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失禁。
“不……不是我,是老四和老二出的主意,他们说姓郁的跟他们有仇,现在又没落了,拿郁止试药刚好。”
贺珵一枪打在他大腿上,“试什么药,说了免死。”
那人疼得嘶吼,声调怪异,“一种病毒,能够提升药人体能的同时控制他们意识,谈家想要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军队。”
郁止看着手腕上被装置遮住的皮肤,那里是一串编号,药人编号。
当年他刚逃出军火区,就被谈老四抓走,被关在实验舱里不断试药,后来他趁实验室爆炸逃了出来,并偷了药,一种提取谈患安基因做的药物。
谈患安先天不足,这药是给他救命用的,但他不但吃了,还杀光了整个实验室的人,实验数据被销毁,谈患安的命也岌岌可危。
所以谈家不敢动他不是因为什么‘共命’,而是因为他是谈患安的药,唯一的药。
枪声又响,是贺珵杀光了最后一个人。
他笑那些人不了解贺珵,他向来不守信用,所谓的免死根本不可信。
“大人,已经死了太多了,谈家会发现我们的。”一个男人低声劝道。
贺珵用枪抵住他额头,“他们不死,那我找谁泄愤,你吗?”
“大……大人,我多嘴了。”
下一秒,他被一枪爆头。
贺珵吹了吹枪口,“所有动过他的,阻拦我的,都要死。”
郁止撑在石头上,双手捧脸,撅嘴亲了一口空气。
贺狗好帅,好想按在床上操进去。
他抬手给了贺珵一个飞吻,无声道,“等着被操死吧,宝贝~”
若是贺珵知道,一定会感叹疯狗的脑回路果然不一样,怪神经的。
为了给自己争取准备的时间,郁止几乎飙了一路,嘴角的笑意就没停过。
没办法,哥哥真是太让他惊喜了。
一回到贺宅,郁止就直奔卧室。
找出他藏着床底下的兽装,拍拍,贺狗今天表现这么好,不奖励下他于心不忍啊。
不过这兽装是让贺狗穿还是他自己穿呢?
七点了,该回去了。
贺珵看着地上的尸体,面色冷淡,好像这些不过是秋风落叶似的极普通的东西。
“老子几年加一起都没这个月杀的人多……呕!”
“谁不是呢,你闻闻我身上的血腥味,我老婆都嫌弃死了。”
不远处两个清理尸体的男人小声吐槽着,可惜还是被贺珵听见。
但他们两个足够幸运,因为贺珵没有生气。他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蹙起眉头。
原来就算没溅上血,也会有血腥味,那郁止是不是早就发现了?
因为回来的急,贺珵从没有吃晚饭的时间,不第一时间见到郁止,他总不放心。
房间里一片漆黑,郁止怎么不开灯?
贺珵手放在开关上,正要打开,床边就亮起蜡烛。
“哥哥,别开。”郁止声音清亮,趴在床上,扭头看着他。
贺珵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像往常一样去浴室冲澡。
郁止受放到后面,把尾巴拜弄好,想了想,又把拉链拉开一部分。
贺珵在浴室里微微挑眉,郁止今天安分的不像话,连他洗澡都不来闹了,难道是腻了?
浴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贺珵擦干身上的水珠,对着镜子仔细打量,他倒是没什么变化,就是看起来有些疲惫。
他擦着头发出了浴室,就看到郁止朝他招手,“哥哥来帮帮我。”
贺珵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发现是条尾巴,毛茸茸的,盖着他半边屁股。
“勾引我?”他走上前在露出来的半边臀上拍了响亮的一巴掌。
郁止笑,“是啊,干不干?”
贺珵挑眉,“我干你?”
郁止不假思索,“可以。”他上次说让贺珵上他,不是玩笑话,如果贺珵想,他可以接受。
贺珵盯了他几秒,哑然失笑,“算了,我不想动。”不想动是真的,他今天有些累。
虽然做不了,但既然郁止都这么热情了,摸两把还是可以的。他丢开毛巾,抓着郁止露出来的股肉,毫不怜惜地揉捏。
“啊!”郁止立刻滚到床里边,控诉地瞪着他,“哥哥掐我!好疼,作为补偿,今晚不用完三盒哥哥不许睡觉。”
贺珵触电似的收回手,难得服了软,“饶了我吧,做一回……两回,不能再多了。”
郁止注意到他眼底的疲倦,把避孕套扒拉回去两盒,“两盒……哥哥别怕,这些等明天,今晚用一盒。”
“既然哥哥累了,今晚就只玩这条尾巴吧,”他含住贺珵胸前的嫣红,含糊道,“明天再搞全套。”
“好……”贺珵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上去,舌头灵活寻到另一半,在口腔里勾缠共舞,用汲取津液的方式完成占有欲的释放。
其实他每天都很累,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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