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了房间,纱织先去洗了澡,换下了束缚意味的晚礼裙。
随后撒加去了浴室,纱织拿出携带的书坐在了窗边。
这个时代的消遣不多,书籍最为常见。
房间配有电视机,电视机开着播放着不知名的节目,声音和外面隐约的海浪声交响形成了背景音。
怎么有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感觉。
“怎么了?”撒加洗完澡出来了。
“无事。……总觉得,要下雨了。”
“……”撒加顺势看了一眼窗外,浓稠的黑暗里只有浓墨几笔的海浪翻涌。
转场的安静蔓延。
纱织几次察觉到对方的投递过来的视线,自己先按奈不住地放下手中书籍:“你有话要说?”
“……没有。”
纱织直视撒加:“想问求婚的事情?”
“……”
又不说话了。
自从纱织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后,撒加便忙着逃避以至于两人间的对话都少了很多。
但有些习惯,伴随几年相处融入血肉灵魂间,逃也逃不掉。
“你担心我会答应吗?”
“……”撒加再一次的避开了视线。
就在纱织感到烦躁打算来一击直球时,有什么轻微的异响犹如耳畔蚊虫的震翅声。
几乎是同时。
纱织迅速离开了窗边。
撒加一个飞跃,从床边来到了纱织跟前。
窗户碎了。
不速之客登场。
“你就是雅典娜?”不速之客快速扫视了屋内,锁定纱织说。
纱织冷着脸没有说话。
“纱织,退下。”撒加说。
一个人完全没问题,她不需要出手。
迅速得出这个结论后,纱织退到了一边。
不速之客似乎很看不上撒加,他上下打量了一圈,出言不逊道:“你是谁?奉劝你最好让开!”
撒加也没有说话,直接出拳。
他甚至连双子座的圣衣都没有召唤出来。
哦,顺带一提,这两人出门死活要带着圣衣,说不带圣衣出门就犹如裸奔==
不速之客的嚣张气焰很快被打灭了,被撒加虐得怀疑人生。
等他从接连的打击中回过神,发现屋内竟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听见动静前来查看的阿布罗狄。
此刻阿布罗狄跟纱织闲聊。
纱织说:“他的圣衣挺眼熟的,但细看似乎又不一样。”
阿布罗狄答:“他并非圣域的人。北欧神殿……似乎也并不是。”
纱织在脑海里想了想,除了圣斗士,似乎还有冥斗士和……海斗士?
冥斗士一身黑不溜秋的,排除后就只剩下……
不速之客气急败坏,却也知晓自己不敌,留下一句经典的“你们给我等着”,便跳窗逃脱。
撒加看了眼纱织,纱织摇头示意不用追。
“如何处理?”阿布罗狄问。
“他明显是冲着我来的。”纱织说。
不速之客叫的可是“雅典娜”。
“会盯上你的人……范围太广了。”阿布罗狄说。无论是作为圣域之主的女神,还是城户集团的继承人。
“这里不安全,我们尽快离开。”撒加说。
阿布罗狄瞅瞅纱织,又看看撒加,不由得问:“你们之前在聊什么?”
问得好,阿布罗狄!
“我正打算向某人求婚,碍事的便来了。”纱织看着撒加。
“……”
“……”
阿布罗狄倒吸一口气。
厉害了,我的徒弟弟!
“纱织,我……”
“你如果不同意,我就同意朱利安·索罗的求婚!”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而且还是三岁小孩要糖吃会耍的手段。
但看撒加的神色……嗯,有用不就行了?
阿布罗狄很想评价一句幼稚,也想明白了宴会上纱织为何改口。
“我,我先走了……”
阿布罗狄留下这句,快速溜了。
第二天,纱织等人才知道昨晚被袭的人并非只有他们。
宴会的主人朱利安·索罗也消失不见了。
整艘游轮都被翻了个底朝天,还是不见踪迹。
索罗家的人都难掩惶恐,如果游轮上找不到人,那就只能说明……
阿布罗狄原本还想兴师问罪,见情况不对便闭了口。
游轮比预期的晚了二个小时驶回了港口。
纱织三人下了船便坐飞机回到了希腊。
回来后的几天,其余人明显感知纱织和撒加两人气氛不对劲。
要知道米罗都察觉了,有多不对劲可想而知。
“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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