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冲进来扶住他才找回了知觉。
陈昉唤了两遍,少年才从齿缝里哆哆嗦嗦地挤出个字来,“疼……”
男人一把将他捞到床上,铁青着脸色问:“哪里疼?”
“膝盖。”小秀才被陈昉脸色唬住,不敢大声。
话音才落,男人粗粝的大掌就抬起他的腰来,干脆利落地把亵裤剥了下去。赤条条的一双腿如同剥了壳的蚌肉般露出来,两只膝盖处乌青一片,刺眼得像是上好的宣纸被染了两团浓墨。
陈昉捉起他两只脚来,扬起巴掌恨恨地往屁股上扇了几记,“还知道疼!一刻也不安生!”
小秀才抬腰想躲,腿上又使不出力,只伸着细白的手指往臀面上挡,“啊嘶,哥,莫打了,哥哥!”
陈昉才不理会他,手指挡上来便连同手指一并抽过去,不消两下就让不安分的手指缩了回去。
陈旸嘶嘶地抽着气,两瓣屁股被校尉兄长抽打得粉红一片,如同甜熟的蜜桃。
男人的火气终于泄了几分,停下手取了药油过来,黑着脸搓热了手掌按揉弟弟乌青的膝盖。
“疼!太疼了!好哥哥,容我缓缓……”少年立时哭叫起来,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妄图把那只大手从膝盖上拿开。
男人没说话,只睨了他一眼就继续揉动起来,动作轻缓了许多。少年挣不过他,只能红着眼睛哀求的模样让他一下子就想到三年前的那个晚上,也是抓着他的手腕,一叠声地央求着他这个“好哥哥”。
只不过……如今躺在床上的小鹿已经长高了不少,越发出落得俊中带俏,惹人疼爱。
药油慢慢渗进皮肤,疼里又钻出些痒意,兄长的手掌在滑腻的两只膝盖上按揉,不知是否他的错觉,陈旸竟觉得那手掌越发拖泥带水起来,揉得他心口发痒。
陈旸将膝盖从男人手心中移开来。
“躲什么?”
“膝盖上药油揉得够久了,鹿儿想哥哥揉揉别的地方。”
那双桃花翦水的眸子一望过来,陈昉就明白了弟弟的小心思。他装作看不懂的样子,顺着问道,“什么地方?”
陈旸看出他的默许,牵着他的手腕沿着大腿向上,一路伸进中衣,“自然是深入些的地方。”
男人哼笑一声,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路都走不了,也不忘了勾引兄长。”
男人哼笑一声,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路都走不了,也不忘了勾引兄长。”
少年不以为忤,嗓音沙哑中透出几许缱绻来,“左右我赖定了阿兄,”他注视着陈昉的眼睛,眸子里显出执拗的热切,“哥哥只能同我在一处,再不能抛下我了。”
“只能同你在一处?”
男人像只盯着家兔的苍鹰,眼神仿佛要把他洞穿了去。陈旸舔了舔嘴唇,犹嫌不足地说道:“正是,哥哥要是去找哪家姑娘,我定叫她全家永无宁日。”
陈旸毫不掩饰心思的恶毒,听得男人皱紧了眉头,抬起他右腿来照着半边屁股狠狠地扇了七八个巴掌,“哪里学来的混话!”
陈旸也不躲,生生受着,“是不是混话,哥哥试试便知。”
弟弟是个什么样的混世魔王,陈昉不用试也知道。最可怕的是这个玉树兰芝的小魔头真有那样的本事,他若想帮你能为你摘天上的星辰,他若想害你能叫你尸骨无存。
陈昉自知教不好这个坏种,还是气得胸膛不断起伏,“好好好,谁嫁我你便要害谁?要我只同你一处,你别后悔!”
“我自然是不会后悔的。”
陈昉脱了上衣,捉过弟弟的手腕用衣带三两下绑住打了个结牢牢系在床头栏杆上。
少年任由他动作,神情柔顺,“阿兄何必绑我呢?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是了。”
陈昉冷笑一声,“我怕你一会就不这么说了。”
男人左手揽着他两只膝弯提起来,右手大掌朝着少年柔嫩的臀丘上盖去。
巴掌狂风骤雨一样,落得又凶又急,把那两瓣屁股打得好似暴雨中的娇花,瑟瑟乱颤。一时间室内响遍了巴掌着肉的噼啪声。
男人又几个巴掌扇在他通红的屁股上,不无恶意地问道,“怎么样,喜不喜欢?”
屁股像是被架在火上反复煎烤一样痛的要烧起来,陈旸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喜欢、啊……哥哥给的,都、都喜欢!”
巴掌扇过来带着劲风,却不能给灼烫的皮肉带来一丝清凉。先是铁掌掴打的脆响,然后是带茧的手指从臀肉上刮过,两瓣屁股被掴得左右摇晃。少年嘴里发出吚吚呜呜的痛呼,却没曾像平时一样向兄长讨饶。
男人却是最恨他这般模样,“就这么下贱?非要勾引兄长来肏你屁股不可!”
陈昉这话说得难听极了,话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然而不等他细想,陈旸便答道,“正是!鹿儿、鹿儿就要哥哥这辈子只能肏我一个!再不想肏别人屁股才好!”
因着屁股正挨着痛打,最后几个字在哭叫中几乎破了音,也一把火将陈昉的怒气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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