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唇上浅啄了下,在他睁开眼看她时才说:“我没说一定会搬,你不用这样。”
其实这时,两人距离已经很近。
骆书禾又低头吻了下,依然没有收到回应。
但能清晰看见晏池眼底软和了下来。
“如果我说不想你搬走,你怎么办。”他问。
骆书禾偏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头发有点睡乱了,但一双眼睛清澈又亮:“那我就不走。”
最后变成了她反问:“你不想我走吗。”
对视良久。
是晏池先败下阵来,深深看着她,主动凑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亲她。开始晏池只是单手捧着她的脸,动作很轻柔。
后来动作愈加粗暴,而且和之前都不一样,骆书禾这回是真喘不上气,像一条被扔在浅水沟里的鱼。在他怀里挣扎得狠了些,他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索性直接把她不安分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继续把人按在沙发扶手上亲。
大概在她脑袋昏昏沉沉,真的要缺氧时,他才放开,捧着她脸轻声:“要是嫌麻烦,以后我去接送,嗯?”
“不要。”骆书禾理智尚存,头往后仰:“我们又不顺路。”
“我顺,行吗。”
“不行。”
他哪里在乎她行不行:“由不得你,我就要送。”
骆书禾:“……”
晏池视线继续往下:“要不要给你种个草莓。”
骆书禾不肯,作势就要咬他手。
“别乱咬。”晏池掐住了她的脸,在确认她不会乱来后,手才给她放开。大约是理亏,之后随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没轻没重地咬他。
两人唇舌纠缠了会儿,晏池扶着她腰往上颠了颠:“你能不能轻点。”
她的脸也红,像上了层淡淡的胭脂。但情绪收得快,闻言,冷冷哦一声。
“那我走了。”
晏池哪愿意,腿抬了抬,骆书禾重心不稳直接整个人摔在他身上。他还幸灾乐祸地睨着她:“不是说要走吗,怎么还往我身上贴。”
“到底谁耍流氓。”
骆书禾:“……”
晏池笑够了,又控着她的腰凑了上来。
后来,电视机上画面其实还在闪过。但两人都没有心思去看了,骆书禾更是靠在他怀里快睡着了。闭着眼睛,睫毛绵长又翘,像把小刷子。
晏池薅了下她头顶:“回房间睡?”
骆书禾模糊应了声,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把人安置好掖好被子后,晏池才转身下楼。兰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正在厨房做饭,走近能闻见很浓的鸡汤味。
晏池打过招呼后,照例问了下骆书禾近况,兰姨握着锅铲点头:“多乖啊,机灵懂事。上个礼拜瞧见我腰疼,又是介绍老中医,又是买跌打药酒。”
一直讲到做好饭。
晏池心想,她确实很讨长辈喜欢,这才几天功夫,得,又拉拢一个。
老一辈思想传统,不懂他们年轻人之间的弯弯绕绕,只边把菜端出来边和他说:“不过就是作息不规律,你得好好说说她。”
晏池听见这话时,正在洗手间镜子前,拉下衣领检查自己脖子上那枚吻痕。觉得她真的是好霸道。自己不给种,非要给他种,得亏他平时穿的衣服多是有领的,不然就这架势,明天别想出门了。
兰姨以为他没听见,又说了遍。
“知道了。”他应。
按照晏池的意思说是接送,但骆书禾觉得麻烦。早上照旧,晚上的话,她会搭同事的便车去图蒙楼下的星巴克待着,所幸不远,就一站路。
大部分时候是在看书,或者看视频。
那阵子,他们几乎天天都待在一起。
遇上周末,他也没有要出门的意思。
骆书禾倒是忙得很,晏池在家里给她腾出了间空房间做画室,那房间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光线极好,拉开窗帘就能看见窗外的大片风景。
开始骆书禾像模像样地推辞了下,说太麻烦了吧,不要。
晏池就倚在门旁,看她在那假模假样谦让。
“行,你不要,不要我就改成台球室了。”
他动作很快,没几天,空荡荡的房间就被东西填满。骆书禾全程没干涉,等某天下班回来,晏池领她去看,骆书禾看了看那些画具,发现他真是有点只买贵的不买对的毛病,平时在画材店,她看都不敢往这边看。
她习惯熬夜,在画室待到很晚才去洗漱。吹干头发出来时,会看见晏池坐在床头边玩游戏边等她。骆书禾早发现了,他好像钟情的都是那种悬疑解谜类的小游戏,一玩就是一下午,市面上有的游戏几乎都玩遍了。
也和他说过可以早点睡,不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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