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脸se苍白,咽了下口水。
而这时哈桑适时开口,“人在加拿大,已经被抓住了。”
混迹在黑帮里,仇人遍布,家人自然不能留在墨西哥。早在七年前,华雷斯黑帮内位高权重的成员家人就被转移到了不同国家。
七年之内没有联系,外界根本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好好交代,或许我心情不错,让你们两个si前跟他们通个电话。”男人看上去挺好说话的样子。
胆子较小的那位腿已经发软,连跪直都做不到。“我说,我全说!你别碰他们,我都说!”
“雇主联系我们都是隐藏信息,不透露真实姓名。我们……我们虽然名义上是有钱就收绝不多问,但也得查仔细邮件ip地址,防止钓鱼执法。”
第二个人急不可耐,cha话说:“我们查到的地址是沙瓦,那份邮件来自沙瓦!是沙瓦人要杀你,那人给我们账户打了三百万美金,要你的命。我们查了你的身份——只是一个军首领,所以才会接下这个任务,要是我早知道你的资料是假的,就是有人把枪抵我脑袋上,我也肯定不同意这个任务。”
他迫切表诚心,现在这个局面谁招的更多,谁的家人就更有可能活。
胆小那个也抿出意思,甩锅道:“都是你!我说不要赶尽杀绝,你非要调战机炸机场,我都说了他们不好惹,咱们送钱出去跟人家赔礼道歉,说不定还能做个朋友。你就是不听,还说把他们都杀光了正好扬扬我们的名声!”
没想到身边人当面甩锅,这人显然脾气大得多,他一拳打在那人太yanx,“fuck!调战机你敢说你没同意?也是你派人盯着机场,飞机一到达就下命令让人炸了!”
“我的上帝,你简直不可理喻。”胆小的人是一位基督教徒,他捂着太yanx哀嚎道:“你被撒旦附身了,说的话都是撒旦的谎话!”
边翊靠着沙发,有了兴致,“谁先把谁杀si,谁就能活。”
此话一说,脾气大的那位眼神里冒出凶光,他抢先一步拿起破碎茶几的桌腿,猛地用力向自己曾经的好兄弟打去。
胆子小的来不及闪躲,他抱头防御,手背挨了这下重击。
两人扭打起来,一会胆子小的被压在玻璃碎渣里,一会脾气大的被人夺去桌腿,打了天灵盖。
沙发上男人悠闲看着戏,但眼前这两人的殴打属实没什么技术含量,很快边翊就没了耐心,他扫了眼还在通话中的手机。
契西尔一直没挂电话,老大还没吩咐完,他不敢贸然挂断。
“安静点打。”男人下了命令,扭打的两人连痛苦的叫声都不敢发出来。
黑人在这边等着,坐的笔直,直到电话那边的男人沉声问:“她呢?”
契西尔愣了一下,快速反应过来老大说的ta是谁,“那个nv……叶小姐暂时被安置在依克村,巡查兵看过她的情况,她只坐在门口哪也没去,也没跟任何人讲话。”
老大r0u眼可见脸se变差,哈桑替还在扭打的两人捏了把汗。
那小话痨一秒不说话都难受,威胁她都不带安静的,现在倒是有骨气,不跟任何人讲话。她这是跟谁置气呢,难道还敢埋怨他,就因为没跑成?
游轮那次不也一样没成功?也没见她闭上嘴。
这次跟上次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si了华国人。
那就是因为这个,这nv人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什么事都漫不在乎,实际上对给别人带来麻烦这种事排斥得很。
哈桑看见老大的脸se变得更难看了。
边翊皱眉,他这是在g什么,竟然还开始胡思乱想。男人心情突然很差,他做什么事向来不在意后果,杀人放火贩毒打仗,就还没对自己做出的决定产生过质疑。
损害自己利益的人,杀就杀了,管他哪国人,哪个阵营的。
“明天派人去跟她说,再不讲话就把她舌头割了喂狗。”
男人充满戾气的话听得契西尔内心一阵明亮,他咧开嘴,“是,老大,明天就割吗?”
“滚!”边翊火气腾地上来,“听不懂命令你先把耳朵割了。”
电话被挂断了,黑人重新回想老大的话,那句话的重点在——明天派人跟她“说”上,难道就只是说说?
契西尔失落地垂下头。
碎玻璃中有一块较完整的,最后的结果是一人的头颅被顺着下巴割了下来。哈桑对这个结果有些吃惊,因为活下来的是那位胆小的基督教徒。
他也满脸是血,捧着玻璃碎片喊上帝,分不清留在脸颊上的是血还是泪。
他赢了,边翊简单拍了拍手,眸底清明一片,“恭喜你,获得亲眼目睹父母妻子si的权利。”
说完,他毫不迟疑离开,对这里已经没了兴趣,只留下被捆住即将运去加拿大的基督教徒。
叶鸢想了一夜,最后带着两个大黑眼圈出了门。她直接去了阿丽拉的房间,nv孩起的很早,在准备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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