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问到这个问题,陈瑜就攥了一下拳头说:“这件事儿之所以和昆仑有关,是因为昆仑也派了人去查这件事儿了,不知道他们从那里得到消息,探听到了我的这个软肋,所以他们就想通过控制其中的‘因’进而控制我。”
“控制那因?”我此时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昆仑既然能控制那个“因”,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呢,如果我控制那个因,那我岂不是也就控制了陈瑜,不过很快我就否定这个念头,因为只要那个“因”存在,那乌山镇肯定还会有更多人因为那个“因”而死,我如果那么做了,那我就等于是造下大孽,这与我心中的“道”是相悖的。
陈瑜看着我就笑着说:“没错,不过石勇,你可别想耍花招,别忘了我手里握着你们这群让你西去昆仑的唯一生机,如果我发现你动了歪念头,那咱们就同归于尽好了。”
我笑着摇摇头就说:“我石勇还不屑于去做那些肮脏勾当的事儿。”
又和陈瑜聊了一会儿,我们也就差不多把乌山镇的所有线索都掌握了,同时我心里也是明白,我们这次处理处理案子不单要面对乌山镇的正主儿,还要面对昆仑一派的人,这就给我们又增加了不少的麻烦和难度。
在从陈瑜那里得知昆仑一派人的已经先一步去了乌山镇,我们几个人自然也就准备再连夜赶过去,当然再去之前,我们必须先去西安和叶環萻集合,然后从那里找车再去乌山镇。
为了方便我们行动,陈瑜就告诉我说:“宾馆门口停着一辆老北京的吉普车,虽然看着旧,可里面是改装过的,性能很好,你们这次行动就开我那辆车吧。”
说着陈瑜就让旁边的保镖王超给我们扔过来一把车钥匙,我不会开车就把钥匙给了王俊辉。
又和陈瑜说了几句话,我们几个人也就立刻下楼,开上那辆北京jeep出发了。
在去西安的路上我就给叶環萻打了个电话,听到我说的情况后她就没好气地说:“我这酒店白定了啊?”
我则是安慰她说:“没事儿,你舅舅有钱,你们又不差这点儿,你收拾好东西等我们,过去接上你之后,我们就出发去乌山镇。”
一路上我们也就讨论起了关于陈瑜说的关于乌山镇的怪事儿,我问竹晔胖子和王俊辉之前有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案子,王俊辉和竹晔同时摇头。
不过很快竹晔就补充了一句:“之前我也听过一个人死了之后,身边另一半也会因为某种原因跟着去的事情,可那都是在某个地方单体发生的,不会扎堆在同一个地方连续性的出现。”
我问竹晔胖子单体出现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因为一些灵异的因素,他就说:“有一部分是,我们把这样的灵异事件叫作‘同命鬼’,就是两个同命的人,其中一个一旦离去,那么离去那个人的鬼魂就会在近期把另一个人也带走,不过同名鬼都是跟自己很相近的人,出现陌生人同命的概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么说来陈瑜老家发生的事情不是“同命鬼”作怪了,因为那里有很多案子先死的人跟后死的人都是毫无关联的!
那其中的“因”又是什么呢,就只有等我们到了之后仔细查探一番才知道了。
命兽
从渭南市到西安,我们再接上叶環萻用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等我们人都到齐了,王俊辉就把导航切换到了陈瑜给我说的那个乌山镇,我们也就一路向北开去了。
我们初步估算了一下时间,就算我们昼夜不停的赶路,等我们到乌山镇的时候,也差不多是明天下午了,虽然时间很赶,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因为陈瑜说昆仑已经派人过去了,如果昆仑的人先我们一步找到乌山镇“死双不死单”的因,并将其控制起来,那我们这次行动就等于是失败了。
我们自然也不可能从陈瑜那里得到“一线生机”的提示。
想到这里我就下意识地催促王俊辉再快一点,王俊辉就告诉我说:“已经很快了。”
一路上王俊辉和竹晔胖子轮换着开车,我们加了两次油,吃了三次饭,终于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来到了这个叫乌山镇的地方。
乌山镇并没有在山川之中,而是正好在一处平坦而开阔的小盆地,当地人把这里叫做“乌盆”,我们在镇子口上,随便打听了一下就听到了一个有趣的故事,传说这个盆底是由天上掉下一个神仙用过的尿盆砸成的。
而在知道我们是外来人后,给我说这个传说的老大爷就告诉我说:“别看我们镇子不大,可附近好玩的地方却不少,你们往里走,镇子中间有一个镇招待所,二十多块钱一个房间,便宜还干净,如果你们住不惯可以找找镇子上的农家院,也都不贵。”
这位老大爷说着地方口音很重普通话,我们努力听了半天才听懂他在说什么,所以我们就谢过那个大爷后,继续把车子往镇子中央开。
不过我们没打算住什么镇招待所,因为国营招待所都有一个共同的诟病,那就是“爱不不住,不住拉到”,这就导致里面的服务很不好,别说打听事情了,问个路估计人家都嫌弃。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