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露又不见了?啊……好烦!老子刚杀了好几头【狮子】,还有一pi股的事情要干,这种事情能不能别来烦老子?……兰迪?特么的让他自己去找啊!梦露不是他养的吗?关我屁事!……可能在哪里进食吧……等等,蛇窖找了吗?找了?……不知道去哪里了……等等!……关那个女人的地方找了吗?”路易斯是近三个月才加入响尾蛇的底层小杂兵,这次太倒霉了,路过被顶头上司无辜扣了,扣下来一个麻烦事,干不好很有可能丢小命。找不到顶头上司心心念念的宠物蛇,为了自己小命着想,路易斯只得硬着头皮询问响尾蛇的三把手·暴脾气却不会无缘无故杀人的扎克。扎克刚出门参加了一场混战。狮子的报复来得格外凶猛。他一身凶煞戾气,一眼便明了刚经历过腥风血雨。好在扎克给了路易斯一个参考答案,路易斯问了同伴那个从狮子嘴里抢过来的女俘虏被关在何处后,独自一人前往。那是间小黑屋,原本用来堆砌杂货,但慢慢的,演变成了关押俘虏的地方。地下的空间本就不流通,那个小黑屋更盛,连个小孔都没有,只有木板门下的一条缝。路易斯曾见过被关进去的人,一天都没有撑下来。那个女的居然活了好几天,真是不可思议。路易斯终于找到半截蜡烛,点亮后他来到了那间小屋。他听见里面有动静。但是隔着土墙,听不真切。他犹豫了几秒,打算开门时发现木门已经被破坏掉了。难道人跑了?路易斯大惊失色,几个跨步入内,随后在昏暗摇晃的烛火中,他见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巨大的黑蛇嘶嘶吐着信子,对前来打扰的路易斯目露凶光,庞大的身躯似乎将狭小的屋子都塞满了。烛光将小部分的鳞片涂得橘黄,莹莹生光,很是漂亮。找到了。他该走了。路易斯曾远远见过一次。那个时候,这条近五米长的蛇正卷着人的半截身子,将血肉模糊的大腿吞食入肚。远离它。路易斯刚上岗第一天,就被同伴好心警告过。顶头上司可是一点都不管,甚至可以说是纵容黑蛇觅食手下。好在黑蛇进食一次可以管好几个月,平常基本呆在固定的地方,只要绕路即可。他该走了。他打不过这条该死的蛇。再不走的话……他看到黑蛇盘踞的下尾隐约有动静,他知道不该细究,可是眼皮就像被鱼钩给勾住了,移不开。黑蛇的下尾不停游移,路易斯看清那是道娇小的身影。是个女人。可是她在做什么?“唔……哈……”舔舐的水啧声。“咕啾……啾啾……唔……怎么还不出来……”“谁……是谁……”快走,赶快走!女人听见动静抬起头,她脸上的面具被取下来了,露出苍白的脸,以及鲜红的唇。她对着路易斯笑了。“鬼……鬼!……”半截蜡烛掉到了地上。那簇微弱的火光瞬间便熄灭了。“亲爱的,帮我捉住他。”黑暗中,路易斯听见有人轻言细语。季青青听从系统的建议,开始了自渎,甜蜜的气味终于勾得黑蛇发情,翻滚露出下尾,自蛇腹下翻出一对y茎。季青青看得不真切,只能凭借摸索。“原来……原来在这里……哈……”随着手中的东西不断胀大、充血,季青青被扎了一手,下意识地笑了:“啊……果然……好多刺……呵呵呵呵……这就是蛇的y茎吗?”季青青毫不在意地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唔……蛇的y茎……斯哈……啾……是这种感觉吗……哈……“舌苔很快被刺破,疼得人心酸发慌。鲜血和唾液混合,包不住了从唇角溢出。疼痛让饥饿雪上加霜。痛得她想再开敏感体质了。不仅仅是舌头,她用上了双手,从根部开始抚摸。
蛇的敏感点在哪里呢?季青青一边猜测着,一边手嘴并用地摸索。她努力尝试了很久,黑蛇在她头顶躁动不安,可口中的生殖器却久久不见she精的迹象。为什么?季青青不由得有些烦躁。她并不知晓雄蛇只有在进入雌性的生殖腔后才会注入jg液。眼角余光有光亮在摇晃。季青青起初没有理会。但来人愈来愈粗的呼吸声一直没有停过。“谁……是谁……”我还想问呢!季青青抬起头,对着来人露出一个笑容。鲜血淋淋的笑容。“鬼……鬼!……”真是失礼。火光又暗了下去。季青青突然恍惚想到:眼前的是个男人。男人=食物。“亲爱的,帮我捉住他。”黑蛇闻讯而动,男人根本无处可逃。“不……不要……呜唔……”男人杀猪般地吼叫着,这次不等季青青说完,黑蛇就用身躯绞杀了男人的脖颈。季青青爱怜地摸了摸黑蛇的蛇背:“亲爱的,先不要把人弄死了。”说着,她满是鲜血的手摸向男人的裤子。男人就穿了一件简单的直筒裤,裤链都是松松垮垮的。季青青很容易松开了裤头,摸到了鼓鼓囊囊的肉团。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它,浓重的腥膻味刹那扑鼻而来。“……哈……”季青青一手握住茎身,一手握住饱满的囊袋,沿着皱起的皮纹来回抚摸,不时地点一点揉一揉。“唔唔……唔!……”可男人处于恐惧状态,肉虫一直绵软,被季青青如同玩具翻来覆去的玩弄按捻都不见勃起。“啧。”季青青俯下头,直接张开嘴裹住了gui头,轻轻吮吸上面的马眼,用舌尖抵进小小的裂缝之中,来来回回地轻扫,似乎要将舌头伸进尿道口。唾液和血液很好的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没一会,整个gui头都被舔舐得湿漉漉的。手也没闲着,努力握着柱身上下来回,摇晃着垂在最下面的囊袋,时不时捏上一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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