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的味道。
姐夫干她实在是又深又重,不遗余力要把她搞得汁水淋漓,有时候被肏晕过去了大腿还在不自觉抽搐。
她曾经在姐夫和姐姐做爱时在卧室的门口等待,从姐夫特意没关严的房门里听着里面沙哑的叫床声,姐姐和她一样,被姐夫的大鸡巴折磨得又痛又爽,漫长的性交里连一点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轻而易举就能被姐夫干的高潮迭起,小腹痉挛着被送上情欲巅峰。
“喜欢吗?小浪蹄子告诉姐夫,是不是就喜欢被男人的鸡巴插逼啊?十几岁就开始给男人肏了,以后早晚得去当婊子卖逼,用不用姐夫给你介绍客人,那种有老婆孩子的脏兮兮老男人,就喜欢你这种嫩的,哈哈哈。”
这种母狗被骑的姿势让言雪吃鸡巴更深,赵易光大笑着,肉棒能在她体内轻松顶到最深的那个点,敏感又湿软的穴肉里流出??透明蜜?????液?????,在身后男人的快速????抽??插???中一次次被捣成白沫。
“呜啊啊……不要啊……不要别的男人……唔嗯……啊啊不……我不要……”
言雪察觉到姐夫刚刚话里的意思,哭着摇头抗拒,整个人晕头转向,无力地跪着迎合姐夫粗长狰狞的鸡巴。
“只要姐夫肏……哈啊啊……只要姐夫……呜呜呜姐夫……求求你了……呜呜呜……”
俊俏的小脸蛋涨得通红,赵易光保持着鸡巴插在小姨子穴里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龟头精准摩擦着敏感点重重碾过,言雪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就被摆弄成了正面挨肏的姿势,她胸前的那个蝴蝶结已经散开了,大奶子甩出起伏的肉欲波浪。
她无法保持头脑清晰,口齿不清地表达着自己的哀求,尽管明知道赵易光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想法。
或许是被她断断续续的呜咽求饶声搞得实在烦了,赵易光将小姨子两条腿正面相对折叠了起来,让她的身体弯曲成淫荡肉壶的形状,阴茎深埋在她体内粗暴冲刺的同时,一挥手给了那俏脸蛋一耳光。
“呜呜呜姐夫……别打……”
言雪的父母姐姐从来没有打过她,少女披头散发仰躺在地上,脸颊上红了一片,哆嗦着伸出无力的胳膊去拦住赵易光的手,可惜毫无用处,姐夫一手掐着她的腰保持重心,另一只手在她脸上小幅度扇了好几掌。
清脆的耳光声让言雪脑袋懵懵的,赵易光没用太大力气,脸边有点痛,更多的还是滚烫的羞耻感,她软着身子在姐夫身下小声哭泣,穴里泄着淫水,居然就这么迎来了第一波高潮,连莹白的脚趾都在忍不住紧绷。
“啪!”
又一耳光扇在言雪脸上,这次要比之前的稍微重些,冲击的力度让她整张脸都歪过去,左半张脸上清楚的五个指印,言雪哭的更厉害,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穴里失禁一样喷出一大波淫液,大脑里一片空白,爽的两眼呆滞,意识模糊。
“姐夫……嗯哈……”
少女的声音被撞得似是而非,连绵的高潮还未结束,赵易光就继续压着她凶狠肏干,她整只屁股都是湿的,身下那件姐姐的风衣已经被蹂躏到不能细看。
“……不要了……呜呜……”
赵易光喘着粗气,眼里沉着暗光,从正面抱着小姨子的身体,强迫她从地上站起身来,下身依旧与她紧贴在一起。
言雪哪里有力气去配合他,根本连站都站不稳,光着脚在男厕的地上浑身发抖,差点膝盖一弯就又跪了下去,双手本能地紧扒着姐夫的身子不敢放松。
在姐夫的操纵下,言雪被抵到了厕所的墙上,双手撑着墙壁挨肏,她?身上那件精巧的情趣内衣已经完全散乱掉了,大奶子彻底没了束缚,一个劲儿地摇来摇去,蕾丝边内裤更是被鸡巴拧成一股绳,甚至不经意间带进逼肉里,随着进出的动作摩擦脆弱的阴蒂。
少女双腿颤抖,白腻的身躯和那些小便池排列在一起,似乎已经被做好了某种安排,赵易光不急不缓地插她的逼,忙里偷闲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估摸着已经差不多要到几人约定好的时间。
“啊哈……姐夫……不要……不要了……呜呜呜姐夫……好大……唔嗯……又要……又要去……啊啊啊啊啊!”
赵易光摘下自己的领带从后面蒙住了言雪的眼睛,让她继续趴在男厕所的墙面上,如同一条正被强制配种的下贱母狗一样,接受自己胯下阴茎的蛮横肏弄。
言雪高声呻吟,意识早就已经飘忽起来,?????情??欲?的浪潮让她脑袋里茫然一片,除了在姐夫的征伐里发浪外已经什么都想不出来。
湿漉漉的花穴早就被捣到软烂如泥,此刻紧致而不失滑腻,每次被插入或拔出时都会卖力地吮吸着赵易光的鸡巴,随着姐夫的抽插自内而外小幅度痉挛着。
言雪身上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发丝凌乱,满面春色,白腻丰腴的身子令赵易光爱不释手,他边抬起小姨子的一条大腿往侧面掰开,边歪着身子保持着肏穴的动作,和旁边几个观赏着两人做爱的男人笑着交涉。
“——你这新货是挺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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