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闻言像只炸了毛的小狗,蹭的一下从谢宇川怀里探出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他妈根本就不认识他。”
谢宇川还是第一次听到白榆说脏话,这凶狠程度还赶不上他大姨家上小学的外甥。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捏着白榆脖颈的手稍微加重了一点,惹得白榆不满地哼了一声,这才哄道:“不可以说脏话。”
白榆不懂谢宇川为什么在听到那些恶心的话之后还会对他这么温柔,他似乎感觉得到谢宇川的呼吸落在他的耳廓,甚至连那柔软的触感,都很像是谢宇川在亲吻他的耳朵。
“谢宇川你在干什么?”白榆想抬起头看看他的脸,却被他用力按回胸口,“我是同性恋你没听到吗?”白榆忍不住破罐子破摔道。
“听到了。”谢宇川嘴上哄着白榆,眼神里却是隐藏不住的怒意,他先是打量了一眼站在那里的男人,目光又落在了一旁的女人身上,吓得那个女人藏到了男人的身后。
没多久警察就赶了过来,将闹事的两个人都带了出去,为了防止那女的胡说,薛薇薇也跟着一起去了。
白榆在门被关上的同时拍了拍谢宇川的背,小声道:“谢谢你。”
谢宇川把头偏向一边,压低声音咳嗽起来。白榆看着他隐忍的模样,担心地问道:“你生病了吗?”
谢宇川也没瞒着,掰了颗含片扔嘴里,说道:“着凉了,没什么事。本来今天都不打算来了,小海跟我说你来给我送蛋糕,我怕他给都吃了,这才又过来了。”
白榆没想到是因为他的缘故才耽误了谢宇川的休息,有些过意不去。
“幸亏我今天来了,”含片在谢宇川嘴里被咬得嘎嘣作响,呼出来的空气也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要不我连你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
“没被欺负,”白榆反驳道,“你不来我也准备报警了。”
谢宇川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有些严肃地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不可以跟我说?”
白榆也觉得这事很蹊跷,莫名其妙受了这不白之冤,于是就把女人进店之后说的那些话全都告诉了谢宇川。
和白榆的想法一样,也是怀疑有人盗用了白榆的照片,可究竟是什么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恐怕只能麻烦警察了。
白榆把店里的监控拷贝出来,一起跟着回了警局,谢宇川开着车跟在他们身后,郎弈留下来看家,同时着手联系相熟的警察朋友帮忙调查。
白榆作为报案人,跟着过去做完笔录就可以走了,谢宇川站在派出所大厅里来回踱步,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赶忙走了过去。
白榆正在和办案的民警致谢,对方又嘱咐了他几句就让他回了。
谢宇川把一直握在手里的围巾围到了白榆的脖子上,又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来一瓶还热乎的罐装咖啡,塞到了白榆手里。
“先拿着暖暖手,一会儿上车就不冷了。”
白榆呆愣地站在原地,像是个不能自理的小孩。他不切实际地想,谢宇川是不是有点喜欢他,不然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头就被他给否了,谢宇川是个直男,这从他俩认识第一天白榆就知道了。
“谢宇川,”白榆有些僵硬地躲开了谢宇川准备给他拉上拉链的手,负气地别过头,“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
白榆现在在谢宇川面前可以说是毫无脸面可言,他很感激对方没有在听到他的性向后表现出任何异样,但他也无法接受谢宇川在明知他喜欢同性的情况下,仍做出一些让人误会的举动。
谢宇川并没有因为白榆的拒绝而停手,仍旧是将他衣服的拉链拉好,然后问他:“你有男朋友吗?”
白榆不明白谢宇川究竟想干什么,如果只是想羞辱他,那谢宇川做到了。
此时的白榆十分脆弱又不得不伪装成毫不在意的样子。只是如果他脸上没有那么多委屈的眼泪,看起来可能还稍微唬人一点。
谢宇川整理好白榆的衣领,捧着他的脸让他靠近自己,专注的眼神直直望向白榆含着泪的眼睛,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什么冷静,什么保持距离,谢宇川觉得做出这个决定的自己脑子一定是有毛病,他现在只想好好抱抱白榆,亲吻他水润的眼睛和柔软的嘴唇,在他雪白的脖颈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让其他人不敢再觊觎他的蛋糕。
谢宇川生怕把感冒传染给白榆,只敢用手指轻轻在他饱满的唇珠上搓揉。
“别哭,再哭我就亲你了。”
给个机会吧
白榆突然觉得头晕目眩的,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于是艰难地扒开谢宇川缠在他脸上的围巾,露出来一张整气恼的脸。
“你有病吧谢宇川。”白榆生起气来,脸颊鼓起像是个刚蒸熟的小包子,自以为很凶,其实说出的话毫无威慑力。
“嗯。”谢宇川忍着笑勉强发出一个单音节。
“你什么毛病啊谢宇川,你胡说什么呢?我是个男的!”白榆一边哭一边骂他,眼泪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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