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人手,以防万一。”
皇上拧眉瞧着跪拜在正殿内的燕湛,过了好一会儿,方才缓缓地转身问:“母后觉得呢?”
太后喝了口暖茶,心头的恐慌方才堪堪好了许多。
她点头道:“就依湛儿所言吧!”
皇上点了点头,旋即,看向一旁面无血色的严律,又恭恭敬敬地对太后,道:“儿子恳请母后,宣个太医来为母后您瞧瞧心脉,顺便……帮严律取出厉箭。”
太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皇上,方才在大太监达春的搀扶下,缓缓地站了起来。
她虽是有些抱怨,却又极为满意地道:“皇帝虽登基也有些年数,可怎么的,总是忘记忠臣和百姓的安危,应该大于哀家呢?哀家只是被吓着罢了,这会儿并无大碍,快让太医来瞧瞧严律如何吧!”
“是!”
在太后走下玉阶时,忽而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对皇上说:“哀家记得,皇帝上个月才说,玄儿在外领兵打仗,有时武器粮草总是紧缺?”
“正是。鞑靼那边并不安分,武器粮草总是供不应求。不过母后请放心,辎重相关暂时还是够的,而且……三个月后,玄儿就要回来了。”
太后没接话,而是厉声道:“怎么咱们大虞,竟然落得供不应求的地步了?!”说罢,便在达春的搀扶下,扬长而去。
在外头候着的宁瓷,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她一见太后走了出来,立即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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