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两句话的功夫,身后又出现了另外三人的呼吸声,他们的表情都很正常,注意力全都被司幼序调配颜料所吸引,叶听白甚至怀疑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司幼序:“来吧,脱衣服,放心,裤子不用脱。”
在几人期待的眼神中,叶听白脱下了自己的上衣,一幅很普通的身体,没有什么好看的肌肉,只是一个普通的二十多岁宅男,甚至肚子上还有一层肥油,实在没什么让人可期待的。
司幼序和他简单交代了一下,他会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在他的胸口上刻下一个简单的符文,可能会有点疼,叶听白看了看司幼序手里的那个跟牙签一样的东西,觉得也没什么可怕的,破点皮?
但当司幼序下刀以后,他发现自己错了,错的非常离谱。
“草!!!疼!!!”
叶听白身体绷紧,另外三人似乎早有准备按住了他的四肢,剧烈的疼痛淹没了一切,他的胸口附近变的通红,皮肤之下血液涌动,那根针明明刺破了皮肤却没有一滴血液流出。
从开始吼叫,到后来沙哑的嘶吼,在到后来无力抽搐,整个过程不过才两分钟,但叶听白就像用尽了所有力气一样,整个人变成了一滩烂泥。
在司幼序刺完整个图案以后,本来汇集在胸口处鲜血像是找到了宣泄点,全都从那些被刺过的地方涌了出来,一个鲜红色的符号,占据了大半个胸口,没人知道它代表什么意思,只知道该怎么用。
不能有名字的城市
符号出现以后表现出了异常的活性,它似乎有自己的生命,就像那皮肤下边有无数小虫子在蠕动一样,这时司幼序拿起了早就调制好的颜料,轻轻倒了上去,而那个血红色符文就像海绵一样,把这些暗紫色的液体全部吸收了进步。
司幼序:“好了,这个东西能弱化污染,尽可能的保护你的脑子,你现在可能很累,但尽可能的保持清醒。”
随后司幼序割开了自己的手腕,在叶听白的胸口上洒满了自己的鲜血,那些血液中有一些特别的东西,在离开司幼序的身体后自行溢散开来,压抑却又炽烈,很矛盾的感觉。
叶听白躺在地上,双目瞳孔散大,心跳极为微弱,胸口上那个符文就像要破体而出一样。
林念花:“这是……排斥了?”
司幼序摇了摇头,神情凝重:“不知道,在等等。”
其实在司幼序的血液接触叶听白皮肤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失去了意识,或许是因为疼痛,或许是因为某种更诡异的东西,他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整个世界在他的眼睛都变成了灰白的,没有任何色彩。
他在旁边几人的身体里看到了他们一直压抑的一些东西,他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观察着他们,而他们也在观察着自己的身体,叶听白回头一看,那不就是自己吗?
突然,他听到外边的世界里传来一声长嚎,叶听白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飘了出去,穿透了墙壁,一直来到半空中。
腐败的世界只有灰、黑两色,脚下的城市就是自己的曾经熟悉的那个,但现在它好像是一幅画,极尽虚假。
这个世界的离奇和诡异让他不寒而栗,最让人震撼是那天边的巨兽,就像在司幼序的精神污染世界中看到的庞然大物一样,不可名状,难以理解。
每次眨眼,那怪物似乎都会变换一个形状,可能本来它就没有形状,只是叶听白认知让他认为可视的万物都该有形状,叶听白已经知道直视这种东西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所以他尝试低头,却发现自己没有头。
他现在只是一个意识,一个游离的意识,被那个不可名状之物吸引了一切,很快,随着那个东西的靠近,这个巨物的形状逐渐确定,不在变换,那怪物是一个四脚动物,四肢极长,与身体完全不成比例,最重要的是它的身后,数十条锁链连接着半空中的漂浮都市。
那是……天宫,不可名状之物拖行天宫
“你该回去了。”
叶听白的意识被天空中的不可名状之物吸引着,完全无法观看身旁的一切,但他知道这个声音,是自己的副人格,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足球,被人一脚踢回了地面,砸穿了墙壁,冲进了身体,在下落的那一会,他看到他刚才所在的位置,空无一物。
“嗬……咳咳咳~”
叶听白从地上猛然惊起,像是溺水的旅人,深吸了一口长气,胸口刺痛不停骚扰者他,低头一看,之前司幼序绘出的那个符文正在往他的身体里钻,仅仅几秒之后,这个符文就彻底隐没了进去,他的胸口没有留下一丝伤痕。
李笑笑在旁边抓着叶听白的手臂,开心的问道。
“是成功了吗?”
林念花则是一脸疑惑:“我在他身上还是什么都感觉不到,按道理说队长的特质很好感知才对。”
李笑笑像个傻白甜,什么都不在乎,林念花则是一直盯着叶听白的身体,感觉就想要剖开他一样,戴着兜帽的小黑一直靠在墙角,在叶听白的眼神望过去的时候也礼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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