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成母狗的淫浪姿态全然被另个点灯的丫鬟看光都注意不到。
她身子本就纤瘦,在高大健壮的周老爷身下,更如同一只狂风骤雨里失了方向的单薄小舟,尖叫声听着就惹人心疼。
于是周老爷从后面扯着她的头发,强迫这条可怜的母狗仰着头挨肏,不管不顾地在她穴里肆意抽插,阴茎将她捣得痛苦哀求,好几次要翻着白眼失去意识又硬生生肏得清醒。
手里抓着春桃的头发,骑着她的身子好控制方向,周老爷又是几十下破开穴肉的激烈猛撞,春桃的处子穴已经被男人鸡巴肏开了,这小丫头天赋异禀,即使身子疼成这样,穴里还是不由自主紧紧箍着给她痛苦和欢愉的那根阴茎,高潮喷出的湿热淫水浇灌着周老爷喷张的马眼,两人同时喘着气,一个是胯下爽到了极点,另一个是被痛感和快感冲击到崩溃。
周老爷知道她和母亲两个相依为命,听她已经被干到一遍遍求饶喊着母亲的地步,心里泛起一阵柔软,自己挺腰拔出阴茎又凶狠地整根插入,里面软烂如泥,就知道这小妮子是已经被干到神魂颠倒了。
“好好挨着,你要是做的好了,回头就让你把母亲接到身边照顾。”
周老爷体力极好,越是肏干越是没有倦意,只觉得在这小丫鬟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就索性抓着她的头发将她脑袋提起来,边骑着她的屁股肏干边侧头亲她。
香舌被缠着纠葛,春桃啊啊乱叫着,呻吟又被堵在周老爷强势袭来的口舌中,穴里又是一阵肉壁紧缩,赤裸的腰背不得已弯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两只白润小乳颤颤巍巍弹跳,整个人都透着一层薄汗,肤白如雪,身段娇媚动人。
书房里响彻暧昧的淫叫与肉体拍打声,周老爷留宿书房时这声音夜夜都有,可还从未见过哪次干了这么长时间,榻上娇躯被折磨成这副模样。
春桃神情失控,头发都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两腿间黏腻的液体交织着她的处子血被拍成白沫,她毕竟青涩,不如周老爷其他妻妾那样懂得服侍男人,从头到尾全是被动挨着肏干,可这又恰恰让周老爷有种凌虐的快感,压着这我见犹怜的小美奴,又是一阵穷凶极恶的蛮烈奸干。
春桃哀哭着受着,不知何时才能到尽头。
“哈啊……啊……呜呜呜呜……老爷……不要……求求您……哈啊……呜呜好大……好深……唔啊啊……老爷……”
在干她之前,周老爷全然未料想到自己竟然能在这小丫鬟的身子上尝到这么多乐趣,春桃从没被男人碰过的花穴已被他的鸡巴插成嫩红的肉洞,还噗嗤噗嗤冒着淫水,看着外面天际初白,周老爷算了算,这初次破她身子,居然就生生肏了她一个多时辰。
?春桃嗓子已经叫的哑了,此刻侧着身子蜷缩在软榻上,发出筋疲力尽后的小声呜咽,她彻底失了神,一条腿被周老爷抬起来方便对方肏逼,嫩白圆润的屁股早就在在男人的撞击下拍的通红。
阴茎又狠狠撞入到穴口,春桃难以忍受地呜咽哭泣,翻着白眼又高潮了一次,酥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居然在周老爷彻夜的蛮干里彻底直接昏厥了过去,雪白的身子倒在周老爷怀里,都已然失去意识了,还在随着体内阴茎的抽插一次次急促抖动。
周老爷发出一声轻笑,捏着她的乳头在指间揉捻,看着这小丫鬟潮红的脸和短促呼吸,确认她没什么大事后又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插了好几十下,次次都是大开大合,戳得她连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了鸡巴头部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
半清醒半昏厥的春桃在全身震颤,忽的睁开眼睛流着眼泪,嘴巴张开吐着小舌却只一个劲儿的发出淫浪叫声,肉穴里疯狂喷出一股湿热的淫水,将周老爷的龟头淋了个透,眼看着她就要被干的疯过去,周老爷沉着腰向下打柱,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硬如坚石的粗长阴茎钻进春桃身体最深处,浓浊腥臭的精液悉数灌了给她。
这次射的又多又猛,滚烫的精液令春桃承接不住,双腿不正常地剧烈颤动,小腹跟着收缩,咦咦啊啊地在周老爷怀里如同一条脱水的鱼,周老爷望着她潮红的脸,又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拖拽到床头,春桃无力地伸着两条腿,大腿内侧浓白的精液混杂着血丝胡乱流出,处子花穴已经被折磨到了令人不忍细看的可怜样子,嫩肉久久无法闭合,真就如同一个专供男人插鸡巴的淫器。
雨散云停。
周老爷喊了别的丫鬟进来收拾残局,同时将自己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塞进春桃小口里,春桃仰着头瘫软在床头,脑袋有一半悬空,腥臭的男人阴茎味道盈满了她的鼻腔,硕大的龟头在她口腔里插着,实打实是拿她当成个无需爱怜的性交容器。
几个同是周老爷榻上淫奴的丫鬟端着热水和毛巾走进来,春桃有气无力地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全身赤裸仰头含老爷鸡巴的样子被所有人看入眼中,眼前人影摇晃,外面天色将明。
自春桃那日被周老爷开苞肏了一整夜后已经过去了四五天,那之后周老爷没再见过春桃,仍旧连着睡在那位新夫人房里,只是让春桃好好养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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