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臂膀接住并紧紧地缠绕,拖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
梦里梦到了自己抢了小甜o的冰淇凌,小甜o突然化身美人蛇紧紧的缠在她身上,说要她负责。
快被勒死前,萝可情急之下慌忙答应:“我愿意我愿意!”
“你愿意的话最好了。”一声阴柔沙哑的轻笑声在耳边响起,宛如一记重锤将萝可敲醒。
窒息的缠绕感让萝可忍不住大喘气着睁开眼,被眼前漂亮的脸吸引都忘记了挣扎。
额前一缕一缕的发丝柔顺的贴在白到透明的皮肤上,细密的汗水湿润了黑直的睫毛,那双柔软的手既是拖着女孩的腰身的支撑,也是紧紧的桎梏,一双眼尾上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锁定着她。
这是一条显然忍耐情欲已久的蛇,而女孩的清醒与同意就是他动作的催化剂。
他几乎没怎么费力的将萝可摁倒在自己精心准备的草床上。
每一条雄蛇都会在发情期到来前将所居的洞穴打扫的一尘不染,铺上他们能找到的最柔软的草,为迎接雌性打造最舒适的巢穴。
此刻这些精心准备的草就被萝可压在身下,尽管它们对于拥有鳞片的蛇来说足够柔软,还是刮蹭到了人类女性娇嫩的皮肤。
这样微小的刺痛感让萝可忍不住蜷起身体以减少接触面积。
她的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她不知道昨天一条发情期的蛇在这里度过了孤单又难挨的一天,整个洞穴都沾染上了蛇身上阴冷又诱惑的味道。
现在,她的身上也染上了。
一双冷白修长的手、也是刚刚让她感到柔软而舒适的手,此刻阻止了她想要蜷缩进安全的蚌壳的动作,像拆开一件礼物一般,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打开。
昨天缠人的猫耳少年在这具美妙的胴体上留下的红痕,此刻,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了阴暗的蛇的竖瞳下,刺痛着他本就被灼烧着的神经。
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抚过那些红痕,冰凉的唇瓣也随着手的指引吮吸着。
萝可感受到一种被拆吃入腹的恐惧感,这种颤抖在细细的蛇信子探入白嫩柔韧的腹部中央时达到了顶峰。
这里是一个人和世界的第一份连接,是脆弱的、敏感的期待,现在被一条细细的蛇信子挑衅着,一种被侵犯到命脉的颤抖席卷了她。
她想要推拒,手刚触上柔顺温凉的发丝,就被重重顶到肚脐中心的红色信子舔的一哆嗦,一股热流也从下体流出,带着她自己闻不到的浓浓的信息素味道。
而距离下腹最近的是,一条正在觊觎着她的蛇头,他的瞳孔紧缩,显然是已经受到信息素,或者对他来说,应该是激素的冲击。
他收起了在小小的肚脐上作怪的信子,追随着气息的指引直达这具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这个甚至没有被上一位探索者找到的地方。
那股带着浓浓气息的液体此刻浸湿了一小块布料,存在感极强的出现在柔软的白棉布正中心。
蛇信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探出了,它收缩的频率大幅增加,沿着那片暧昧的水渍转着圈,触及、又离开。
这让萝可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那个鲜少被触及的私密之处泛起了痒意,她下意识地合拢了腿,却被毛绒绒的脑袋阻挡无法合上。
突然被夹了一下,蛇信子收到惊吓猛地吐出,偏离了边沿的轨道,正中水渍的正中心。
“哈啊、”隔着布料被触及到这一私密之处,女孩被刺激的喘息出声,夹着蛇头的大腿更加用力了。
他被这声音晃了神,黑色如鸦羽的睫毛重重的眨了几下,才重新掌握心神,一只手摁住女孩的耻骨,将她的腿重新打开,另一只手勾着小小的白色内裤,缓缓地、褪了下来。
没有了碍事的阻挡,他终于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花园。
还未被布料吸收干净的透明液体此刻沾在密缝稀疏的耻毛上,散发着时刻诱惑着他的味道,而他也遵从着本能被这晶莹吸引,探出、卷入,用他感知世界的信子细细的品味着。
像一滴水滴入了火海一样,无法将他解脱,却挑衅着情欲的怪兽,他像一位即将渴死在沙漠的旅人,急不可耐的再次舔了上去。
冰凉的蛇信接触到了滚烫的肉缝,将上面硕果仅存的淫水卷入腹中,不肯放过一滴,来回、反复舔舐。
萝可像被一股股电流击中,并且这电流不肯放过她,柔软的肉缝被顶的凹下,又回弹,她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偶尔被探入更深处的刺激,让她时不时发出一声的喘。
想要扭动身体避开这种让她想要尖叫的刺激,然而却被一只手牢牢地钉在床上,挂在小腿上的白色布料一晃又一晃,像是在为这场交媾摇旗呐喊。
终于,蛇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刺戳了,他像剥开荔枝的外壳一般,仅用拇指和小指便剥开了女孩身体最后一道防线,露出了一个还沉睡着、紧闭着、被一圈小小的花核保护着的入口,在刚刚的刺激下,正一股、一股的往外吐着滚烫的淫液。
“嗯呜……”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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