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了吗?
管不了的。
能动手吗?
也是能的。
就在那一刻,靳行之沉默了。
他很羡慕施良的,羡慕他成为了施良。
跟被陆周月碾压不一样,施良只是做了他喜欢他想做的事情,洒脱、随性、热情。
靳行之不止一次想,如果没有认识陆周月,那他一定会是第二个施良。
但是此刻的施良说得对。
他在被名为陆周月的利刃割裂,又被施良大卸八块。
要怪施良吗?怪不了,这是陆周月主动的,单凭施良绝对不会做出来这种事情。
那么要去怪陆周月吗?
从上了这条路,他就不会怪罪陆周月。
他也好累,只能眼睁睁看着施良跟门卫说,同学生病了要送她回家,而后扬长而去。
靳行之往前走了两步,最后又站在了原地。
施良不会骗他的。
但凡他今天把两个人的关系闹到僵硬,施良也会对他动手,可也会让陆周月难受,他是信的。
于是他在赌,赌施良善良,赌他不会对陆周月做些什么。
施良隔着出租车的玻璃窗看到远处的靳行之,那一副为主子考虑的德行,他捏着陆周月的下巴,仔仔细细地观赏着她,而后说道:“陆周月,你真叫我大开眼界。”
“能把人玩成这样的,你算是头一个。”
施良看的很明白。
乔甜说的都是屁话。
喜欢?
陆周月懂个锤子的喜欢。
她既不喜欢席星洲,也不喜欢靳行之,更不会喜欢他。
但凡这其中喜欢一个人,就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本来应该下午才醒的,早上迷迷糊糊接了个电话,看了一眼评论,给我震得瞬间清醒……感谢感谢(鞠躬)话不多说,我努力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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