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老爷点到即止,没再抚弄春桃流着春水的肉穴,而是起身将春桃引导着换了个姿势,让这个小丫头正面躺在榻上,腰下垫了一只枕头,好让她更好地吃男人精液。
春桃兀自怕着,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颤颤巍巍放下了手臂,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瞬间叫出了声,这一声惊叫,想必外面守夜的丫头是真真能听见的。
周老爷妻妾成群,又有数个子女,胯下这一根狰狞的紫黑色阴茎自然难辞其咎,茂密丛林中硕大肉棒筋络虬结,昂首挺胸,顶端的龟头更是圆润饱满,怎么看都不可能插进春桃那个又小又窄的肉穴。
小丫鬟从来没见过男子的性器,并不知道这东西居然能如此可怖,她一瞬间看呆了,之前的羞耻反而微不足道起来,莫大的恐惧和仿徨失措令春桃不住地掉眼泪,呜咽着被周老爷抓起脚腕,将她的双脚夹在了肩膀上。
这是个很适合摘采春桃的姿势,不仅能让周老爷看到她被开苞时的细微神情,更能让蓄势待发的肉棒深入花穴里,抵着花心好好抽插一通,再全数给她射到嫩逼里,吃到了男人精液,她这一次才算完整。
周老爷见这小丫头脸上挂着泪痕,睁大眼睛不知所措的样子,胯下更是硬了几分,他今天忍耐的时间已经够长,恨不得立刻将春桃吃干抹净,用她的身子抚慰自己硬到发痛的阴茎。
“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少女凄惨高昂的尖叫,肉棒彻底插进了春桃腿间那个娇嫩的小肉洞,周老爷腰胯往前径直一挺,就这么破开了小丫头的处子膜,不遗余力地向更深更热处凶狠撞去。
春桃并不是不耐痛的人,她来周府前就小小年纪做过不少粗活,吃过不少苦头,可这种痛,她是从来没遇到过的。
两腿间那处就好像被硬生生扯开了一样,痛楚随着老爷的动作越来越明显,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一开口就是模糊不清的哭叫。
周老爷抓着她软桃一样水嫩的屁股,一鼓作气插到春桃花穴深处,阴茎化作一柄肉刃,将层层叠叠缠上来的媚肉粗鲁破开,同时还挂在周老爷肩膀上的两只脚猛的绷紧,莹白如玉的脚趾战栗着瑟瑟发抖。
“你倒是紧,放松点,屁股抬起来。”
周老爷保持着将肉刃深埋春桃处子穴里的姿势,抓着她一条白嫩的小腿,放在嘴边亲了亲,当是转移春桃的注意力,身前这小丫鬟已经被这一下插得泪眼婆娑,俏丽的小脸蛋上鼻尖都皱起,看上去可怜到极点。
周老爷内心矛盾,又想哄哄她安慰她,又想将她恶狠狠蹂躏一顿,体内欲望更盛,涨满到都快要溢出来,春桃的处子穴含着他的茎身本能地浅浅收缩,软滑难耐,让他经不住肏干起来,把这具青涩纯洁的身子从里到外玩透。
握着春桃双腿的手向下压去,将少女摆弄成一个极度淫浪且极度羞耻的姿势,春桃哆哆嗦嗦地听周老爷的话抱住自己的双腿,特意向前展示出自己含着鸡巴的肉洞。
周老爷低下头,抵着春桃湿漉漉的脸颊挑逗她的唇舌,少女被迫在被破身的剧痛中艰难回应他,无助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叫的又浪又软,那根比寻常男子粗长数倍的肉棒就埋在她身体里,她甚至能够感受到老爷那根东西上跳动的青筋。
“呜呜呜……哈啊……”
等到春桃大概适应过体内的肉棒,周老爷没再多怜惜她,双手抓着她的细腰,开始在她体内缓慢抽插起来,春桃雪白娇小的身体在他身下战栗,嫩穴被磨得滚烫,一缕殷红的血丝混合着淫水从她穴里流出,少女的纯洁自此被彻底揉碎。
她初次破瓜的身子太嫩太紧,尖锐的剧烈痛楚袭来,让她根本受不住半点周老爷肉棒的蛮干,可她哭的越厉害,体内粗硕狰狞的肉棒就越兴奋,周老爷在她身上猛一挺身,阴茎抽出一大截,下一刻又硬挺挺直接干了进去。
春桃难受地仰着脖子大叫,感觉身体已经不算是自己的,她整个人都在不正常地怪异抖动,一对雪乳更是晃晃悠悠,两只雪兔一样惹人注目。
她本来是不该求饶的,可原本那么紧致狭小的肉缝被巨物强行撑到极致,春桃全部的力气都用来维持自己不从老爷身下挣扎,痛楚令她头晕目眩,只能忍不住哭喘求饶。
“呜啊……老爷……好疼啊……呜……里面要裂开了……好疼……对不起……老爷……太疼了……啊啊啊……对不起……”
周老爷听她气若游丝地喊疼,又结结巴巴给自己道歉,心里涌起一种蹂躏的欲望,大手捞住春桃滑腻腻的屁股,坚硬的巨棒一次又一次进入失贞洁的花穴,那肉洞湿软不可思议,他进的顺畅,阴茎挤压得肉穴里没有一丝缝隙,黏糊糊地晃出淫液。
他看着春桃流着眼泪,乌发散乱,一副花容惨淡的可怜模样,满意地在她耳边落下轻飘飘一句话。
“你忍着点好好伺候,肏完这次就不疼了。”
周老爷有肏人时必须点灯的习惯,因此书房里烛火始终亮着,长夜漫漫,有丫鬟中途红着脸进来续上火烛,见软榻上肉浪翻涌,春桃已经被摆弄成另一种更适合挨肏,痛苦地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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