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地敲在他脑门上,“我钓你有什么用,丧家之犬可喂不熟。”
“但我腰好肾好,一夜七次伺候哥哥最周到。”
“伺候?什么时候郁少主也说的出这两个字?”
话一出口,贺珵就转过了身,郁家那段往事是两人都不愿提的,他何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郁止只是眼神闪了闪,见贺珵背过身便起了心思,手掌抓住那片凸起绵软就放肆揉捏。
果不其然,贺珵后颈都染上红色,推开郁止的同时面带怒色。
“别以为能蒙混过关,谈患安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郁止才不畏惧他的怒气,敷衍地回应,“这个事情好说,”他手下动作更加过火,“但我生气了不想说。”
他明摆着故意拿乔,毕竟是睡了几年的人,贺珵当然懂他什么意思,“我今晚给你口,还生气吗?”
郁止眼眸微亮,“不生气了!”其实他只是想要个吻来着,没想到贺狗这么能放的开,还让他得了个意外之喜。
迎接他的却是一个爆栗,“不生气还不快说。”
郁止疼得往后缩了缩,嘴角的笑意却不断,甚至得寸进尺,“不能和哥哥边做边说吗?”
出乎意料的,贺珵没有再揍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着一把揪住他衣领,朝最近的议事厅走。
郁止顺着他的力道毫不反抗,眼眸里显露一丝雀跃的欣喜。
议事厅的门是被踹开的,随着踹门声响起的还有郁止的口哨声。
他真的好喜欢这样的贺狗。
狂,帅,就连侧颈的青筋都像是为了勾引他而生。
“哥哥,几把硬了,想你的舌头舔舔。”郁止眼神轻佻,举止也是,两根手指拉开裤链就不安分地挑起贺珵的下巴。
捏住,拉近,亲吻。
软滑的舌头和他本人一样难缠,一旦探进贺珵的口腔就原形毕露,装不出一丝乖顺,又凶又狠地勾着贺珵的舌头不放,勾勾缠缠,又吸又咬,逼得贺珵分泌出更多的涎水,却一滴不剩地都进了郁止的嘴里。
“哥哥哪里都水多,差点就吃不下了。”
这话说的,好像不是在接吻,像是已经口上了,贺珵这会唇瓣还麻着,见他又要吻上来,只能立刻偏过头去。
但狗就是狗,亲不上是要咬的,可怜贺珵白皙的侧颈就这么暴露在郁止的犬齿下,漂亮的弧度和颜色并没有激起郁止的疼惜,反而勾出了他的破坏欲。
说真的,他真想咬断贺狗的喉咙,喝上他的血,尝尝是凉的还是热的。
若是热的,怎么会在放过他之后又追杀他三年,若是凉的……就算他眼瞎心也瞎。
先前打谈患安那枪是他故意的,甚至可以说是冲上去的,毫不犹豫。
他不想承认,在谈患安要贺珵抉择的那刻,他怕了。
贺珵做狗的时候背弃过他,现在轮到他做狗了,贺珵不可以连狗绳都扔掉,这不公平。
犬齿在贴上皮肉的那刻停顿一瞬,温热的软舌舔了舔,在贺珵喘息的时候狠狠一咬,刺入皮肉,溢出血珠,血腥味侵入口腔时,郁止才满足地叹出声。
脖颈处的皮肉敏感,疼痛放在这里更是被放大十倍,贺珵手指捏紧,一拳挥过去,打的很实在,响声勉强够他止痛。
“爽吗?”
贺珵这句不知道具体是在问什么,是咬上去还是挨打,郁止不知道,但他都爽,爽的想发疯。
一把尖细的小刀从他袖间掉落到手心,旋转了一圈后,尖刃正对手腕,锋利刀尖抵在命脉处,持刀的人笑盈盈看着贺珵,似乎是在玩,漂亮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
“哥哥,我还你。”
刀尖轻飘飘一划,与刚才别无二致的血液争先恐后涌出,郁止献宝似的送到贺珵嘴边,一些等不及的红色早已砸落在地板上,一声接着一声。
贺珵没避开,就这么直视着郁止的眼眸,看他黑色的那只眼眸酝酿风暴,一边的蓝色却平静无波,像最干净纯粹的深海。
血腥味入口,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人血的味道,腥,十分的腥,腥的贺珵只想吐,但郁止却堵上了他的唇,故意捣乱,恶劣地将血涂满他整个口腔,直到他咽下所有的血才分开。
“郁止,你他妈想死不用这么麻烦。”
“我不想死,”郁止笑着,唇角沾血,“我就是想让哥哥尝尝我的血,热不热。”
够不够暖热你的血,不够的话,他还有更多。
贺珵抹干嘴角的血,眼眸微怒,他厌恶这样事事被动的自己,这样只会让他想起过去做侍奴的卑贱日子,被绑在那里任人挑选,被带回去任人作践,仿佛他不是人,就是一块烂泥巴,谁见了都想踩两脚,在他身上彰显作为人的存在感。
负面情绪牵扯下的动作是粗暴的,郁止的衣服甚至被撕烂了,挺翘的几把撞上坚硬的牙齿,疼得有些发焉,被舌头哄了哄,又重振雄风,骄傲地在贺珵的嘴里逞着英雄。
“贺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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