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这些?”
景元的脑壳跳了跳,“明天……”
鹤鸢抢先回答,“明天休息,没想到将军的记性这么差,看来人老了就是不中用。”
明天是休息,但他们打算出门采购一些用品。
也只有这一项日程,不然鹤鸢哪里敢撩拨景元,不立刻装睡就不错了。
毕竟采买这件事,是可以托付给别人的。
从理论上来讲,景元还有一天多的时间。
但鹤鸢之所以敢撩拨,就是吃准了景元不会这么过分。
这位可是兢兢业业、只在新婚那么离谱的恋人,哪里会做上一天一夜?
就算有人这么同鹤鸢说,鹤鸢都会说对方是诬蔑,是不是看不得他们感情好?
当然,景元要是这么做的话,偶尔一次,鹤鸢还是愿意溺爱的。
谁让他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
就光是这一点,鹤鸢很难不偏心。
他偏心地任由景元弄上弄下,还陪他玩角色扮演。
“不知道将军年芳几何?这就没力气了?”鹤鸢笑嘻嘻地捏捏景元的手臂,“那将军还说什么开疆拓土,不如去给我养马算了。”
景元面色阴沉,手指陷入云朵般的肌骨,“我老了?小鸢,你最好做好了准备,再说下去,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停。”
鹤鸢毫无所觉,以为他在假意威胁,“就你?你能有多中用,还不如以前给我当仆人的时候有劲!”
“而且你当仆人那会儿,也没让我多满足,现在更别提了!”
他说得那叫一个嘴硬。
当初被景元干得嗷嗷叫、哭得什么都说了的人还不是他?
景元“啧”了一声,将他的胸口按在浴缸边缘,轻轻拨开长发。
“王子殿下,在下让你看看,我到底多‘中用’。”
他最后提醒一句,“手扶好,我这个不中用的将军可不会扶着你。”
浴缸里的水在一次次拍打中溢出,最后所剩无几,只能遮到跪下时膝盖往上一点的地方。
鹤鸢无力地趴在边缘,侧脸贴着冰凉的浴缸,眼神翻白,舌头可怜的瘫在嘴边,身体的每一处都布满酡红。
景元如他所愿,很好的证明了自己有多“中用”。
中用到鹤鸢已经分不清时间,只记得浴室里过分明亮的灯光和快要被磨痛的膝盖。
好在浴缸里的两次过后,景元用干布给他擦了擦,又回到房间里。
却不是床上。
地毯、沙发、窗台……几乎所有地方都留下了痕迹。
景元每换一次,都会问他:“王子殿下,我满足您了么?”
“……”
没有成句的回答,只有在不停的动作下依然断续的抽气和呜咽。
“看到还没要啊…王子殿下一句话都不肯说,看来是不够的。”
……很够了,真的很够了。
鹤鸢想去阻止景元,只能无力的扒拉着他的肩膀,连一点划痕都留不下。
毫无间隔的撞击让他无法凝聚出力气,去踢开还在开疆拓土、身经百战的将军。
他能做的,只能是像个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哈气,然后被早已盯上的狮子叼进嘴里,胀大了不知道多少圈。
后来呢……?
后来吃得太多,每每背过身时,总得自己扶着肚子才行。
但扶着又有什么用呢?
毫无规律的进攻几乎让他有种撑的反胃、下一秒就会被撑破、或是反胃的错觉。
眼泪流干,只剩稀薄的清液,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只能无力地抓着景元这个倚仗。
“……够了……”
他大喘着气说出话,被景元曲解。
“还不够啊……”
宽大的手掌按压圆润的小腹,“王子殿下真是贪吃,在下帮您放出来一点吧。”
“哦对了,王子殿下是不是还没小解?那可不能憋着。”
不——不,他已经小解好多次了,那种味道他不可能闻错的。
景元已经调侃他好几次了。
还有——还有,他已经小解不出来了,弄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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