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上,肌肉手感太好,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摸到小腹时,被一把抓住手腕,林晚风抬头,严铮便吻住了他,勾着他的舌头缠绵。
手被严铮牵着往下,寻到交合处,林晚风睁大了眼睛,严铮说,“摸这里。”
手上传来湿滑液体的触感,还有粗硬毛发扫过指尖,林晚风视线向下,看见了那狰狞可怖的巨物是如何一次次插入他的体内。
小腹又胀又麻,粗硬的阳具把肉壁磨得滚烫发热,林晚风受不住了,抓紧了严铮的胳膊,“唔,严铮,快一点,射给我………”
严铮眼神暗下来,托着他的臀肉重重地往穴里一撞,林晚风像是被撞碎了,想大声叫出来,却顾忌一墙之隔的父母,颤着身子,将脸深深埋进严铮的怀里。
随即而来的是狂风暴雨的肏干,噼里啪啦,汁水飞溅,猛烈的高潮袭来,林晚风紧紧抱着严铮,全身都绷紧了,温暖紧致的甬道疯狂地抽搐,死死地包裹着严铮。
男人额头的汗顺着脖颈滴落在林晚风脸上,严铮肩膀的肌肉鼓动,散发着热气,腰腹坚硬如铁,臀部下凹,快速肆意地顶弄着高潮中的软肉,林晚风叫不出来,快感化成眼泪,顺着红透的眼眶不停地流。
长达几十分钟的快速抽插后,严铮低头含住林晚风的嘴唇,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地射进他的身体里。
“小风,小风。”严铮喘息着,吻他的眼泪。
林晚风已经累极,慢慢地睁开眼睛,轻拍他的后背,温柔地抚慰,“都射进来了,好舒服啊,男朋友。”
刚射过精的阴茎再次蠢蠢欲动,严铮看着怀里林晚风沉静的睡颜,终究是没有再动作。
他打来一盆热水,给林晚风擦过身体,换上干净的睡衣,自己则去快速冲了个冷水澡。
严铮一大清早就走了,林晚风起来没找到人,秦舒说,“公司有事,走得挺急的,真是,连放个假都不能好好歇歇。”
秦舒没注意到林晚风脸上的那点失落,让他赶紧坐下来吃早餐,闻到熟悉的香味,林晚风惊讶。
“宋姨不是搬家了吗,哪里买的饭团?又搬回来了?”
以前小区门口有个推车卖饭团的阿姨,生意很好,林晚风特别爱吃,高中三年,几乎天天早上吃,当时听秦舒说,阿姨家的孩子跟他同龄,读的另一个重点高中,阿姨辞了工作陪读,租了附近的房子,卖饭团是为了补贴日常开销,后来孩子考上大学,他们家也就搬走了。
“你得问严铮,这孩子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走得那么急还特意买了送回来,一直放蒸锅上温着呢,趁热来吃。”
林晚风嚼着饭团里的里脊肉,心尖都泛着丝丝甜,拿起手机给严铮发消息。
“严铮走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呢,他分手了,你也没对象,正好对楼李阿姨家的女儿最近回来工作了,还有她侄女,上次去她家玩,我看着挺标致大方的,两个人都单着呢,年龄也合适,我想问你们,有没有意愿见一见面?”
林晚风一口噎住,喝了好几口豆浆,才顺下去,“相亲?”
秦舒好言哄劝,“见个面嘛,能试试当然好,不行就当多认识个朋友。”
“妈,你以前可不这样。”林晚风还是难以接受。
“那你们都快三十了,我能不着急?”秦舒说,“也不是逼你们立刻就结婚,先认识处个两年,觉得都合适了,再结婚生个孩子……”
林晚风耐心听完,“谢谢妈,不过感情的事情,让我们自己来,好不好?”
“我当然不会要做那种包办婚姻的父母,只想给你们提供个机会呀,那孩子你们小时候也都见过,还在一起玩呢,这么多年没见,见个面叙叙旧又不会怎么样的呀。”
秦舒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林晚风都没法反驳,总不能现在就跟秦舒说自己在跟严铮谈恋爱,吓都要吓死人。
见林晚风不说话,表情也没有很抗拒,秦舒就见缝插针道,“那就这么说定,你很严铮讲一声,我等会就去跟你李阿姨谈。”
“妈,”林晚风只好说,“我身体的情况,对方不知道吧,不好耽误了人家女孩子的。”
林晚风身体特殊,是这个家庭的秘密,刚开始那几年,秦舒完全不能接受,夜不能寐,夫妻俩跑遍了所有的医院,都被告知做手术的风险太大,只能放弃。
眼见着她的孩子一天天长大,他们并没有隐瞒,选择告知林晚风他身体的情况跟别人不一样,当时的秦舒泣不成声,语气里全是自责。
林晚风小小的身体,却远比他的父母要乐观强大,“妈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是个男孩子,只是有些特别。”
在长大的岁月里,林晚风获得了家人和朋友所有的爱,他从不因为自己身体的情况而自卑敏感,唯独对于严铮,他太害怕失去,所以不敢袒露真心。
而秦舒和林远也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可以坦然地和林晚风讨论这件事情。
所以此时秦舒听到林晚风这么说,立刻反驳,“你每年都去做身体检查,功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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