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
毕竟寻常之时,作为统领三班六房的典史,许恒可是尤为冷傲。
今日,怎这么好说话?
而先前跟着许恒厮混的三个皂班杂役,则是傻了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典史,何必惧怕一个没品阶的班头?
而郑均此刻,已经来了大狱。
站在了田镇远面前。
郑均淡定道:“田县丞,今日该传授‘连环腿’了。”
听了郑均的声音,躺在角落里的田镇远勉强抬头,正准备嗤笑郑均好高骛远,但感知到郑均的气势之后,登时一怔,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翻江倒海般的震惊!
就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你,你你,你蓄气了?!这怎么可能?!”
谋逆隐秘,南楚密藏!
“侥幸罢了,田县丞不必惊讶。”
郑均十分淡定,负手而立:“区区蓄气,何足挂齿?”
“何故挂齿?!”
田镇远猛然从地上窜了起来,一路爬到了铁栏杆前,不顾身上的剧痛,双眸死死的盯着郑均,充满血丝:“老子十五岁开始,随师傅修行!十八岁方完成第一次炼血!人人称我为奇才!”
“十八岁完成炼血之后,直到三十有二,这才炼血七次,功成蓄气!整整十四年春秋,十四年苦修!你跟我说,蓄气何足挂齿?!”
“哈哈哈哈。”
田镇远如得了癔症,开始大笑不止,似乎无法接受郑均蓄气的事实。
郑均看着疯疯癫癫的田镇远,想了想,并没有将自己硬气功大成的事儿告诉他。
这有点太打击人了。
虽然老田过几天就要被押往郡里,估摸着会被斩首,但毕竟现在还活着,还是别太刺激一个将死之人了。
虽然就算刺激了,老田也只能在地上打滚。
但郑均与人和善,还是不愿意做出这等事的。
郑均就这么站在这里,等田镇远发完癔症。
大概笑了有几盏茶的功夫,田镇远似乎脱了力,渐渐不再出声,眼角泛泪。
郑均的出现,让田镇远感觉天塌了。
若是那些郡城、州府的大族贵胄,或者是名门弟子。
有这般修行速度,田镇远也只能认命:谁让自己运气差,没投好胎呢?
但偏偏是郑均。
这个也是出身黑山县寻常百姓家里的少年郎,甚至于自己还较他更幸运些,有师父的栽培。
田镇远认命之后,接着便开口讲道:“你且听好了,连环腿是这般……”
郑均仔细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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