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三年,如果我没记错,驩兜说再与我相见,也是三年之后吧,这些家伙不会聚到一起出现吧,那样的话,我可就麻烦了。
还有,徐宣杭说李未知以及其师父是为了篡夺神位,那这神位该不会就是四渎之神的位置吧,他们这么做,又是意欲何为呢?
我心中忽然有生出了许多的疑问。
徐宣杭走到我身边,先是点了白狐狸许愿一下,它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然后又重新化成了袖珍的小白狐狸,许愿也是抖了一下身上的毛,然后匍匐在地上,好像要睡觉似的。
徐宣杭笑了笑说:“小子,把你师兄抱起来了吧,我是刚处理完它的事儿才赶回来的,为了救你,它又强行变体一次,现在怕是累坏了。”
我“嗯”了一声,对了地上的白狐狸一指,顿时我身上的小柳条就忽然长长一段,然后把白狐狸卷到了我的怀里。
抱着许愿,我觉得十分的亲昵,同时我心里也是在想知道,徐宣杭到底带着它去干什么了。
这么一想,我就发现,最近我有太多的疑问没有答案了。
徐宣杭看了看我就道:“我先回那个宅子去休息一下,路上我慢慢给讲这一下这件案子,把整件事情给你梳理清楚了,至于你师兄的事儿,我也会简单地告诉你一些,看它今天奋不顾身救你的样子,看来它是真的把你当成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那有些事儿,也就能告诉你了。”
我“嗯”了一声。
一路上徐宣杭也是给我说了李未知,以及其师父的阴谋。
原来四渎大神,在千年之前间就已经渐渐地消失了,至于他们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虽然一直还有对他们的封位和祭祀,可再没有神去享用那些。
此后,不少的地仙神通者,都打过四神位的注意,可无奈他们功德和造化都不够,夺取神位没多久,就会弄得天怒人怨,使得四河灾祸不断,而他们也会遭受到天谴,一时间不少地仙因为夺取四河的神位而陨落。
而每一朝的天子为了安抚民心,稳定四河,依然会选择祭祀四渎,希望能重新把它们唤回来,只可惜,他们已经彻底不在了。
时间长了,四神再也召唤不回来了,对四河的祭祀也就越来越少了,再接着人们也就逐渐忘记了四渎,只有一些文人墨客在书籍中还会读到,而普通的百姓已经不再记得了。
李未知和他的师父,之所以要夺取神位,是因为他们发现了一旦取得神位,就会把历代帝王祭祀,而没有被享用的祭品全部归为己有,借助那些祭祀之力,很可能会突破某些界限,而李未知的师父,很可能是想着突破地仙的界限。
我问徐宣杭地仙往上是什么,他就说了两个字——天仙。
只是那些离我还太过遥远,我问了之后,也就没有去多想了,我觉得我这一辈子也没那个机会的。
接着徐宣杭就道:“李昌的这个宅子猛看起来,风水,结构都没有什么问题,可你仔细探查,就会发这里的阴气很重,易聚,不易散,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摇头,徐宣杭接着说:“很简单,因为这里曾经被淹死过数千人,而你看到的那数千只鬼,不是来自真正地府,而是来自八公山当地的小地府,是在某种机缘巧合下形成的一个类似地府的存在,至于这是怎么形成的,说来也是有一个故事,而这个故事,我多年前就探查到了,只是当年我没有找到那个小地方所在。”
八公山地区四面环水,西、北、东是淮河,“几”字形的流势,让八公山三面都是淮河之水,而在八公山的南面是淮河的支流,同时还有一个瓦埠湖,这就让八公山地区四面环水,这就造成了八公山成了附近地势最高的地方。
在古时候的某些年,淮河常发洪涝,东渎大神,又不知所踪,所以民间就有很多教派趁机出来行骗,而在瓦埠湖一带就有一支教派,他们宣扬要用活人祭祀东渎大神,然后才能平息洪灾,于是瓦埠湖每一年都会选取年轻的女子投河去祭祀东渎大神,而在起初的几年时间了,淮河的灾难也的确是消停了几年,这就让人们真的信以为真了。
过了大概五年后,人们又选出了一个女子去祭祀东渎大神,可在祭祀的前一天这个女子和村里的一名男子却相约私奔了,可在他们逃跑的当天,淮河地区就突然下起了大雨,两个人在雨夜迷失了方向,就逃到了八公山地区的林子里。
而在当天夜里忽然下起了大雨,而且越下越大,再加上那一派的人发现祭品消失了,就宣称是东渎大神发怒了,如果找不到祭品,淮河将再次蒙受灾难,于是当地就组织了数千人连夜去寻找祭品。
很快他们就找到了一些线索,顺着线索也是找到了八公山地区,身为的祭品的女子,和她相好的男子,在觉察到他们被人追赶后,就慌不择路的逃进这一带的林子里,越逃越深。
而外面的雨也是越下越大。
神眠症
八公山地区说大不大,可说小也绝对不小,几千人围捉两个人,加上又是雨夜,困难就显得有些大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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