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一直忽略的事,那个列车长是怎么回事,在他们上车前副人格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如果按照副人格的推断,在上车前列车长已经死后,背后的眼睛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
而那个时候,小黑是没有上车的,所以这件事必然有另外一个参与者,一个促成这一切的人,甚至可能和213收容失效有关,叶听白只希望司幼序足够聪明,能够想通这一切。
最后就是对于司幼序这个的定位,通过小黑这件事,叶听白明白了一件事,司幼序绝对不是一个肯安心等死的人,他现在如此锋芒毕露,恨不得把自己快死了几个大字摆在脸上,这何尝不是一种伪装呢。
我七级了,我快死了,谁惹我就拉谁一起陪葬,这个时候跟我为敌没有任何好处,这是叶听白这个局外人都能感受到的信号。
这个时候的司幼序用搏命的疯狗作为外壳,大概根本不会有人会把太多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阳城在他手上控制了15年,十五年能干出什么事情,叶听白不清,但绝对不会太简单。
如果明确这一点后,司幼序找叶听白的理由就有点意思了,他现在的确对自己是推心置腹般的培养,但培养之后,司幼序想干什么,像小黑所说,改变这个病态的世界吗?
这个世界的确有些病态,断罪师的泛滥和扼罪使的稀少,甚至催生了一次性扼罪使这种反人类的存在,这的确让叶听白很难接受,但不知道怎么形容,人们在这种社会生活久了,就会下意识的认为这是对的。
而且一时间叶听白的确没想清楚,如果推翻这种制度,该拿什么去替代。
很多人是先被污染,而后被迫成为断罪师,这部分人占了断罪师的80,而这部分人的能力与相性不佳,控制力不强,他们成为断罪师仅仅是为了活命,而当他们足够强大,也足够扭曲了,在失控之时不知又会造成多少人的污染。
学习神秘,提供能力
这种不合格的断罪师就像瘟疫一样,大概有一个词非常贴合人类的状态,那就是饮鸩止渴,用少部分人的绝望,换取大部分人的平安,但有很多断罪师是无辜的,为什么他们污染失控依然要被研究,被做着各种剥夺他最后尊严的实验。
这就又回到了一个世纪难题,五个孩子贪玩站在了铁轨上,而另一个孩子站在另外一条本来不该有车经过的铁轨上,司机该不该转向,是牺牲一个还是牺牲五个。
相信这个问题大多数旁观者都会回答,不转向,凭什么五个人的错误让一个人来承担,但当这些旁观者加入这五个人的行列,这站在铁轨上的五个人范围扩大,扩大到整个世界的人类。
这个结果将会被完全反过来,倒不是说全人类犯了什么错,只是这种牺牲少部分人,来换取大部分人的概念会被人当做是正常,这的确就很可怕了。
如果叶听白有能力,他倒是真的不介意帮一帮,但在这庞大的天宫之下,难道三千年人类都没想过反抗吗,他连天宫之上是不是人都不清楚。
他真的不想掺和这些事,但不知不觉中,叶听白的身上已经被彻底打上了司幼序的标签。
副人格猛然从床上坐起,完全没有病后虚弱的样子,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折叠床上,在一间白色的帐篷里,看阳光大概是下午。
看到副人格醒来,叶听白就询问了一下他的感觉,毕竟副人格一直以来都像个机器一样,不眠不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昏迷过,进入深海似乎对副人格的伤害更大一些。
听到主人格的询问,副人格似乎在组织语音,迟疑了一下后说到。
“你好像又给我增加了一些能力。”
说完副人格把腰间的三把匕首招起,三把匕首开始不断变化,首先是材质,它似乎凭空被添加了某些东西进去,让这把匕首变得更加坚韧且复杂,但是紧跟着这东西有发出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它竟然硬生生的变成了机械物,也就是独属于深海之渊而成的机械体系,叶听白懵掉了,他现在算什么,行走在人间的污染源吗?
“为什么你刚才说我给你增加的?”
副人格:“因为我发现,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有联系的,当你的认知仅限于普通人的时候,我只能做到人类的能做到的事情。
而当你的认知突破普通的世界观,我就出现了他们称为断罪的能力,我的每次能力变化都是跟随你对世界的理解而产生变化的。”
叶听白的确不知道副人格的能力是如何变化,唯一能确定的是,从副人格出现到现在他已经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最初副人格刚刚出现时,他还停留在对身体的各种高效利用上。
比如说最开始副人格常用的是卸关节,那个时候他还只局限于人类身体内的能力,当时那个带口罩,疯子一般的小女孩,只是最普通的污染衍生物,就连李笑笑都能轻易对付。
但当时副人格却异常狼狈,甚至卸掉了整条右臂,对身体造成了非常大的伤害,林念花后边还特意提醒了,这种战斗方式对关节损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