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取得成就,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随意说个话,就能轻易做成的事,不值一提。
“怎么了?不开心?”周予白察觉到她的沉默,逗她。
“没什么,”她的声音闷闷的,“我累了。”
“好,那就只亲亲。”
他的吻温柔而缠绵,从眉眼到嘴唇,从耳垂一路向下。孟逐被他撩拨得没有招架之力,明明心情低落得要命,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他的撩拨。周予白太了解她的身体了,仅仅几根手指和几个吻,就让她整个人陷入一阵湿热之中。
裙子堆叠到胸口,周予白将她的月退挂在肩头,头埋了下去。
原来他说的亲,是这种亲法。
孟逐尚未来得及拒绝,他的舌尖已经粗碰到那片温润的布料,热切的鼻息喷在上面,令她脑中顿时空白。
她仰躺在枕头上,弓起背脊,不由溢出一声呜咽。
他将那片薄薄的布料用牙齿衔起,挺翘的鼻尖划过。
强烈的舒爽直冲天灵盖,她用手去推他。可力气太小了,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周予白很专心。虽然慢,但是有自己的节律,像在阅读一段熟悉的书本,而她的身体就是被他一句句用心标注的文字。
舌尖滑过小珠,轻轻一咬。
孟逐的声音成了一种变调的哽咽,腿难以自制地收紧,将他的头卡在中间。
一汩水流涌了出来。
她闭着眼睛喘息,整个人都在发颤。她柔顺的长发胡乱拍黏在她的脸上,脸上是一种不自然的红,更添了几分诱惑与慾念。
周予白抬起头,唇角还带着她的温度,向下俯视着已经溃败的她。
昏黄的台灯在他的脸上投下半明半暗的阴影,让他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那一瞬间,孟逐忽然觉得他就像一个君王,而她不过是
他脚下的臣民。
一股巨大的伤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想起了那片墓地里的无名墓碑,想起了那群公子哥谈论女人时眼中的轻蔑,想起了helen残忍直白的话……所有的一切都像拼图一样,在这一刻拼出了一个残酷的真相。
就像flora永远不可能真正“追上”陈生一样,她永远无法与他平等。
自尊心在胸腔里疯狂地嘶吼着,告诉她应该起身离开,可是身体却背叛般地沉溺其中,每个细胞都在回味着他刚才给予的欢愉。
她就像一只美丽的鸟儿,以为自己在自由飞翔,却不知何时已经坠入了金丝笼中。那些她以为的温柔和宠爱,不过是笼子上的丝带,美丽却束缚着她的翅膀。
不是飞不动,而是已经无法离开这个精致的囚笼。
又过了一个月,春天临近末尾,天气逐渐变得炎热。
最终路演这天,会议室坐满。
会议室里,周予白和王超为代表的周氏团队坐在前两排,andrew带领的fs投资团队则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
这次andrew团队显然下了不少功夫,比起之前的敷衍态度好了很多。虽然依旧是传统的平衡型策略,但在标的选择和未来三到五年规划上,挑不出什么大错。
周予白后面的分析师们讨论过后,最后决定接受这份提案。
andrew顿时感觉心中的气都顺了不少。
“那就谢谢周生特意带着团队过来,我们期待最后周氏的最终选择。”
andrew的发言进入尾声,分析师们开始收拾资料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只手举起。
“等等,还有一份提案还未present。”
不知何时孟逐已经走上讲台,看向在场众人:“我同时也准备了一份b提案。”
andrew上前,压低声音劝她:“别自找难堪,顾忌一下公司形象。”
孟逐丝毫不理睬,直接点亮了第一页。
那页的内容让所有人都愣住了,andrew更是直接笑出了声。
孟逐选择的策略极其激进,几乎全部押注在高风险的另类投资上,主要押注前景未明的新兴产业。从氢能源技术到人工智能,在2017年,这些领域的发展前途还充满不确定性。
分析师当即举手之一:“这个风险偏好是不是搞错了?这么高风险,我们周氏不是赌徒。”
孟逐不慌不忙,激光笔点在了资产那一栏:“您看清楚,我的这策略并非针对整个周氏家办的基金,而只是在fs的一个亿美金。”
众人瞬间明白了她的策略巧思。
首先是“小而美”的定位。
她没有贪心地觊觎周氏背后几百上千亿的资金,而是专注于其中一小块——这一亿美金在周氏总资产中占比不到1。
再者,是她对风险的考量。
传统资产配置讲究平衡,债券股票通常是六四分或二八分,但那是针对全部资产进行的总体规划。孟逐选择从这1里做文章,做到极致——即使全部亏损,对周氏整体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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