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游晓清的电话,我就给王俊辉打了一个电话,他问我干啥,我就说有案子了,他问啥案子,我就说:“还不知道,等咱们去了才知道。”
王俊辉问我什么时候出发,我想了就道了一句明天。
这王俊辉还是之前那脾气,啥事儿也不多问,这样也省的我解释,不过我后面还给王俊辉补充了一句:“不过这次可能没酬劳。”
王俊辉就说:“只要是按规矩来的,那有没有酬劳都无所谓了。”
规矩!?我自己接的案子,没经过所谓的组织,不知道合不合规矩,管它呢,等我们明天去了花木村再说,杨小辉家里没事儿最好,我们就当时去游山玩水了,如果真有事儿,那我们这些为道着也就不能不管了,那个时候也就不用谈什么规矩了。
山村诡声
在确定了第二天出发的时间后,我就先查了一下花木村的位置,然后又试着给杨小辉打了几次电话,那边依旧没人接听,而学校这边也是没有接到杨小辉要过来的消息。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了东西,就又去学校门口等王俊辉,还是差不多十多分钟的样子,王俊辉就开车过来接上了我,见面之后王俊辉就问我这次要去哪里,我也就直接告诉他说:“花木村!”
当听到花木村这个名字的时候,王俊辉就微微愣了一下,仿若是听说过这个村子,见他这个表情我就问:“怎么你听过?”
王俊辉反问我:“是不是太行山深处,有过活埋六十岁以上老人陋习的那个村子?”
我点点头就说:“正是,你听过那里的事儿啊?”
王俊辉就道:“我也是听我师父说过一些,而我师父也是听我师祖说的,好像说那个村子出过什么鬼事,我师祖亲自去了那里解决的,而且为了平复事态复发,我师祖还在那里住了三年呢。”
王俊辉这么说,我就赶紧问他:“你知道不知道花木村到底是发生了怎样的鬼事?”
王俊辉一边开车一边就摇头说:“不知道,我师父没说,我师祖也没说,不过从我师祖在那里住了三年就能看出来,肯定是很麻烦的事情。”
看来我从王俊辉这里得到花木村后续故事的计划也是泡汤了,就在我觉得失望的时候,王俊辉就问我这次的我们去处理的案子具体是什么,有没有资料先分享一下。
我想了想就告诉王俊辉说:“很可能跟你师祖处理过的鬼事有关,不过具体是什么,我真的还不知道,等我们去了仔细了解一下才能下定论。”
王俊辉好奇问我:“花木村又有什么奇怪的事儿发生了吗?”
我直接告诉王俊辉:“我的一个朋友失联了,你算不算怪事?”
王俊辉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就问我:“这个案子不是组织上给的吧?”
我也是干脆点头承认了,王俊辉看了看我就笑了笑说:“你是我的头儿,这案子既然你要经手,那我也奉陪到底,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因为这事儿,你丢了自己的饭碗,可别埋怨我,我的报告可是会什么都写上的。”
这王俊辉话说的很透,显然他没有背后捅我“刀子”的意思,不过从他的意思上看,他是准备当着我的面捅过来……
在王俊辉说完那句话后,我们两个就暂时安静了一会儿,过了大概五六分钟,王俊辉就忽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石勇,如果有一天我顶替了你的位置,希望你不要记恨我,因为你的这个位置,对我来说太重要,没有这个位置,我会失去很多,包括一些我绝不能失去的东西。”
王俊辉这话说的让我有些糊涂,不过我还是回了一句:“放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会记恨任何人,用我义父常说的一句话,这些都是机缘而已。”
一路上我和王俊辉不知道怎么着,又聊起了他师妹薛悠的事儿,通过和王俊辉的对话,我也就知道,原来王俊辉对他的小师妹也是很有意思的,两个人的关系,好像还得到了他师父的认同。
我自然也是微微表示一下祝福,只是对我的祝福王俊辉有些不领情,而是对着我很别扭地笑了一下,像是苦笑,又向是不领情的冷笑,总之让我觉得很别扭。
这次去花木村路途比较远,一路上我们还停下来找地方吃了顿饭休息了一下,我们是上午八点多出发,等着到花木村所在的乡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在镇子上打听过之后,我们才知道,往花木村还有走一段极其难走的路,那路虽然也可以过车,不过听说整个路都屈曲不平,而且宽度大概只能过一辆车,路上遇到其他车相向而来的话,只能一方选择倒车,找找看附近有没有宽敞地方的可以错车了。
这一条土路走起来极其的颠簸,而且急转弯有多,而且很多转弯下面都是几十米的深沟,若是王俊辉开车的时候一个不注意,我们很可能就会车毁人亡。
走在这样的路上,我和王俊辉也就都没了聊天的心思,我的收抓着车顶上的把手,手心都快攥出了汗,而王俊辉也是不轻松,脸颊也是不停地往下滴汗珠子。
等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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