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萝可结巴着说道,却见对方像一尊雕像似的一动不动,也没有将玻璃杯递给她。
伸着的手尴尬地停留在空中。
或许是过了半分钟,她的胳膊开始酸痛,她想要将手收回来的时候,男生才把杯子递到了她的手上。
然而她没有拿稳,手不稳地摇晃了几下,在她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接的时候,迸溅出了一些到她的脸上。
她先一口将搞得她狼狈兮兮的罪魁祸奶咕咚咕咚喝了,随后脑袋左转右转找卫生纸。
突然,一张卫生纸覆上了她的脸,不轻不重地揩干净了奶渍。
她愣住,卫生纸离开了她的脸,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温热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扬起了脸。
修长的手指抹了抹她刚喝完牛奶盈润殷红的唇,随后被靠近的滚烫呼吸喷洒在脸上,直到唇瓣被轻咬住,因为震惊到微微张开的小口被长驱直入,呼吸也被掠夺。
侵略般的行为和陌生的气息让她眼里泛起了泪花,想要推开,手触上男生的腹部却被按着后颈压向了他的怀里。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粗鲁地伸进了宽松的睡衣抚着她光滑的背。
有些瘦弱,薄薄的皮肤被翼骨顶起。
但是不枉他姐夫好吃好喝地养着,胸前的柔软还算有些手感。
他有些爱不释手地揉弄。
萝可感受到血压飙升,脑袋充血的愤怒,正准备剧烈挣扎,却听到大门那里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是,仇菍回来了。
她的叫嚷一下子被堵到嗓子里。
她这段时间过的真的很好,体贴的男人几乎无微不至的关照到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她第一次明白被宠爱的幸福。
但是如果她和对方的小舅子滚到了一张床上呢,哪怕她并不是自愿的?
他还会还会像以前一样对待她吗?
更大可能性恐怕是直接把她扫地出门。
兰斯又怎么会没听到门口的声响。
但,那又如何?兰斯有些恶劣地想着。
再看看身下原本正在反抗的人突然不再乱动,只是一双眼睛亮的惊人,恨恨地等着他,里面还带着对着未来生活的恐慌和担忧,像一个担心无家可归的小猫一样让人生起来怜爱之心。
好乖……他这样想着,手指向下,用掌心整个覆上了他在梦中已经见过无数次的地方。
仅仅隔着一层贴身的布料,少年身上自带的灼热体温通过掌心传达给她昨晚被疼爱了多次的软肉。
她感觉到两片肉肉的阴唇一抖,中间的肉穴又开始往外分泌热液。
她羞愤欲死,一边警惕地听着外面的人关门,脚步走近又渐渐远去,进入了厨房,一边用力缩紧了穴口不想让热流涌出,她睡觉只穿了睡裤,如果流出来,就会连同男生的手一起沾湿。
然而他隔着布料,重重地往里一按,肉乎乎的阴唇挤压到了穴口引发了新的刺激,她一个没夹住,热流哗的涌出,一股一股的,连同她刚刚强行锁住的一起,全都被那只大手接住。
兰斯感受着突然一热,变得湿润的手,挑了挑眉,凑到女人几乎要羞得流泪的脸侧,用气声说道:“你尿我手上了,嫂子。”
萝可闻言直接被气哭了,她有些不管不顾的要踢他,却被男生翻身上床压住了。
他手已经离开了那处,正坐着压住了女人的腿,一只手把女人上半身牢牢地摁在床上,另一只手将碍事的睡裤拉下,终于见到了他想象过无数次的地方。
还真和他的构造很不一样呢,他长着两根阴茎的地方,换到她身上变成了一条肉缝。
拨开两片肥厚的阴唇,露出了中间的还有些糜红的小穴。
他并不是对性事一无所知,刚刚沾湿他手的液体,他也知道并不是尿液,而是小穴吐出的蜜液。
只是,他想亲眼看看是怎么吐出的。
在男生如有实质的目光下,她居然真的又开始涌出淫液。
亲眼看到小穴吐液的景色,他有些痴迷地伸手触摸上去。
身下的人被触上私密之处忍不住一抖,他手指不小心戳进穴口了一点。
湿软的穴口轻松地纳入了一节指骨,彰示了不久前才被其他男人用更粗大的东西反复进出过的事实。
他想起了自己夜夜听到的暧昧声响,欲求不满着入睡的夜晚,那种烦闷与欲望勾起的躁动再次汹涌澎湃起来。
他不客气地直接插入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弄,不爽地低声问:“我姐夫操得你爽吗?”
萝可在这么长时间以来性爱的滋润下,身体早就记住了那种快感。
当陌生的手指恶意在穴里扣挖的时候,快感开始在她的身体里累积。
忽然,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似乎是看到快到吃饭时间照常来叫她起床的仇菍过来了。
她身体紧绷了起来,她不知道兰斯进来的时候门是锁了还是没锁,如果没锁的话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该怎么向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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