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洋冷冷地说了一声“好”就悻悻地离开了。
今天我没让韦威离开,而是让他在我们学校的宿舍住了一天。
在和褚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被柳师父和司马师伯羞辱过,如今有了南宫震天罩着他,他怕是想从我身上找回当年的面子,可惜他打错算盘了,就算是南宫震天恐怕也不会以这样的态度来要求我画符,因为我柳师父和司马师伯两大天师,不是他能够得罪的起的。
跟褚洋闹僵之后,他就很少再去租住的房子那里,韦威也就回去住了,毕竟他老住我们宿舍跟我和韦威挤在一个床板上也不是回事。
而在这几天我也是从李家灏那里得到一个消息,他在一次给他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就他老妈说,他们镇上又去了一个道士,这个道士整天在杏花岭上转啊转,也不知道搞什么,就连他们镇政府也派了人去帮他,还在杏花岭周围打下了几个大水泥台子,至于干啥用的李家灏的老妈也是说不清楚。
而在我得到这个消息的那几天,褚洋恰好不再省城,所以我就猜想去了李家灏老家镇子上的道士会不会是褚洋。
有了这样的想法我就让李家灏又给他老妈打了一个电话,问了问那个道士的大概模样,经过李家灏老妈的一描述,我就断定那个人就是褚洋无疑,因为附近的人都叫他褚大师。
好吧,这个提示有些过于明显了。
知道褚洋去了李家灏老家的镇子,我心里就忽然开始忐忑不安,我总觉得褚洋是带着某种阴谋去的!
有了这个想法我就在学校待不住了,就跟李家灏一起请假,又去了一趟他老家,这次我们没有去南站坐车,而是正好搭着李家灏父亲李真的车回去的。
一路上李真就问我们这次去他们镇上做什么,我就说:“我怀疑有人蓄意破坏你们镇子上的风水,赶过去看看。”
有钱人对风水都很敏/感,听我这么说,李真就道:“有这种事,那个人得有多歹毒啊。”
因此这一路上,李真也是把车开的快了很多。
同时在路上李真又说起了他广告公司“财位”的问题,我也一口答应下来,等着这次从他们镇子上回了省城,就带着一位大师去给他看风水去。
听我这么说李真也就赶紧地对我表示感谢,我在他们面前施展过改变天象的本事,所以我说的话,他肯定还是十分相信的。
等我们一进了李家灏老家的镇子,我背包里那根柳条就忽然躁动起来,它不停地碰撞我的背包的拉锁,好像要逃出来似的。
这一幕李家灏也是看到了,就问我:“小勇,你书包还带了活物?”
不等我开口解释,那柳条就自己撞开了拉锁,将枝头伸了出来,然后对着我不停地舞动起来,它好像在表示害怕!?
这个镇子有它害怕的东西?这下我就不能淡定了,而此时李家灏和正在开车的李真都看呆了,他们没想到一根柳条竟然能自己动。
李家灏更是战战兢兢问我:“小勇,你养了一个妖怪?”
焚仙魔阵
“养了一只妖怪!?”
听到李家灏的话,我就赶紧解释道:“不是,它,它,它只是我的一个小玩意儿而已,稍后我再给你解释。”
这柳条是柳仙留下的法器,本身具有灵性,算是修炼成了“妖”,所以李家灏说它是“妖怪”其实也没啥大错。
不过此时我没有多余的心思给李真和李家灏斧子解释这些,因为柳条表现出的极度恐惧就证明,这个镇子上有它十分害怕的东西,而这个东西又会是什么呢?
难不成是褚洋在杏花岭打下的那几个水泥柱子搞的鬼!?
我这么一想就对李真说:“李叔叔,能不能直接开车去杏花岭,我感觉这镇子上要出事儿了。”
李真就道了一句可以,边驱车带我们往杏花岭那边赶了,越是靠近杏花岭,那柳条抖动的就越厉害,这就证明我的猜测是没错,等着快要到杏花岭的时候,那柳条就彻底缩到书包里不敢露头了。
我把拉链拉上,然后就对李真和李家灏说:“好了,前面有什么东西还不敢确定,我就在这里下车,你们先回家,我去探个究竟再说。”
李真和李家灏父子知道自己帮不上忙,道了一声“小心”也就先离开了。
我看着杏花岭那边,还有工人正在干活儿,在杏花岭的正面每隔十多米就会有竖一个水泥柱子,每根柱子大概一人怀抱粗细,两米高的样子。
我在人群中搜寻褚洋的样子,果然在一颗杏树下就发现了他,他也没闲着,正拿着红绳往那些杏树缠绕,而且我就看见,很多杏树上都已经缠绕上了红绳,而且每颗杏树上的红绳还是相连的。
这阵势好大,褚洋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靠的越来越近,终于有人看到了我,一个类似工头的人就对我说道:“小伙子,别靠太近,万一掉块砖头砸到你就不好了。”
我“哦”了一声就问那个工头修这些东西干嘛,那工头就道:“听说杏花岭出了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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