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宣杭在拒绝回答我的问题后,缓缓对我说了一句:“小勇啊,你操心的事儿太多了,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我们离开城隍庙的时候,我就已经拜托袁苃替我给华夏之踪捎了信儿,他们已经知道我带走了你,多半会安排别人顶替你的位置,对此你难道没什么想说的吗?”
如果单纯说那些位置,我并不是很在意,可如果跟柳师父车上关系的话,我就十分的在意了,如果我丢了那个位置,那会不会影响到柳师父一派在华夏之踪的地位呢?
不过柳师父这两年都在闭关,就算影响到他的地位,那也是等他闭关出来之后的事情了,如果那时候柳师父飞升,他的地位自然也会稳固,我似乎不用太担心,我只要默默祈祷他闭关成功就好了。
再者,我是徐宣杭的徒弟,他们真的敢找人顶替我的位置,在我看来多半只是暂时代管而已,而这个人选多半会是王俊辉,柳师父和曹天师哪一派不傻,绝对不会让别人插足进来的。
想到这里,我就对徐宣杭说了一句:“我并不是很担心,如果我拜了你这个地仙为师,位置还会被抢的话,那只能说明你的名气不够大了!”
两个“我”(1)
听到我的话,徐宣杭“哈哈”一笑没说我自作聪明,而是让我回房去睡觉,显然他也是认同的我的猜测的。
我们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继续开始赶路,一路上几乎都是我和阿武在说话,等我们聊天把徐宣杭说烦了,他就直接说两个字:“闭嘴!”
过不了多久我和阿武就又开始小声聊天,聊着聊着声音就变大了,然后又听徐宣杭说出那俩字:“闭嘴!”
到了这天的傍晚,我们就进入西安的地界,西安的话我不算是第一次来,不过上一次只在西安市里待了两个多小时,也没有来得及领略一下这里的风情,这次我们过来是要在这里先处理一个小案子,也就是至少也要待上一天的时间,我应该有时间上街转转的。
在进西安市之前,徐宣杭就对阿武说了一句:“你给那个号再打一个电话,看看能不能接通。”
阿武照做,片刻之后扭过头对着徐宣杭摇头说:“还是空号,徐大师。”
徐宣杭“哦”了一声就说:“别让我逮着那小子,不如有他好受的,好了,先去找个地方住下,明天上午我们去看看那个丫头的情况。”
说着徐宣杭就看向我说:“这次的事儿交给你处理,别让我失望,不许借助其他的力量,只准用你自己的本事。”
让我来?
没想到我在华夏之踪的时候要处理案子,如今拜了徐宣杭为师,也要处理案子,我的生活似乎没有发生大改变啊,只是我身边的搭档没了而已。
徐宣杭这么说了,我也赶紧答应了下来,同时道了一句:“师父,既然都让我处理这事儿了,那是不是把案子的始末给我讲一下啊?”
徐宣杭摇头道:“你处理了华夏之踪不少案子了吧?难道不知道直接听到的资料要比转述的资料有价值吗?我们现在说的都是听别人说的,再转述给你,难免会有失真的地方,那些地方很可能会影响到你对整个事情的判断,所以明天等你见到了事主的父母,还是直接听他们说吧。”
类似的话柳师父也跟我说过,听徐宣杭这么说,我就不由想起了柳师父,顿时点点头也就不多问了。
很快我们就进了西安市区,我们住下的地方是一个叫西安宾馆地方,光听名字就知道我们已经住到西安了。
我们在这边住下后,徐宣杭和白狐狸就去了房间休息,我和阿武闲不住,他就领着我上街去吃西安的特色羊肉泡馍。
吃饭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些明天案子的一些事儿。
明天的事主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他父亲是一个新兴起的房地产公司的老总,据说原来是做代理的,近几年才转为开发公司,而且最近开发的几个楼盘还都比较成功,赚到了不少的钱。
小女孩儿在出事儿之前特别喜欢画画,可有一天她忽然疯了一样对着镜子画自己,每次画完了,她就把画撕了说:“这个不是我,是她!”
起初小女孩儿的父母觉得是她学画画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就让孩子的爷爷奶奶带着出去玩了一趟,他们本来是出去半个月,可三个人才出去第四天就回来了,因为小女孩儿的行为越来越怪异了。
比如半夜的时候忽然在床上乱叫,再比如她一会儿一个劲儿地踢被子说:“滚开,滚开!”
小女孩的爷爷、奶奶都是信佛的人,他们就觉得小女孩儿可能是招惹上脏东西了,于是给家里人商量一下,就从附近一个寺庙里请去了一个高僧,那高僧对着小女孩儿念了半天的经,也不见起色,那个和尚只能悻悻地离开。
后来家里又请了几个道士,结果和那个和尚差不多,都看不出个所以然了,小女孩儿的情况也是越来越糟。
渐渐地她就开始在屋子里的墙壁上,橱柜上画自己的像,一副比一副画的好,她经常看着那些画重复两句话:“你是我,你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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