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拿里也能撑住,但腰太酸了,鹤鸢不想使劲。
阿哈从善如流地托住腰,翻身给鹤鸢腰下塞了个软枕。
“一切交给阿哈就好。”
祂期盼这一天期盼了太久。
从刚来这里、还是小孩子的鹤鸢开始就在期盼,像个痴汉一样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对那些能与鹤鸢欢愉的前夫哥们咬牙切齿。
偏偏这又是必须的。
如果只有阿哈一个,鹤鸢迟早会离开。
阿哈可以去找他,但阿哈不被那个世界接纳,只能当个旁观者。
有时候,星神也需要遵守规则。
所以阿哈想到了游戏入侵。
反正银河中未被大众所知的星球只多不少,多一个阿鸢所在的星球,又不是什么难事。
现在终于……
阿哈终于拿到了一张入场券,一张被鹤鸢认可的证明。
祂擦擦不存在的眼泪,很用力的卖弄自己的学术成果。
鹤鸢从未感受过高超交叠的感觉。
他的身体像是被严密划分了几个区域,几个区域的高峰总是轮流到来,让他保持着清醒又沉沦的状态。
太新奇了。
他舒服的流泪,大月退紧紧缠住阿哈,无力的手臂也抬起来环住星神的脖颈。
阿哈交出的答卷实在出人意料,也太过完美,几乎要打败前面的所有,独树一帜。
“好棒啊,”鹤鸢无意识的呢喃,“阿哈,你好厉害。”
被心上人在床上夸奖,这种感受不亚于他们明天就结婚的心情。
阿哈只知道自己这些年没白学!
也没白看。
跟祂一起看的还有浮黎,但这大冰块估计学得不如祂。
不然阿鸢怎么没回头找祂,反而把岚给做了?
技术上给人的第一印象太差了,后面哪能捞到好。
阿哈暗自拉踩,心里乐开花。
祂喜悦地凑上来索吻,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紧密,胶着地更深。
鹤鸢闷哼一声,摇头避开喘气。
他小声道:“不要亲这里……”
让他喘喘气,去亲别得地方。
阿哈听劝地去别得地方找吃的。
这一身皮肉哪里都是美味,在阿哈长久的视奸的下,祂已经给各个地方出了个优先级。
最美味的当然是唇,可惜鹤鸢不给亲了。
每一次进入游戏,阿哈都会偷偷调换两边的身体,将数据生成的换到另一边,鹤鸢自己换到这里。
鹤鸢结束一段进程后会感到酸痛,那正代表着两边的融合度。
等哪天所有的感受都带回去,那证明一切都可以开始了。
鹤鸢不成调的声音在此刻就是美妙的乐曲。
阿哈跟他纠结了许久,才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
“休息不拿出来吗……?”
鹤鸢红着眼睛,浑身湿淋淋地问。
阿哈的东西就算静止着不动,上面的热度和小小的移动也会带来微小而绵密的感受。
看到他这副样子,阿哈更不想拿出来了。
阿哈假模假样地叹气:“太舒服了,舍不得拿出来。”
里面水润水润的,像是一片永远不会干涸的土壤。
鹤鸢语塞,带着点火气的诅咒祂:“小心泡发了!”
阿哈被逗笑了,故意曲解道:“难道阿鸢是觉得不够大?”
祂压低声音在耳边说:“阿哈可以更大一点,绝对满足阿鸢的需求。”
说着动了动扶在腰上的手。
这里的环境太黑,鹤鸢近乎错觉地感知到那里似乎又被撑开了一点。
他连忙按住阿哈的手,“不要再大了!”
阿哈没回答,他着急地逼出哭腔,“现在已经很大了,再大了会流血的!”
“不会的不会的,”阿哈见好就收,“阿哈不会这么过分的,不会流血的。”
鹤鸢这才松了口气。
阿哈抱着他,享受这一会儿的静谧。
突然,鹤鸢又说:“你拿出来呗…”
撑着真的很难受,说是休息,可他觉得跟没休息一样,白白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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