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心中泛起浅浅波澜。
当晚,自然也是楚墨渊留下继续贴身伺候,管家听闻此事还专门来了一趟,他从年轻时便跟着顾父在外逛荡,这么多年也一直将顾眠当成小辈疼爱,要不是有管家帮忙,顾眠绝对不可能轻易接手剩下的家产。
见顾眠选择一个小厮解决发情期虽然不赞同,但也知道这是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怎么没让他把把关?也不知这小厮品行如何,看面相倒还不错,以后若是发现心性不正,他一定会干净利落的将人杀了!
管家还将楚墨渊叫了出去,亲自警告一番。
楚墨渊:“……”
如今也不知是哥儿名节被毁,还是他一世英名被毁。
……
当晚,楚墨渊睡在外屋软榻上,顾眠在里屋床上又手动了一把,那小小的呻吟声,让男人直接做了个不可言说的春梦,醒来时内心一阵懊恼。
第二天,顾眠感觉自己好像更难受了,本来还打算再跟男人周旋一段时间的,看来必须得加快日程,否则憋的真难受。
上午顾眠去往书房看了会儿账本,近日来他已经跟管家打好招呼,由管家代为处理事宜,实在没法代劳的便放在这里,他有空就来看。
有系统帮忙,顾眠办起事来事半功倍,没一会儿就处理完一切,管家惊叹其速度,没想到小少爷在账目方面竟有如此天赋。
下午的时候,顾眠趴在床上汗湿了衣襟,得不到男人滋润的哥儿面色惨白,楚墨渊被赶去了外屋,小少爷似乎真的不准备让他帮忙度过发情期了,两人虽然还在同一屋内,但男人只用做些端茶递水的伺候工作,再无其他交集,像之前沐浴忘记拿衣服的事,也没再发生。
“楚渊……”顾眠声音微弱道。
虽然说的很小,但男人听见了,并且立刻回道:“属下在。”
“帮我……把柜子底层的盒子拿来。”
楚墨渊马上走向衣柜,打开后翻了翻衣物,就看见一个精巧的白色盒子,拿出来后走向里屋。
但当他看见床上少年面色时,心尖忽然一颤:“……少爷”
楚墨渊忍不住心疼,就像一株绝美的花儿有凋零的趋势,这一刻他忽然不想再顾什么礼仪教导,楚墨渊很清楚,自己不想让床上少年出事。
顾眠勉强撑起身子,伸手想接过盒子,却没力气拿稳,盒子瞬间砸落在地,跌出一根相当漂亮的玉势古代玉制假阳具。
这是专门给一时间找不到夫家疏解的哥儿使用的,型号较小,毕竟顾眠下面还没被开发过。
顾眠脸色立刻红的像是要滴血,他连忙想下床捡起玉势,又手软脚软的难受,最终还是男人代他将之捡了起来,只是楚墨渊看到玉势时,脸色很不好。
少年想将这根东西放进那里?他拳头紧握。
顾眠一把将玉势夺了过来,藏在身后羞愤道:“你不要看……你出去。”
“少爷……”
“你出去!我很难受,我说了你若不愿,我不强求,用玉势……也是没办法,你应当知道哥儿发情期的情况,我……”
“少爷!我愿意……”男人忽然打断他的话,抬眼紧紧盯着顾眠:“我愿意助少爷度过发情期,只希望少爷以后不要再用玉势了。”
顾眠脸色通红:“……我今天也是打算第一次尝试,如果……有你我自然用不到玉势,但我不想强迫你。”
“不是强迫,是我心甘情愿,请少爷恕罪,昨日事发突然,是我的错。”
不管贪图美色也好,真心钟情也罢,楚墨渊确实在短短一天之内被改变了想法,完全不想看见顾眠难受的样子,更不想让玉势屈辱的进入少年身体。
顾眠闻言眼神愈发闪躲羞涩,不敢再直视男人。
楚墨渊看着他一副好欺负的模样,喉咙金了紧,上前一步,俯身夺走少年藏在背后的玉势。
两人这一刻离的极近,顾眠又难受的要命,没忍住诱惑,便大着胆子双手勾住他脖颈,四目相对片刻,柔软的唇瓣向男人薄唇贴去。
“我好难受,楚渊……”
顾眠带着委屈般的撒娇话语落在男人耳中,仿佛祈求一般,楚墨渊理智瞬间就有些崩溃,什么礼义廉耻全都抛诸脑后,这一刻他只想将少年狠狠揉进怀里,疯狂索求。
发情期中的哥儿是最勾人的,这话丝毫不错,因为哥儿不仅相貌和身段出色,身上还会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体香,平日里稍远一点都闻不到,只有靠的极近才能品尝一二。
而且在情动期间,这种味道能放大数倍,楚墨渊鼻翼瞬间被惑人的浅香铺满,其实还是很淡,顾眠的体香和旁人不一样,如同高山冬雪般清冽,似有若无,却蚀骨勾人。
楚墨渊将人按在床上,和他不停的唇舌纠缠着,前一刻还是翩翩君子,这一刻却急切的像个十足的登徒子,极尽缠绵的翻搅着少年的小嘴。
好不容易分开,男人的吻落在白皙细滑的脖颈间,不住的嗅着,那种让他头晕目眩的香甜味儿在哪里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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