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消费免单,权当是我给王公子赔礼了。”
andy微微惊讶了一下,他本以为沈亭不过是郑长东养在家里摆着好看的花瓶,没想到到底世家出身,交际应酬即便不常做,也不意味着他就真的完全不懂。
“这没什么。”王尔得听了沈亭的话倒毫不在意,“横竖过来玩的,既然玩起来没意思,倒不如不玩。”
他长着一张极美艳的脸,而这份美貌却与他的狠厉成正比,笑得越美,下手越狠。且手下sub一水的儿的私奴,签卖身契的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私奴,早年间把人玩死玩残的状况不在少数,又全凭权势和金钱压了下去。
他挥挥手,示意侍从将那两个奴隶放下来,又对着沈亭惋惜道:“好不容易弄上手了个奴隶,没想到半路上却被人截了胡,只好临时抓来两个凑数,只是表现实在差劲,让人倒胃口。”
沈亭暗想是谁胆大包天敢截这位主儿的胡,面上却道:“王公子若不嫌弃,夜色倒还有些不错的奴隶,只是下手时,难免要注意些轻重了。”
王尔得摆了摆手,“夜色的奴隶,规矩多不说,长相也都是平平,我可没兴趣。不过……”
王尔得上下打量了沈亭几眼,“如果沈少爷这样的美人儿愿意陪我玩上一玩,那倒是荣幸至极。”
沈亭哭笑不得,心说这人倒也是色胆包天,无奈道:“今日有事在身,改天吧,改天我一定陪王公子好好玩玩。”
王尔得微笑,摘下纯白手套,轻握住沈亭的指尖,屈膝在人手背上印下一吻,“我等着您,尊贵的小王子。”
沈亭收回手,正打算离开时,忽然听到背后的王尔得低声道:“沈亭,如果有条狗,你养了十年,他却跟别人跑了,你说,要不要把他抓回来?”
沈亭想了想,道:“就算是狗,也有自己的选择。”而后迈过门槛离开。
“他是谁?”出了包厢,陈钰就忍不住问道。
“王家的独生子。”andy道,“父亲是a市最大的房地产商,母亲据说是英国什么奢侈品家族的大小姐,亲叔叔是当地政界的一把手,你说这样的人,在a市是不是得横着走?”
陈钰倒吸一口凉气,andy却看见沈亭脸色凝沉,连忙讨好道:“不过和郑家自然是没法比,郑总的生意……”
话还没说完,只见沈亭已推开了另一包厢的门,然后几人就齐齐愣住了。
包厢内,一奴隶正跪在地上给人口交,这场景放在夜色本身没什么问题,问题在于那个一脸陶醉、魂游天外的人,是、顾江源。
顾江源听见门响一个激灵,睁开眼看见是沈亭,当即吓得三魂去了七魄,手忙脚乱地就要把那玩意儿退出来,胯下的奴隶却在这时猛地一吸,顾江源本就激动,此刻更是头皮发麻,猝不及防地射了。
沈亭:“……”
陈钰:“……”
顾江源:“!!!”
方思抹掉残留在嘴角的白浊,转过头,冷冷地看了沈亭一眼。
顾江源好容易拉好裤链,连忙道:“沈亭,你听我解释!我和他、我不是……”
沈亭默默地关上了门。
陈钰干笑两声,“早就听说他俩在欧洲玩得都挺疯,没想到竟还搅和到一起去了。这也算咱a大内部消化了吧,呵呵……呵。”
andy不忍直视地捂上了眼,总觉得自己知道了太多老板和老板娘的秘密。
接下来的几间三人依次找过,免单赔罪一条龙服务,众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也算相安无事,一直到最后一间,andy直接找借口遁了。
沈亭猜也猜到了七七八八,心下难得有些烦躁,盘算着要真是郑长东在里面办事儿,他是该悍妇抓奸似的撒泼打滚还是干脆眼不见为净。
“沈亭,”陈钰看沈亭的脸色便猜到了七七八八,有些忧心地看着他,“对不起,早知道……我不该把你拉来的。”
沈亭叹息一声,勉强朝陈钰笑了笑,然后敲了敲门,不等里面应答便用房卡打开房门,直接走了进去。
这房间比他们之前查的房间竟还要精致些,两侧各自摆着个巨大的玻璃柜,其中各色工具琳琅满目、一应俱全。郑长东仍旧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样子,不同的是手里还拿着条鞭子,此刻正斜倚着根用来绑缚的铁杆,听见敲门声蹙眉,看见来人后惊讶道:“沈亭?!”
沈亭没理他,只看了眼他脚边跪着的奴隶,一身皮革,双手反绑,眼罩口球乳夹贞操锁都上了,倒也是装备齐全。
“师兄,”沈亭嘲弄道,“找着了,就在这儿呢。”
陈钰走了进来,脸色发沉,在看见陈朦后径直朝他走去,抬起一脚便狠狠踢向他腹部。
陈朦痛得两眼发昏,直接摔倒在地,又被陈钰揪着头发强迫跪起,紧接着脸上又挨了狠辣的两耳光。
沈亭饶有兴味地看着,心道认识这么久,他还是头一次看见陈钰发这么大的脾气。
陈钰摘掉陈朦的眼罩,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朦的眼中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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