绳吗?”
高馨莺和我们宿舍长就同时点了点头,而后高馨莺说了一句:“当时我还问了句禤宿管为啥帮着一条红头绳,你猜他说啥?”
我连忙问:“啥?”
高馨莺就学着禤海林的语气说:“他说,‘那是我老婆子的遗物’,当时我就没敢多问,就是觉得有点吓人!”
“遗物?!”这么说来禤海林的老婆,当作在出事儿之前也有过这么一条红头绳?
难道说他老婆也是在买了那个老婆婆的红头绳之后才中邪死掉的?
我心里越想就越觉得红头绳害怕,甚至对红色这个颜色我都产生了恐惧,这动不动就能连累人送命的东西,能不怕吗?
听高馨莺讲完,我有趣水房看了看个水龙头,学校已经给换了新的水龙头,恐怕也是害怕再用木棍子去堵的那口的话,会再出事儿。
禤海林摔伤,不,是被扎伤的事儿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所以学校就在公告栏里贴出了这么一条消息,那就是在学生发现水管爆裂后,禁止用木棍之类的东西去堵水龙头,而应该及时关掉总开关,然后去找学校的专门的维修人员进行修理。
到了这天晚上,在大多人都睡下的时候,我就拿了一张镇宅符,然后悄悄走出了宿舍,去到了水房,然后在总开关旁边的那个粗管子后面把符箓贴了起来。
这个地方比较隐蔽,外人不容易发现,也就不会被游手好闲的人给撕掉了。
在贴好镇宅符后,我就连忙跑回了宿舍,主要是害怕遇到啥不干净的东西。
回到宿舍,我念了即便静心咒也就睡下了,可到了后半夜我就一阵奇怪的痛叫声给惊醒了。
“啊!”
我被惊醒之后,立刻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了桃花镜,我已经做好准备,如果被我发现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旦冲入我们宿舍,我就一镜子砸过去,桃木加龙鳞,就算不反光,相信也能打脏东西一个重伤,当然前提是被我砸中了。
可就在一场惨叫之后,外面就再没有了声响,水房也没有传来传来任何异常的响声,我知道是我的那张镇宅符起作用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就在我的床底下贴了一张镇宅符后,也就安心的睡下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床,然后跑到水房去看了看我的那张镇宅符,我就发现那张符箓已经出现了严重的褪色,显然这是符箓功用减退的表现。
虽然我的镇宅符伤到了昨晚那个脏东西,可它身上的阴气也是将我镇宅符的功用给化解了,这管子后面的符箓已经成了一张废纸了,所以我就把拿张符撕下来扔掉,然后又换了一张新符箓重新给贴了回去。
这算是我和那个恶鬼的第一次交手,我的符箓失去了作用,而它被我打的痛叫一声,一夜没有再出来,怕是多少也受了些伤,这第一个回合我和它算是打了一个平手吧。
到了第二天晚上,大概还是昨晚的时间点,水房那边就又传来一声“啊”的惨叫声,不过在惨叫生过后,楼道里并没有安静下来,而是传来一阵暴戾的喘息声,而且那喘息的声音还是贴着我们宿舍门口的。
看来那个恶鬼也是知道符箓是我贴了,在门口喘息,实际上是在像我示/威,只不过它却不敢进我们宿舍,这其中恐怕还有什么玄机,是害怕我的桃花镜和玉娃娃吗?
说不通,如果外面的真是一只恶鬼,那它生起气来,可是会乱杀人的,他不进我们宿舍是因为我身上有法宝,可它不进其他宿舍,那又是为什么呢?
为了以防万一,在听到那喘息的声音后,我就在手里又捏起了天罡镇魂术的手诀,只要那恶鬼敢越雷池一步,我顶要跟它拼一个鱼死网破。
好在那个恶鬼在我们门外喘息了几声后就离开了,从声音来判断,它是往楼道口那边走去了。
我本来以为它会就此离开,可在过了几分钟之后,楼道里就开始传来一阵女生的哭声,不只是一个女生,而是好几个,从声音上来判断,一、二、三、四……
正好八个,难道说是十年前“八零花舍”那些女生们?她们已经化身成鬼了吗?
诡异的水房
想到“八零花舍”的几个女生,我的心里就开始幻想她们在故事中死去的样子,躺在宿舍的床上,被子蒙着头,扎成蝴蝶的红头绳勒住脖子,睁着大眼,半长着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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