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被打坏了,贺珵看不见郁止在哪,只听到某个犄角旮旯里传来试探的气声。
因为打得畅快,贺珵勉强‘哼’了一声,接着就听到角落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哥哥,疼,”郁止慢慢爬到贺珵身边缩成一团,“眼睛又看不见了。”
几个字听进贺珵耳朵里,像滔天的海浪迎面打来,疼,闷,无法呼吸。
郁止不是天生的异瞳,那只蓝眼也不是上天赐予的礼物,是后来瞎的。
五年前,他17岁,郁止16岁,两人在拳场上的法,只凭着本能动作,见哥哥一直在哭,也跟着心慌起来,“是不是我弄疼了,我……我不做了。”
“不是,”哥哥拦住弟弟,泪眼婆娑,“我是觉得对不起你,爸妈把你交给我,我没照顾好你,害你瞎了眼睛,学也上不了,现在……现在还跟我做了这样的事。”
“唔……”
弟弟蛮横地堵上他的嘴,将咸湿的泪水吞进肚里,凶巴巴地说,“是我喜欢你,逼你做爱,是我的错,不许你怪自己。”
他说完就将哥哥翻过身,从背后捂住嘴,不想听他说些不爱听的话,一只手伸入他小腹下,将人屁股捞起,紧紧贴上自己的胯。
“哥哥,陪我沉沦吧。”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和拍打,成功让哥哥住了嘴,眼里流的泪单纯是因为情难自禁,被捂上的嘴也只能发出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声。
做到一半,弟弟抽出硬挺的几把,将外面的避孕套抽走丢开,按着哥哥满是吻痕和齿痕的臀重重挺进去。
真正的紧密贴合让两人都忍不住抖了抖,弟弟被更销魂的触感勾到极致,忍了怜惜哥哥的想法,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嗯,腿麻了,停停,弟弟,等我缓缓再做……”
“快射了,哥哥忍忍。”
哥哥忍不忍得了不知道,贺珵是忍不了了,他一条腿被这疯子扛在肩上,另一条腿被他压在身下,就这么个姿势操了都有半小时,不让停也不给换。
他的腿和后穴,一个麻的碰不得,一个爽的碰不得,冰火两重天。
该死的郁止!
“疯子,快出去,我不演了,”贺珵皱着眉,双手被摁在头顶,腿又麻着躲不开,直气得小脸通红,“没你这样的,做个没完没了……”
“箭在弦上,停不得,贺狗,你不做也得做,”郁止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看到贺珵一直拧着眉不舒服的模样,又服了软,“等会再让你打一巴掌,乖。”
贺珵要说的话被他撞的稀碎,都碎在口里变成不成语调的呻吟,高频率的冲撞落在身体上都变成不自觉的颤抖,后穴里更是糜乱,噗嗤的水声和捣成白沫的淫液彰显着情事的激烈。
“哈啊……你他妈……又射里面,不干净又难弄,知不知道!”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贺珵又累又气,郁止不做清理的事,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难受。
就应该戳瞎他另一只眼,再阉了,才干净!
“哥哥,你演的真好,我完全代入了,你看,都给我难受哭了。”郁止手指接着一滴眼泪邀功,可惜只换来贺珵凉凉的眼神。
“什么精虫上脑又窝囊的弟弟,我刚才就应该多甩几个巴掌,”贺珵搓搓手指,斜睨着郁止,“疼吗?不疼再打一次。”
“……”
这话似曾相识,好像他刚说完不久。
郁止乖乖躺好,闭眼装睡,大气都不敢喘。
看着某人的怂样,贺珵微微弯唇,踢起被子,嫌弃地给某人盖上,慢慢闭上眼睛。
郁止攥紧被角,嘴角的弧度终于带上几分真心,正要凑过去,就听到催命似的敲门声。
“老大你睡了吗?”
贺珵闻声坐起,将被子都丢在郁止脸上。
……揉了揉腰。
门外是秋苑杰的声音,略显着急,“是夫人的人,着急见您。”
贺家还有哪门子的夫人,除了他那个不省心的姑姑。
“让他滚。”
郁止枕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贺珵凶人,“哥哥还是去吧,我那小妈可不是好打发的。”
今晚约了人,不支走贺珵可不行。
秋苑杰还等在外面,贺珵睨了他一眼,起身穿衣。
“人在哪?”
“在……我还是领您去吧。”秋苑杰揉了揉头发,眼神躲闪,不知道该怎么说。
贺珵顿步,回头看了眼禁闭的房门,低声吩咐,“找人跟着里面那个,他今晚绝不会安分。”
秋苑杰睁大了眼睛,那个小白脸都叫成那样了,还要出去偷人吗?
贺宅主厅灯火通明,贺珵远远就看到主位上坐了个男人。
“稀客啊。”
这人是他姑姑养的小白脸,叫唐尔,最会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唐尔仰着下巴,见了贺珵也不起身,依旧占据主位。
猖狂的作态惹得秋苑杰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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