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媛相处的最后几天。毕竟阿丽拉嫁过去也不能时常回来了。
想到这,阿布就悄悄流泪,他舍不得媛媛,也舍不得院子里的小伙伴。
难舍难分的日子过的极快,很快就迎来了两人的婚礼。
叶媛特地起得很早帮阿丽拉打扮,男方早就安排人送来了装饰华美的长裙礼服,腰间挂着各式各样的穗链,穿上身的效果美极了。
裙摆上有小镜子与银饰,有一束光撒过来就会闪闪发亮。
天气渐暖,但还是有些微微发凉,纳瓦兹特地准备了绿se披肩,让阿丽拉婚礼当天披着御寒。见他如此贴心在意阿丽拉,叶媛是打心底为阿丽拉开心。
幸好阿丽拉碰见了真正ai自己的人。
穿戴着衣服,最后一根束腰的细绳系紧,叶媛滴落几滴泪,虽然做了些日子的心理准备,但分别的这天真的来到,她还是忍不住伤心。
阿丽拉也是如此,两人相处这么久,谈了好几次心,早就成了亲姐妹。
“媛媛,你别难过,”说这话时,阿丽拉也哽咽着,“纳瓦兹家离这儿不远,我会常带阿布回来看你的,而且婚礼七天过后按照习俗我会回家住上一段时间,到时候我还给你做好吃的舒尔包。”
“还有教书的事情,哈桑哥也会我们的语言,我走了他可以帮你上课,以后我也会常送阿布来上学。”
这段时间两人心照不宣都没开口说道别的话,叶媛懂得在异国他乡找到依靠的珍贵,但她总不能为了自己安心不让nv孩追寻幸福,那太自私了。
叶媛还在nv孩身后系着束腰,细绳都已梳理整齐,只是她哭得不成样子,不敢让阿丽拉看到。
“夫人们都答应我了,我跟她们讲你不ai吃油腻辛辣的,她们说以后做食物会尽可能少油清淡,绝对不会让媛媛瘦一点。”
阿丽拉惯会把事情管理的井井有条,走之前把叶媛今后去哪家吃饭都安排妥当了。
千言万语堵在嗓子里,最后叶媛只说了一句话,“照顾好自己,别受欺负。”
来扶新娘子出门的夫人等候多时,她敲敲门,“阿丽拉,我们该出发了。”
“稍等一下,夫人。”阿丽拉快速转身,一把将叶媛抱在怀里,泪眼婆娑:“你也是,媛媛,你也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婚礼正式开始。
穆教的亲疏观念极强,能站在新娘子身边以及周围的必须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家属,叶媛只能算亲朋好友,只能远远地看着迎亲队伍带走阿丽拉。
连同被排除在外的还有哈桑,两人都算是异教徒,让他们参加这场婚礼都已是破例,别说往前凑了。
叶媛拍拍怨念极重的哈桑的肩膀,长舒一口气。
新郎新娘由一位长者牵着去触碰双方父母的脚,阿丽拉没有父母了,但还是将二老的位置空了出来。这一步是感恩父母的养护教育。
里外围了许多圈村民,叶媛踮起脚只能看见人家的后脑勺。
哈桑倒是看得清楚,他瞥了眼一旁扭来扭去接连叹气的nv人,瞧傻子一样扔了个木墩子过来。
木头疙瘩差点砸到叶媛的脚,还以为是哪家小孩淘气,低头一看,脚下那玩意粗得两只手都抱不过来,谁家小孩天生神力?
一抬头,原来是阿丽拉刚出生的哥哥。
哈桑早就收起嫌弃的表情,继续皱眉看婚礼。
叶媛踩上木墩,只看到纳瓦兹的父母正在给二位新人耳语什么,没几秒这一部分就结束了。人群撺掇着新人去了另一边做下一项仪式。
人cha0呼啦啦离开,在不远处又聚集。
nv人什么都看不见。
哈桑迈了两步继续看,听见后面呼哧带喘的声音不由得侧眉看了下。只见叶媛脸蛋憋得通红,用尽全身力气搬动木墩,可惜木头只动了分毫。
感觉头顶有道不理解的视线,nv人喘着粗气抬起头,努努嘴,仿佛在说:两只大眼没看见?还不帮帮忙。
哈桑实在任劳任怨,把那木墩子从村西搬到村东,又移到村口,最后正午开席了他还托着那大木墩找位置落座。
村里人侧目偷瞧,捂眼偷看,就是没人敢大大方方看。因为高大的黑人腰间别着枪,还时不时0上一把。
午饭过后还有另一套复杂流程,叶媛出了一层细汗,上午东奔西走早就累得不行,但她还是决定陪阿丽拉走完全程。
阿丽拉恐怕更累,这么想着,叶媛同情地看向新娘的方向。
却见少nv脸se红润,眉开眼笑地跟新郎的亲人交谈。她脸上的淡妆已然消散,只剩下自然的素颜,阿丽拉的嘴角一直是扬着的,跟感觉不到累一样,拖着那厚重华贵的长裙走动。
叶媛不由得看呆了,嘴角也跟着g起,原来这就是嫁给喜欢的人的样子,不知疲倦,不畏辛苦。
满心欢喜地走向自己的幸福。
nv人替nv孩感到开心,将手边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笑嘻嘻拍了下哈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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