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的酒瓶指着光头怒道:“狗东西再砸一个试试?我长这么大我爹都没动我你算什么东西!”随即不等光头反应蓄力将手中的东西砸向光头,在他躲避的瞬间冲上去当胸便是一脚。
懵逼的光头被踢得眼冒金星,翻身就想跑,沈彧一脚剁在他的手上,光头疼得哇哇大叫,“啊!啊!!!”
沈彧直接骑着他打,拳拳向着光头伤口处砸,“叫啊!接着叫!来!再叫一个给我看看!”
肥头大耳的光头被压在地上打得头破血流,拼命朝自己的人求救,“不敢了不敢了,救救我,别打了!咳咳!救命!!”
沈彧正要挥拳被光头的小跟班从背后一板子挥倒在地,手臂着地,突然的疼痛令沈彧无法动弹,一时没爬起来。
“操……”
形势反转,鼻涕和血糊一脸的光头爬起来抄起板凳狠狠砸在沈彧手臂上,骂骂咧咧,“日你妈,狗日的!操你妈差点打死老子!你踏马的!”
光头疯狂打砸,沈彧双手抱头硬挨。不远处的褚韩祈易安两人被四个人围殴自顾不暇。
警笛声由远及近响起,赶来的警察将众人带回了警察局。
褚郢接到警察的电话时还在千里外开会,一听事关褚韩直接飞了回来。
处理完这边的纠纷已经是凌晨,褚郢松了松衬衫领口,扯下领带随手扔进垃圾桶,看着病房里排排坐均是挂彩的三人淡淡点了支烟又迅速捻灭夹在指尖。
“谁先动的手。”
“他们!”三人异口同声。
褚郢叹了口气,指尖的香烟也丢进了垃圾桶,“现在还有力气吗?”
褚郢微冷的眼神依次扫过脸上挂彩的褚韩和祁易安,视线停留在沈彧吊着绷带的手臂上。
感觉到对方的审视,沈彧悄然抬头,不经意间和褚郢对上眼吓得疯狂转移视线,压低帽檐不作声。
此时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出于对褚郢的敬畏,祈易安结结巴巴应着还行。
褚郢收回视线投向灯火阑珊的窗外,漆黑的眸子和夜色混成一色,“带你们出去玩,路边等我一会儿。”
……
街上灯火通明,夜风刮得脸火辣辣的疼,路边的红绿灯有序进入倒计时,“战损”的三人冻得直哆嗦。
“老沈你手没事吧,那狗逼逮着你打。妈的,等他出来咱一起干他!嘶,真疼啊。”祁易安捂着肿得老高的右脸愤愤不平。
褚韩走在最前面,脸上倒是没什么大伤口,额头包着的纱布隐隐透出血迹,神色郁郁。
“没啥大事,骨头错位养个几天就好了。”沈彧收回视线环顾了一圈,疑惑道:“郢叔去哪了?”
“先进去,他接电话去了。”褚韩回道。
进了仓库沈彧直接目瞪口呆。
浓烈的血腥味呛鼻难闻,光头和他五个小弟被反剪双手跪在地上,看见三人一个劲儿磕头求饶,“是我不长眼睛!放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吓吓你们!求求你们,给你们磕头了!!”
沈彧瞪着眼睛缓缓看向褚韩和祁易安。
不同于他的震惊,褚韩面无表情,几乎可以称之为冷漠,地上一排血淋淋的人并未对他有什么太大影响。
反观祁易安眉毛不适的拧在一起,血腥味让他抬手捂住了鼻子,亦是没有一丝惊讶,甚至戏谑的蹲下身抓起一把沙子在手里抛了玩,“正好啊,还想着你得关几天过几天好日子呢,看来是过不成喽~”
话音刚落,手中的沙子猛地糊到光头脸上,祁易安眼神发狠,“老子玩不死你!”
天气逐渐回暖,路边的花早已开败,不知不觉迎来了雨季。
那晚过后褚郢再没出现过,学校后面那条街一如既往的热闹。有时候沈彧都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褚郢这个人,貌似很久没见了,久到他悸动的心也趋于平静。
下午沉闷无趣,结束了化学课,同组组长在讲台上安排着值日。
望了一会儿前面挨在一起睡觉的褚韩和祁易安,沈彧没由来的烦躁。
“沈彧你个子高,负责擦黑板和倒垃圾可以吗?”讲台上的人不知何时来到了沈彧桌前。
“可以。”说着沈彧便起身走上讲台利索的擦起了黑板,几个大比划擦完就准备回座位。
“沈彧你等一下。”顾宜洙拉住了沈彧的袖子。
“怎么了?”
“讲桌和抹布还得洗干净……”
本应是沈彧该干的事,顾宜洙好心提醒他却很不好意思似的,女孩的脸涨得通红,声音软软的。
“啊,好,洗手池那边洗是吧?”
沈彧拎起乌黑的抹布眉尖跳了跳,两个指头捏着盯了一会儿,难以置信这玩意儿这么脏还需要洗?!
他别扭的表情让旁边顾宜洙的脸越发的红,咬着嘴巴试探的问道:“要不……我来洗吧,你一会儿倒垃圾就好了。”
沈彧低头看了眼她,印象中非常安静的女孩子,几乎听不到她大声说话。此时绞着双手为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