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动一下就能让春桃浑身战栗,更可怜周老爷次次都是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抽插刚猛有力,撞着春桃花穴里最娇嫩敏感的软肉使劲儿地捅,胀痛和快感瞬间占据了春桃的大脑,迫使她啜泣着扭动屁股,在周老爷身上险些掉了下去。
“发什么浪呢,小贱蹄子!”
周老爷立刻呵斥道,双手用力抓着春桃的腰让她牢牢坐在自己的阴茎上,丝毫不容她逃避或挣脱,凶悍的抽插将她肏得头晕目眩,春桃没一会儿就哀叫啼哭着被插到了高潮,穴里一股一股喷着淫水,她身子嫩,自然也就水多,有时候周老爷都疑心这具娇小的身子到底为何藏了这么多水,一插进去就流,水汪汪的又热又滑,夹得男人鸡巴又硬挺了好几个度。
“呜呜……不行……老爷……哈啊啊……不要……好胀……老爷……呜呜呜……”
娇喘声越来越大,春桃神情迷离,双目失神,乌黑的长发散乱,一副被男人疼爱坏了的样子。
春桃从没有骑过马,可光天化日之下,她雪白泛红的身子被强拽着骑在周老爷身上,就宛若骑着匹高头大马一样四处颠簸,晃晃悠悠,那对圆润白软的嫩乳还会随着身体的起伏而剧烈甩动,艳红的乳头如同两颗不知从何处采来的小果子,看的就让周老爷心里痒痒。
心痒自然就得上手把玩,周老爷一手从后面抚摸春桃的腰背和圆润臀瓣,一手扯着她娇滴滴的乳尖,春桃呜咽声更重,抽抽搭搭环着周老爷的肩膀,体内大鸡巴还是一个劲儿地上下挺动,高潮后的那一小段时间才是最最难熬的,穴肉淌着水敏感难耐,让她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灭顶快感里,舒服地连脚趾都在蜷缩。
春桃小声哭着求周老爷缓点再插,可周老爷偏偏就喜欢她这时战栗收缩的肉壁,鸡巴泡在热烘烘的淫水里,随便一抽插都能让她发出不成调的浪叫,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身体交合处涌了出来,周老爷索性抱着春桃站起身,在这小淫奴惊恐的尖叫声里,一步一步向那扇敞开的窗户走去。
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周老爷书房外面恰好有一树桃花开得正绚烂,微风吹拂,大片粉红的花瓣随之飘落,落成一副绝妙春光。
周老爷怀里亦有春光,他身量高大,怀抱起一个纤瘦的春桃轻而易举,可春桃可就此吃了大苦头,她在空中被吓得瑟瑟发抖,无所适从只能紧紧抓着周老爷的衣服,就此整个人的重量都向下压着,深埋在她体内的那根阴茎更是一下子插得更深入,涨得她一瞬间就涌了春潮,浪叫声骤然拔高。
“啊啊啊!……呜呜哈……”
周老爷发笑,将这小丫鬟抱在怀里,双手托着她的屁股稳稳当当向窗口走去,春桃穴里淅淅沥沥流着水,打湿了周老爷的衣裤,更是在地上留下一条明显的水渍,周老爷每走一步,春桃的身子就哆嗦一下,那根粗长肉棒在她身体里跳动着,征伐着,直将她蹂躏得彻底溃不成军。
“好好扒着,把腿抬高点。”
全身光裸着的春桃被周老爷推到窗户前,让她用手扒着窗沿,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
皮肤白嫩的少女就这么赤裸裸地被丢到了太阳底下,春桃被迫抬起一条腿,让周老爷从侧面继续插她的逼,同时周老爷的手还要握住她后脖颈,迫使她连缩缩肩膀都做不到,上半身彻底被推出窗外,到了院里随便来个什么人都能将她的双乳看光的程度。
“唔嗯……”
好在春日懒散,此刻院里并没有什么人,春桃无力地挣扎着,身子乱晃,脸红的就要滴出血来,周老爷牢牢箍着她的身子,胯下越加用力,硬挺阳器丝毫不见疲软,将春桃柔韧的柳腰顶得不可思议地折起。
“老爷……不要……哈啊啊……饶了春桃这次吧……会被……呜呜呜会被看到的……”
春桃失了抵抗的力气,哭着凄惨哀求道,暖午阳光洒在她的身体上,温暖舒服但令她又羞又怕,有片被风吹落的桃花瓣飘飘然打了个转儿落在她散乱的青丝上,周老爷在她身后低低地笑,摘下她发间的花瓣捏在指间。
“再忍忍,很快就完了。”
春桃敞开着的双腿间,少女尚且生涩的肉穴被插得如同一朵熟透的娇花,那根青筋暴起的狰狞肉棒将柔嫩花瓣搅弄着反复翻卷,每次抽插都带出艳红的穴肉,在空气中色情又凄惨可怜地颤抖着,春桃低着头压着声音哭,尽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周老爷却干得凶悍,硬要将她冲撞到腰酸腿软,抖着屁股好几次差点跪倒下去。
她性子羞涩,脸皮薄,不像周老爷榻上那些大胆的美人敢扭着腰求欢,淫浪妩媚地讨好周老爷的阴茎,可周老爷又偏偏喜欢春桃这幅生涩害羞的样子,她越是这样,就越是想要千方百计欺负她才好。
春桃将脸埋在手臂里,被周老爷猛烈冲刺的感觉简直让她快要发疯,快感如同一场汹涌澎湃的洪水将她席卷,在情欲浪潮中似乎永远都靠不到岸边,小腹酸痛又发麻,不知道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捣了多少次,她哆哆嗦嗦地抖着腿,穴里泄出的淫水将大腿内侧染成亮晶晶的一大片。
阴茎将嫩逼插得一丁点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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