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林贤玉心里明镜似的,没点破,继续说:“边先生这次要的数量可不少,看来您是在亚洲找到发财的好路子了,恭喜恭喜。”
贝拉玛跟林贤玉多年好友,他听得懂华语却不会讲,于是用英语说:“虽然这是边先生你的私事,但我还是怕三吨……不一定能吃得下。据我所知,亚洲大多数国家都是禁毒国,他们有严格法律制度,您一下子把这么多的可卡因带到那里不怕没有市场吗?”
听完这话,叶鸢虽面上不显,实则心里已经翻山倒海,边翊这次秘密来到阿根廷,难道是为了运三吨可卡因去亚洲卖?
虽然沙昂说过,军每天的开销数额庞大,因此需要以毒养战,但在叶鸢对以毒养战的认识还停留在南非的那一大片大麻种植基地,绝对没想过他会把毒品运去亚洲。
“怎么会没市场,这些国家年年禁毒,可哪次是真的把毒制止住了?林老板知道,华国有句老话叫有压迫就有反抗,”边翊笑着,指尖轻扣木桌,“饿极了的人数不胜数,随便什么货都能让他们满意。更何况亚洲人这么多,恐怕三吨掺和着杂料都不够卖。”
沃格特接着说:“边先生在亚洲有的是门路,你们别担心这个,先想想怎么把三吨货尽快从秘鲁运到阿根廷。”
沃格特作为南美洲最大的海洛因毒枭,说的话在这些人面前很有信服力。
“边先生说的这些都对,可三吨还是太多了些,我们要从秘鲁中转到阿根廷,期间运输风险太大,很容易就被警察端了。”林贤玉解释说。
沃格特解开衣服扣子,手撑在桌子上,“所以这不才找你们吗?谁不知道林你小子谨慎,过手的货就没丢的,我这兄弟也怕丢货,所以才要见贝拉玛先生,从秘鲁拿货。”
听见沃格特对边翊的称呼,叶鸢眉心紧了下,不是老大,而是兄弟。她偷看边翊一眼,男人也没任何反应。
贝拉玛留着两撇小胡子,他不动声se跟林贤玉对视一眼,后者又开口:“那直接从秘鲁港口往外运怎么样,这样少了陆路运输,也能减少风险。”
秘鲁濒临大西洋,港口居多,相b阿根廷还需要绕过南美洲的合恩角才能进入大西洋,水路更加便捷。
边翊没跟他们商量,“林老板好好想想,我要是能从秘鲁直接发船还会找你们二位要货吗?哥lb亚的可卡因货源多的是,随便就能满足三吨的要量。我的船只能从阿根廷港口发出去,你们的货必须先运来阿根廷。”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贝拉玛00胡子,笑呵呵说:“中转来阿根廷没问题,但时间消耗久些,我们得一批批往阿根廷国境内运,边先生您多t谅。”
近几年生意不景气,特别是阿根廷境内的可卡因生意跟过去相b简直一落千丈。三吨的单子风险虽然大,可一旦成交那将会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毒贩都是视财如命的,贝拉玛也是如此。
所以即便再有风险,他们也绝不可能拒绝这笔大单。
“您也理解理解我们,阿根廷最近大选期间,联邦警察缉毒次数增加到每周两次,我们的几条线路都不敢轻举妄动。”
林贤玉时刻关注边翊的脸se,他当然想让这笔单子在阿根廷境内成交,这样他还能捞笔分红,在秘鲁境内钱就都让贝拉玛赚走了。
但贝拉玛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他们这趟运输确实风险太大,稍有不慎就会被阿根廷警方发现没收,甚至顺藤0瓜追到他们身上。
“最晚一个月,我要见到全部的货。”边翊也没想b他们太紧,毕竟从沃格特找到的那三条运货线路来看,他们一次运不了多少。
一个月时间紧赶慢赶,三吨应该可以运过来,林贤玉心中默算。小心驶得万年船,他的谨慎就t现在运货量上——别的毒贩急于求成,都会在运输上加大剂量,这样大大提高了被捕风险,而他一直都是那点剂量,即便是被发现也不会撼动大头儿的利益。
“当然可以,那就定一个月,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边先生是个痛快人,”林贤玉jg明的眼睛眨动几下,“咱们市场老规矩,定金要付百分之三十,您看……”
“当然,”边翊偏头说:“带他们去拿钱。”
沙昂应声,带着林贤玉的手下走了出去。叶鸢不知道,他们前面的那辆的越野车的后备箱中是一箱一箱的美金。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